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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圭很感激那一場戰事的磨鍊,但同時,他也感嘆,如果他有鳥皇那樣的母親,根本不必受這種磨鍊,而且所謂磨鍊,總要以後用得上的才叫磨鍊,用不上的,或是捱不過去的,是磨難。

騎在馬上,走得快些,不留心,一個跟頭翻進水溝裡,出來時身上衣裳溼透,可是他不敢停下來換衣服,人人都在飛跑,沒有南國的兵力,只得拼腳力,有馬騎已經不錯,用一雙腿跑路的人都沒說什麼。就那樣讓風吹乾了衣裳,沒有感冒沒有生病,就那樣過了三年,人長高了長大了,面目脫了稚氣,威武而嚴肅。回到宮中,大哥玉璽還是老樣子,不過是在宮女中玩笑同世子們吃喝取樂,天大的事不過是父皇問他武功學問,同樣過了三年,太子依舊是個頑童,奇圭卻已老了。可是太子還是太子,二王子還是二王子。

奇圭有沒有不服?沒有,他看過鳥皇在沙場上指揮若定殺戮決斷,就已明白一件事,不可與鳥皇為敵,這個女子,除了有一點念舊外,是鐵打的一個人,不要同她作對,她心有七竅又堅如鐵石。

可是現在奇圭被推到臺上來,不是他想,而是他不得不做,即使他什麼也不做,最後結局也是一樣的,他只想保住他的人頭。

那些年的爭戰,只有跟在鳥皇身後,才有一絲安全感,鳥皇一雙手冷硬地握著奇圭的手:“跟在我後面,我在你就在!”那樣肯定的保證,只有跟在鳥皇身後,奇圭才能安下心來,鳥皇也確實沒有辜負他的信任。這麼多年來,竟在母親的仇人那裡,在危險萬狀的戰場上,才找到一絲安全感。有許多時候,奇圭渴望鳥皇是他的母親。

一回來宮中,一切回覆原樣,鳥皇仍是冷淡的母后,奇圭知道鳥皇心中他與他母親是不一樣的,偶爾鳥皇眼中也會流露出一絲痛愛,可是有什麼用呢?鳥皇的鐵翼下庇護的只有玉璽一個人。

奇圭只有自己,他必得做出抉擇。

遠遠就可見旗幟連天,兵甲雲集。

烈日下,兵士整齊而迅速地行進,他們準備充分,器械犀利,馬匹壯健,正是奇圭以前熟悉的作風與軍紀。

同這樣一支鐵騎軍對抗,奇圭不相信他父親剩餘的軍隊可以支撐過一個月,即使他們佔地形之利,據城頑抗,也幾無勝算。除非——向北邊借騎兵來,如同前院打狼後院進虎。而且,一旦出現那種局面,安志與尹軍未必就肯認輸,到時引南國軍隊出關(或者反過來,小念向南借兵,而安尹向北借兵),最大的可能是演變成兩巨頭在北國的國土上開戰爭奪北國國土的情形。

奇圭不想失掉自己的腦袋,更不想做亡國奴,王族的人一旦成了亡國奴,生不如死。小百姓還可以苟活下去,象他這樣的皇帝陛下的親生兒子,豈能偷生——他想偷,人家也不會允許他偷下去,象李後主,受盡凌辱而亡還不如早死痛快。

奇圭吸一口氣,救自己與救這個國家,唯一的希望,就在他手裡的這張紙上了。

奇圭拍馬上前,離軍隊尚遠就已被人截住問話:“什麼人?”

奇圭報上名頭,聲稱自己有母后的親筆信給安大將軍。問話的人並不上前問候,回頭吆喝一句,呼啦一聲,數十個人一字排開,拉滿弓,黑亮亮的箭尖對住奇圭。奇圭身後的侍衛微微騷動,奇圭抬起一隻手,阻止侍衛,慢慢下馬,雙手舉起他親筆偽造的書信。

一個軍士長模樣的人,以同樣凝重的姿態慢慢走過來,將那書信取去。

書信不知被到什麼地方,奇圭就在弓箭手侍候下等著。

在馬上坐著,等上十分八分鐘,本是一件小事,可是面對利刃,身體自然會緊張僵直起來,時間會過得特別的慢,保持同一個姿勢坐在馬上變得非常痛苦,而變換姿勢又象是示弱,奇圭覺得額上慢慢滲出汗來!

等來的會是什麼?是二位舊部的迎接,還是一支穿胸而過的利箭?

約莫一刻鐘,奇圭聽見一聲號令,後排垂手而立的數十人忽然刷地拉開弓箭對住奇圭,奇圭也覺得胸中氣血“呼”的一下沸騰起來,一腔子熱血好象都要衝到頭上一般,但他沒有動,也沒有表情,只是臉色微微發紅,好象天空中的太陽忽然變熱。

奇圭身後的侍衛隊卻“譁”的一聲開鍋了一般,驚叫的驚叫,後退的後退,撥刀的撥刀。

留給二王子的侍衛也都是二流貨色。

奇圭頭也沒回,冷冷地:“收刀!”

五秒鐘的遲疑,這十五歲少年一向的冷峻威嚴起了作用,侍衛們懾於這孩子素日之威,不敢違令,一陣凌亂的刀入鞘聲。

面對數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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