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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皇回頭微笑:“看我,不過同一般母親一樣,不管應不應該,聽說孩子要離了眼前,就受不得。”
南曄不知該如何回答,他當然知道玉璽為何離去,他認為鳥皇也能猜到玉璽為何被支走,鳥皇這悲哀的自我安慰,讓他覺得比痛哭更加可憐,所以他說不出話來,只是欠欠身表示敬意。
聽雨拿來藥箱,鳥皇從身上取出鑰匙,開啟箱子,在幾個小瓶子中揀了一個,開啟,取出一粒紅色如紅豆般大小的一粒藥,和水吞下,又隨手從另一個小袋裡取出一小把香甜的薰香來,撒在薰香的爐子裡。
一時間屋內香氣撲鼻。
鳥皇把藥箱放到身邊茶几上,輕輕嘆息:“山雨欲來風滿樓。”
南曄覺得困,困得睜不開眼睛,這種情形從未發生過,生活規律,身體又強健,怎麼會在大白天困成這個樣子?
南曄忍不住伸手把住桌子,驚道:“這香……!”已經說不出話來,他強瞪著眼睛,咬住嘴唇抵擋一陣陣令得全身痠軟的睏意。
另一邊聽雨已經“咚”的一聲倒在地上。
鳥皇起身,退後一步,淡淡笑道:“只是一點迷香,不會傷你性命。”
那把香,是奇效的迷香,不然怎麼對付得了南家子弟。鳥皇自己,自然是吃了解藥,剛剛那粒紅丸,並不治頭痛的。以鳥皇的堅強,是連頭痛這種小毛病都不允許發生的。
南曄的腿再也承受不住他身體的重量,他屈膝跪倒,然後倒在地上。
鳥皇將身上的全副披掛輕輕扯碎。
就是這樣一些脆弱的東西,束縛鳥皇多年。
穿上一件繡著金色鳳凰的黑色男子勁裝,舊衣裳,有一種舊體貼在裡面。
這件衣服,是鳥皇繡給歐陽的,未待做完,歐陽已走。
這是鳥皇最後一次親手製衣,以後再沒做過,這一件,鳥皇一直留著,需要時,總是穿這一件
為什麼總是被男子辜負?可能,男人對一顆樹不感興趣,也可能,同一片天空下能近身相處的,絕不能是兩顆樹,或許應該是樹與藤蔓植物吧?
陽光雨露有限,養不起兩顆樹。
鳥皇先到姚一鳴的統領府,姚統領在正堂大廳同莫言喝茶,鳥皇進去,笑道:“真巧。”
兩個男人同時起身相迎:“鳥皇。”
鳥皇給自己倒茶,喝一口。
姚一鳴答道:“不算巧了,我們在這兒等你許久了。”
鳥皇慢慢斟酌著,終於開口:“小念怕是要下殺手。”
姚一鳴道:“我們派去和安志派回來的人,都落入皇上手中。”
鳥皇笑了。
多年來,喜怒不得形諸於色,習慣了,漸漸不會正確表達自己的感情。
不管遇到什麼事,都是笑,微笑淡笑苦笑,慘笑。
十年夫妻,恩斷義絕。
曾經,他也為她徹夜輾轉過,也落過許多許多淚。可是十年的歲月,能將山一樣的巨石衝為齏粉,他同她的愛情———就象那水中的花朵,強要留住一抹紅,奈何輾轉在風塵,不再有往日顏色。
還有:
你看那流光中的我,無力留住些什麼,只在匆匆歲月中,還有些舊夢。
那紛紛飛花已墜落,往日深情早已成空。
鳥皇的苦笑還在嘴角,水中花的曲子還在耳邊。卻不能哭泣,不得不硬著心腸將微笑進行到底,並分析權衡利害。
:“憑一句按兵不動,已是死罪。”
:“鳥皇,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玉璽被他送去冷家學藝。”
姚一鳴頓時愣住,半晌道:“什麼時候的事?”
:“剛剛。”
:“我們追上去!”
鳥皇搖搖頭:“我們三個加一起,也不是南暄的對手,小念早有安排,不會給我們留餘地。”
姚一鳴不知如何才好,許久才道:“他總是他父親。”
鳥皇再次微笑:“他是他父親,他也是我丈夫,他是我們至親的人,如何?”
是,又能怎麼樣?
如果需要,他能把他兒子剁碎了餵狗。狼一樣的狠毒,才當得起這樣大的家。
姚一鳴半晌道:“我們怎麼做?不管什麼事,只要你吩咐,我們就照做。”
鳥皇道:“如果沒有這件事,你本打算怎麼做?”
姚一鳴道:“起兵,反了!”
鳥皇沉默,半晌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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