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漏的，不會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

不過談戀愛之後，沈放對待畫水，實在是坦誠無比。

沈放和畫水說過他的手機密碼、銀行卡密碼，他的公寓密碼，甚至沈放也提過好幾次把她的指紋也輸進去，不過畫水都拒絕了。

她拒絕的理由很簡單，她覺得雖然是談戀愛，但是也需要給彼此一定的空間，那種嚴絲合縫地融入對方生活的戀愛，太逼仄，令人難以喘息。

沈放挑了挑眉：“不是想知道有沒有給微信嗎，看啊。”

畫水仍舊說不要。

沈放不耐煩地嘖了聲。

畫水委屈巴巴地看著他，雙眼溼漉漉地：“你兇我？”

沈放：“……”

他都不知道要拿她怎麼辦了。

一副單純無害的小白兔模樣，但心底的小九九多的要死，沈放在大多數時候都拿她沒辦法，可他也不是沒有面對過這樣的人。商業談判時那麼多的笑面虎，他不也都拿下了，唯獨在面對畫水的時候，完全沒有辦法地鐵著心和她說話。

她稍稍露出委屈的情緒，他就心疼不已。

畫水說：“你剛剛在兇我。”

沈放無奈地嘆了口氣，承認：“是。”

畫水：“那麼多女孩子要你的微信，我都沒有生氣，就一個男生要我微信，你就生氣，你說你是不是小肚雞腸？”

沈放皺了皺眉：“我微信裡除了你、陳清夢還有我媽，還有女的嗎？嗯？”

畫水張了張嘴，乾巴巴地說：“你微信裡就三個女的嗎？”

沈放：“嗯。”

畫水不太信，這也太……

沈放見她一副不相信的模樣，乾脆地拿起桌子上的手機，點開微信，把好友列表給她看，他舉著手機放在她面前，“自己數數，有幾個。”

畫水才不要，她說：“我不數！”

沈放：“你不數是吧？”

他收起手機，朝她攤開手：“你手機裡有幾個男的？”

“……”

畫水沉默了。

她眼神飄忽地看向別處，支支吾吾地轉移話題：“那個……你最近很辛苦吧？我看你都瘦了。”

沈放好氣又好笑地說：“轉移話題呢？”

畫水求饒，“我錯了。”

沈放冷哼：“錯哪兒了？”

畫水：“不應該懷疑你。”

沈放：“知道就好。”

畫水歪了歪頭：“不過，你拉著我帽子的拉繩幹什麼？”她低頭看著他白皙的雙手，從他坐下之後，他的手就一直拉著她衛衣帽子上的拉繩，畫水困惑無比。

沈放微微一笑，“哦，沒什麼，一個小小的懲罰。”

畫水：“什麼？”

她話音剛落，沈放抬起手，眼前一道陰影閃過，遮擋住她的視線，沒一會兒，頭上一沉，衛衣帽子被他牢牢地蓋上。

在畫水還未回過神的時候，沈放雙手用力，緊緊地，拉住她的衛衣帽子上的拉繩。

繩子收緊帽簷，畫水的頭被偌大的帽子牢牢地蓋住。

只剩下，

最後露出來的一個小洞。

畫水：“……”

什麼破衛衣，她以後再也不穿戴帽子的衣服了！

平安銀行

出了圖書館之後, 畫水始終保持著和沈放兩米的距離。

沈放手上拿著她的白色帆布包, 有點兒無奈地轉過頭看著她：“我不拉了。”

畫水警惕道：“你別動！不許過來！”她雙手拉著自己衛衣帽子上的拉繩，謹慎無比地說：“我們就保持這樣的距離挺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