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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都沒法在她的心裡獲得一點點、一點點地位嗎?
沈放以為她是隻小兔子,直到這刻才恍然發現,她就是隻養不熟的白眼狼。不,如果她這個時候說“陳洲重要”,那她就不是一隻白眼狼了,她就是農夫與蛇裡的蛇。
他是那個傻子農夫。
沈放越想越生氣,越想越生氣。
他突然直起身子,轉身欲走。
下一秒,衣角被人拉起,他垂下眼眸,看到一隻白皙的小手緊捏著自己的衣角,粉嫩的指甲蓋上有著清晰的月牙,在灼熱明晰的陽光下泛著光亮。
沈放啞著嗓子,語氣硬邦邦的:“幹嘛?”
畫水軟綿綿的說:“你重要。”
沈放心裡一軟,雖然在她拉著自己衣角的時候,他就知道到底是自己重要還是陳洲重要了,但是在她說這句話之後,沈放的心裡又湧起了一種別樣的情愫。
要怎麼說那種情愫呢?
心裡癢癢的,又很麻,像是有無數只螞蟻爬過一樣。
——百、折、撓、心。
沈放眼神閃了閃,他似乎明白了,自己的那些彆扭與不得勁,小心眼的瞎幾把挑刺兒找茬到底是為什麼了。
除了喜歡和在意,還能是什麼?
沈放低低地嘆了口氣:“你說說你,到底哪裡好?”
畫水啊了聲,她仰著下巴,不知道他怎麼話題轉化得這樣快,但她和他已經相處近兩年的時間,也是能快速地反應過來,並且跟上他的思路。
可是這是什麼問題?
她到底哪裡好?
她覺得自己沒一點兒好,簡直是糟糕透了。
畫水越想越懷疑人生,她怎麼就這麼差勁呀,怎麼就沒有一點長處啊,真的好沒用好沒用啊!
在她陷入深深、深深地懊惱中的時候,頭頂傳來一陣輕笑聲,低低淺淺的,“怎麼看上去,一點兒都不開心?”
畫水語氣頹然:“我在進行批評與自我批評。”
“……”
沈放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你這小腦瓜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畫水仰著她的小腦瓜,埋怨他:“你不要總是問我一堆亂七八糟的問題!”
“我是在問你嗎?”沈放淺笑著說,眸光沉了沉,漆黑的桃花眼微挑,笑意一絲一絲地抽開,他聲音很輕很輕地說,“我是在問我自己。”
你到底有哪裡好的。
我竟然喜歡上了你。
畫水雙眼茫然地看著他,澄澈天光自上而下的落入她的眼底,琥珀色的瞳孔清澈而又明亮,倒映出他的身影。
沈放又嘆了口氣。
畫水疑惑極了,她斟酌著語氣,試探性地問:“你問你自己…… 問出什麼結果了嗎?”
沈放搖了搖頭。
他撇過頭,看向不遠處的運河,烏篷船在河面漂泊,河水清澈,在陽光下泛起層層波紋。
有人來,有人走。
世上很多事,都沒有太多的因果緣由。
沈放,有的時候,你要認命。
好,他認命。
如此一想,他的唇角漸漸上揚,勾起一個浮蕩愉悅的弧度來,眼眸裡似盛了四月桃花一般,灼灼發光。
他轉過身,俯身,低頭看她:“我再問你一次,坐船去?”
畫水無奈地歪了下頭:“你很想坐嗎?”
兩個人距離很近,四目相對,說話時溫熱呼吸洋洋灑灑地撲在彼此的臉上。
畫水的語氣很單純,就是簡單的問他,坐船。
但是落在沈放的耳朵裡,自動轉換成了另外一句話,
——“你很想做嗎?”
媽的。
沈放的下腹沒來由的一熱。
陸程安說的果然沒錯,話雖糙了點,但說在點上了。
他確實,挺想的。
見他不說話,畫水往後靠了靠,離他稍遠些,問他:“沈放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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