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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這麼想。”姚賢妃勉強笑了笑,讓著魏玉澤,一起進了院門。
剛進院門沒走幾步,兩人就聽到上房內傳出來的撕心裂肺的哭聲。
魏玉澤下意識的加快了腳步,姚賢妃緊跟其後,直奔上房。
柳太醫站在上房門口,看到魏玉澤和姚賢妃,隔著很遠就躬身見禮,指了指屋裡,長嘆了口氣。
“孩子沒了?”魏玉澤脫口問道。
柳太醫再次長嘆,點了點頭。
魏玉澤臉色微變,急步進去。
趙昭儀正埋頭在婆子懷裡,哭的抬不起頭,站在床腳的女使看到魏玉澤和姚賢妃進來,帶著一臉眼淚,捧起條滿是鮮血的中衣給兩人看。
魏玉澤直直瞪著那件中衣和中衣上的鮮血,厲聲呵問:“怎麼會這樣?出什麼事了?怎麼回事?”
女使嚇的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婆子也要起身跪下,姚賢妃忙上前一步按住她,“你別動,好好侍候你家昭儀。”
婆子感激的看著姚賢妃,低低謝了句。
“回娘娘,都好好兒的,早上起來的跟平時一樣,早飯也跟平時一樣,早飯後婢子,還有王嬤嬤,陪昭儀在這院子裡走了五圈,中午飯也和平時一樣,沒多也沒少,吃了飯,昭儀看了一會兒書,在廊下走了三四圈,這也和平時一樣,接著就歇了午覺。
午覺醒來,昭儀就覺得不大好,說是肚子漲,婢子和王嬤嬤都聽到了,昭儀肚子咕嚕的響。婢子和王嬤嬤都嚇壞了,趕緊就讓人稟了娘娘,剛把人打發出門,昭儀就痛的慘叫不停,就……”
使女指著血淋淋的中衣,失聲痛哭。
“柳太醫呢?怎麼回事?”使女說了一通一切正常,魏玉澤揚聲問門外的柳太醫。
“回娘娘,臣每天請一趟平安脈,昨天脈象一切如常,臣實在想不出原因,不過,懷胎頭三個月,極易小產,多數小產說不上來究竟是因為什麼。”柳太醫的解釋也跟使女差不多,就是不知道三個字。
魏玉澤緊緊抿著嘴,臉色不怎麼好看,沉默片刻,正要問一問姚賢妃的意見,門外一聲淒厲的尖叫聲傳進來,“不好了!娘娘!太醫,快,我家照儀不好了,快!”
魏玉澤提著裙子就往外衝,柳太醫年紀雖大,腿腳倒不慢,跟在魏玉澤後面,直奔旁邊孫昭儀的住處。
姚賢妃扶著個小女使,緊跟的在後面。
趙昭儀和孫昭儀的住處是緊挨著的,魏玉澤衝出趙昭儀的院門,幾步奔跑,就衝進了孫昭儀的院門,上房內,孫昭儀哭的比趙昭儀還悽慘。
她也小產了。
柳太醫直衝進上房診脈。魏玉澤呆呆站在上房門口,聽到腳步聲,慢慢轉身看著走的氣喘的姚賢妃,眼淚突然掉下來,“是娘娘,她怎麼能……”
姚賢妃一步撲前,伸手捂住了魏玉澤的嘴,“你這孩子,嚇糊塗了,別怕,柳太醫不是說了,頭三個月極易小產,這事多得很。”
魏玉澤被姚賢妃捂著嘴,不停的點頭,抬手推開姚賢妃的手,“我知道,我……失態了,謝謝您。”
“沒事就好,別多想,都是為了兒女,可憐天下父母心,別多想。”姚賢妃含含糊糊的安慰魏玉澤。
魏玉澤看著姚賢妃,嘴唇抖了半天,一個字沒能說出來,低頭抵在姚賢妃肩膀上,好半天才抬起頭。
晚飯時秦王沒在府裡,李夏剛吃了飯,韓尚宮掀簾子往裡探頭看了眼,見李夏已經吃好了飯,正抿著茶看一卷不知道什麼,放重腳步,進來笑道:“王妃,宮裡出了點兒事兒。”
“嗯?”李夏放下手卷,看向韓尚宮。
韓尚宮將趙氏和孫氏同時小產的事說了,露出絲說不上來什麼意味的笑,“還有件事,姚氏話傳的極仔細,說是,聽說趙氏小產的時候,太子妃臉色就很不好看,等到孫氏再小產時,太子妃就有些失態。”
韓尚宮將魏玉澤和姚賢妃幾句對話,以及魏玉澤當時的神情仔細說了。
李夏凝神聽著,眼睛微眯又舒開,聽韓尚宮說完,輕輕嘆了口氣。
對於魏玉澤來說,象從前那樣,作為未過門的秦王遺孀,在庵堂裡禮佛唸經終老,也許比現在更好一些。
“……這魏家姐兒,當初娘娘就是嫌棄她這個,心太軟了可不是好事兒,這眼力也不行,姚氏……唉,王妃可比她小得多,王妃頭一回見姚氏,就知道姚氏不簡單,這人跟人,真是沒法比。”
韓尚宮十分感慨。
“江娘娘明兒就要接掌回後宮了,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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