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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對面這女孩像貓一樣，可能是用藥緣故，臉上被打的痕跡已經消腫的差不多。面板白皙，一雙水靈的乾淨黑白分明十分透徹。

“洗澡了麼？”

孟雲歸摸出煙盒點燃了一根菸，眯著黑眸打量周時光：“過來。”

“沒有。”

周時光心中一跳，害怕深入骨髓。

“樓上右手邊第一間，你先上去洗澡。”

“孟先生——”周時光嚥了下喉嚨，他現在什麼都沒承諾給自己。

“嗯？”

“你能幫我成名？”

周時光聲音顫了下，眼睛盯著孟雲歸。

“我說了，不信我現在就滾。”

周時光只覺得喘氣都有些困難，她艱難的站起來，牙齒咬住嘴唇一用力就咬出了血，血腥味在口腔裡蔓延，她深吸一口氣狠狠心邁步就往樓上走。

孟雲歸抽完一支菸，上樓。

周時光洗完澡才發現自己什麼換洗衣服都沒拿，只好把之前衣服又穿上，剛拉開浴室的門就撞上了孟雲歸，他大概也是剛洗了澡，頭髮還低著水反手就把周時光給推到了牆上，俯身就親了上去。

周時光心臟狂跳漏了幾拍，簡直要嚇瘋了。

他唇舌霸道狂野席捲了周時光的呼吸，她已經很久沒有接吻沒有和男人接觸了，驟然被這樣一具陽剛充滿著雄性氣息的男人給壓住，她連呼吸都忘記了。

片刻後孟雲歸放開她的嘴唇，攔腰抱起周時光就大步往床邊走。周時光嚇得魂飛魄散，驟然得了新鮮空氣大口大口呼吸，手指緊緊的抓著孟雲歸的襯衣，一直在抖。

“怕我？”

孟雲歸把她放在床上，俯身壓了上去，他微微眯眼手指夾了下週時光的臉頰。

“有多害怕？”

周時光吃痛，眼圈有些紅，咬著嘴唇看壓在自己上方的男人，渾身發抖。她是第一次，他的一切都太清晰，周時光戰戰兢兢的咬著牙。

粗糲的手指，鋒利的黑眸，還有那高大強壯的身體。他屈起膝蓋分開了周時光的腿，逆光下，他的五官深刻冷厲。

“抖什麼？”

“關燈……行不行？”

周時光真的很害怕，不單單是害怕還有屈辱。她手指緊緊抓著身下的床單，不敢去抓面前的男人了，他太可怕。

“不行。”

男人脫掉了她的衣服，周時光蜷縮著，緊緊咬著嘴唇，她已經沒什麼可遮擋。

“孟先生——”

孟雲歸眯眼看她一會兒，放開她，抬手去了關了燈。黑暗裡，周時光剛要往旁邊挪他就俯身準確無誤的吻住了她的嘴唇。依舊是狂放兇猛的吻，周時光只覺得嘴唇和舌頭都要失去知覺，腦袋裡懵成了漿糊。

孟雲歸不缺女人，可他也有一段時間沒碰女人。

可勁兒造了一夜，翌日，孟雲歸醒來的時候身邊的女人還睡，她蜷縮在床鋪的一角，睡一會兒抽搐一下，哭了一夜？她是第一次，什麼都不懂，也不會叫，被折騰的狠了也就嗚咽一聲。

孟雲歸眯了眯眼睛，偏頭看著周時光，真是個小孩。

黑髮鋪撒在床上，襯得面板雪白。他抬手撩起時光的髮絲，柔順如同上好的絲綢，心中一窒，片刻後掀被下床赤裸裸的往浴室走。

☆、

浴室裡響起了水聲，周時光睜開眼，她緊緊的咬著牙，好半天抬手放在嘴唇上堵住自己的聲音。待他開啟門，周時光已經恢復了平靜。

孟雲歸併沒有再回臥室，徑直走了出去。

周時光咬咬牙爬起來去洗澡，看著鏡子裡一身的痕跡，周時光閉著眼深吸一口氣。

溫水沖刷在身上，心臟撕裂一般的疼。等她下樓的時候屋子裡已經沒人了，安靜的死寂，好像他從來就沒出現過。

周時光心裡有些空，也不知道自己賭的這把是對還是錯，坐在沙發上楞了一會兒，門忽然從外面推開，神經緊繃全神貫注的盯著門口。

門板開啟，並不是孟雲歸，一個四十來歲的阿姨。

四目相對，那個阿姨先回神：“你好，我是負責這邊的鐘點工，姓徐。”

“你好。”

周時光緊繃的情緒落下去，有些疲憊。

靠在沙發上發了一會兒呆，那個阿姨開始打掃衛生。

周時光也不知道要去哪裡，換了件衣服還沒出門孟雲歸電話就打了過來。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