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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讓一讓,好歹讓我看一眼。”阮十七又轉了兩趟,硬著頭皮推了推陸儀。

陸儀爽快的往旁邊挪了挪,讓了一半地方給阮十七。

阮十七點著幾臺大戲,給陸儀介紹,“離山門最近的那臺,是香客們攢的錢,年年唱的戲都一樣,是唱給北帝一個人……不對,一個神聽的,都是什麼北帝蕩魔記,真武報恩記,你看看,臺子前人最少是吧,那戲唱的,我也覺得沒意思,不過人家本來就不是唱給人聽的。”

陸儀斜著阮十七,他對他的自來熟,以及這份自說自話,而且還能說的十分氣人的本事,十分佩服。

“第二臺,是你小姑我九嬸還願的大戲,別問我,我不知道她許了什麼願,女人家許願這事,十分可怕,是從你們建昌城請的戲班子,據說什麼南邊第一,反正這麼看著,戲臺子搭的不錯,你小姑有錢,嘖,看看臺前,擠了那麼多人。”

“這山門前,誰想搭臺子唱戲都行?”陸儀打斷了阮十七的嘖嘖。

“那怎麼可能,要是那樣,從山門到北城門,全搭戲臺子也不夠。除非有什麼大事,否則就這四臺。每年誰要搭臺子唱戲還願,得先要到廟裡去說,早點兒好,不過最後還是看錢,還有,門第兒吧。

廟裡定個差不多,還要報到南安府衙,府衙那邊,可就不怎麼看錢了,總之,這不是有錢就行的事兒。

後面兩臺大戲,一臺是趙府尹替母親祈福的。

趙府尹這一任,到今年,這是第五年了,前四年裡三個中上一個卓異,很不容易,這一任滿,照理,該升一升了,可要是他娘一病沒了……”

阮十七嘿嘿乾笑,“所以啊,你看,這大戲唱的,好大一個孝字啊,嘖嘖。”

阮十七又是幾聲嘖嘖,抬了抬下巴,“離山門最遠那臺,沙家出的錢。知道我最討厭誰嗎?”

陸儀斜著阮十七,沒接他的話。

阮十七不用他接話,話根本沒停,接著道:“就是他家那位什麼沙公子,唉,也不能算討厭吧,南安城有這麼個人,令人洩氣,就跟我要是在建昌城,建昌城有個你一樣……”

阮十七話沒說完就頓住,側著頭,很認真的想了想,“不能這麼比,你這個人雖說心狠手辣,蛇蠍心……錯了,順嘴的錯,我是說,美人心腸,不過你這個人不討人厭,沙家那位就不一樣了,什麼都好,長的也跟你差不多好看,就是怎麼看怎麼讓人討厭,往那兒一站,渾身抖落的全是讓人厭煩的得瑟勁兒,半眼就讓人膩歪的不行。”

“你說的是沙永寧?沙家大公子?我認識他,和他一起打過仗,他仗打的好,為人爽快,酒量也好,我沒看出來哪兒不好,他打過你?欺負過你?”陸儀打量著阮十七。

“不是,說起來,我是他的長輩,他可不敢打我,不是,唉,我侄女兒跟他訂了親,親侄女兒,我挺疼這個侄女兒的,你既然認識沙永寧,肯定知道,這小子到現在,只怕毛都沒長齊,可早幾年就左一個美人,右一個美人,我侄女兒是個老實人,有一回喝了幾杯酒,跟我哭,說要是能在出嫁前一病死了就好了。”

阮十七折扇拍著手掌,煩惱的一口接一口的嘆氣。

陸儀看了他幾眼,岔開了話題,“沙家的戲臺前也很熱鬧,地方太大了,人太多,還是不容易看住。”

陸儀說著,眉頭又皺了起來。

“這廟會,要半個月呢,今天才頭一天。”阮十七瞄著陸儀,聲音輕而微涼,“頭一回防不住,還有第二回 ,只要有第二回,那後頭……必定就一直有,十幾天呢,最後能捉到人就行,別的,實在沒辦法。”

“嗯。”好一會兒,陸儀嗯了一聲,片刻,又嘆了口氣,他不忍心看著一條性命折損,卻又無能為力。

到日頭西斜,接著天黑下來,戲臺上燈籠高掛,從山門往南,隔不多遠就高高挑著個巨大的紅燈籠,照的從北帝廟山門直到南安城北門,一路明亮。

就連最愛看戲的大姑娘小媳婦,也只能一步三回頭,腳步急匆的開始往回趕。

這會兒餘下的還算清秀的大姑娘已經不算很多了,陸儀的人,和阮家排程過來的人,悄悄跟了上去。

夜裡,陸儀歇在了在北帝廟後面租的那間小院,阮家從阮十七阿爹阮老太爺到陸儀那位還從來沒見過面的小姑母陸老太太,都一趟一趟的打發了人過來,送了一長串兒的湯水點心,各式各樣的日常所用的這個那個。

阮十七等天黑透了,才上馬往南安城回去,沒往阮府正門走,徑直進了離他那間院子最近的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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