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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哪兒去了?”白書蘭蹙眉,隨手把包拋在沙發上,卻意外發現沙發的角落坐著個人。
“呀!”白書蘭嚇了一跳:“學海,你怎麼都不出聲的?”
顧學海身旁繚繞著刺鼻的煙味,他反問道:“你去哪兒了?”
白書蘭笑著回答:“我不是告訴過你嗎,我和吳太太約著做spa。你知道她今天告訴了我什麼嗎,可笑死人了……”
顧學海打斷了她的談話,一句話便讓她如墜冰窟:“是嗎,我還以為你和王總見面去了?”
我覺得我同桌喜歡我(30)
和銳羅藥業的代表交談完專案的事情後, 笑青山和葉易坐上飛機返回了錦城。
微信上, 顧學海發來訊息,說要叫司機來接他, 笑青山拒絕後坐地鐵回了顧家。
臺階兩旁,繡球花的枝葉支稜著,淡藍色的花瓣疊著青翠的葉, 好像有幾天沒修剪過了, 生長得頗為肆無忌憚。行李箱在光潔的大理石地面上偷下倒影, 他將鑰匙插入鎖孔中, 咔嚓一聲, 門開了。
此時正是盛夏, 即便入了夜, 天空也還殘留著亮光, 可顧家卻整個籠罩在黑暗之中, 一片死氣沉沉的模樣。
他拖著行李箱進了門, 才發現客廳的門簾是拉著的, 厚實的簾布把光隔絕在外。
並非是沒有人在——剛才他在樓外, 還看見二樓的燈都是亮著的。而且保姆劉姨也總是將客廳和陽臺的燈都開啟,在晚上無事時,她總去照顧陽臺上栽種的花。
顧家本來就沒有人氣的房子, 在昏暗中更是陰森森的, 就像偏遠森林裡的洋房, 伴著溼漉漉的水汽, 透出一股詭異的味道。
笑青山刷拉一下拉開窗簾, 蒼茫的暮色頓時如潮汐般沖刷滿整個房間,透過透明的拉門,可見樓外的盎然綠意與半落的日輪。
咔嚓。
二樓有一間房門被開啟了。
笑青山轉身望去,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站在樓上,正定定瞧著這邊,鬼魅得猶如暗夜中的一叢磷火,只餘下虛張聲勢的幽幽火光,除了等待熄滅外什麼也做不了。
白書蘭一向是個注重形象的女人,即便沒有聚會,一整天都待在家裡不出門,她也會搗騰好她的捲髮,化上一個看不出痕跡的素顏妝,穿上淡雅且能展現出她身材優點的裙裝。但現在的她卻形容枯槁,沒有那厚厚的粉底遮蓋,她面容的瑕疵都暴露出來,失了護理的頭髮也像枯草一樣糾纏在一起,不復以往的光澤順滑。
聽到家門口的動靜,白書蘭已經猜到是誰回來了——幫她通風報信的劉姨已經被顧學海辭退了,而顧子川則乖乖聽從她的吩咐,待在錦外沒有回家,會在這個時段回來的,只有笑青山。
她知曉這個事實,但必須出門確認——從昨天下午開始,她便被惶恐攫住了咽喉,渾身冷得像是泡在水裡。顧學海在書房歇息,可她一整晚都無法入睡,時時處在被掃地出門的驚恐中,大腦陷入疲憊與慌亂構成的迷宮,如果不找點事情做,她簡直會瘋掉。
落日餘暉照在少年的身上,那光意味著夜晚的到來,卻讓他的髮梢都帶上了燦爛的金色,他彷彿永遠都處在太陽光下,不會陷入夜的低迷與紛雜。
處於陰暗中白書蘭什麼都沒說,就像完成既定操作後的機器,機械地關上了門。
笑青山忽然覺得她像那種石英鐘裡的報時鳥,觸發某個機關後便探出頭來,愣一會兒後又縮回去。
手中的行李箱很沉,但他還是輕鬆提上了樓,中途第二隻報時鳥又探出了頭。
顧學海從書房中出來,快步下了樓:“重嗎?”
他伸出手,想要接過笑青山手中的行李箱,卻撲了個空。
他身上帶著清新劑的香味,但仍舊遮掩不住繚繞著的菸草味。
“不用。”笑青山不喜歡那個味道,他三步並作兩步跨上樓,輕盈得像只貓。
出發前他鎖了臥室,正在摸那把小銀鑰匙時,聽見身旁的顧學海說:“我在白鳥杯的官網上看見了你獲獎的訊息,不錯。”
他語調僵硬,做慣了老闆,夸人總帶著一股點評工作的味道。
這幾天,笑青山都快聽誇獎聽出耳朵繭了,只淡淡道:“恩,大家都這麼說。謝謝。”
“父子之間,說什麼謝謝,太生疏了。”顧學海訕訕道,他自己說出這句話時,都有些尷尬,心中夾雜著羞愧與忐忑。
他哪有什麼資格以父親來自居呢?
笑青山看了他一眼,對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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