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聽落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511頁,盛華+番外,閒聽落花,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剛剛來前,我得了個信兒,說是北上的兩路軍將軍突然病亡,為穩軍心,只說病了,北上的那兩路軍,軍心一直動盪不穩。”郭勝一口酒一粒花生,倒不耽誤他說話。
他晚飯沒來得及吃就過來了,吃點花生頂頂飢。
“柏喬的信兒?”金拙言下意識的坐直了上身。
“嗯,就匆匆說了一兩句,是兩路軍的將軍都病亡了,還是隻病亡了一個,到底是被人殺了,還是真是病死的,軍心動盪到什麼地步,都沒說,我看他那樣子,大約也不知道,這事兒,蹊蹺。”
郭勝話說的很快,和吃花生的速度一樣快。
“兩位將軍都不過五十歲,正當盛年,而且,都是自小的功夫,打仗不一定夠,強身健體足夠了,這會兒是六月裡,往北邊越走越舒服,怎麼會病沒了?什麼病這麼兇險?”金拙言一迭連聲的問道。
“我也是這麼覺得。”陸儀擰著眉,“誰的手腳,想幹什麼?”
“看樣子,柏樞密大約要讓柏喬趕過來接手兩軍,也確實柏喬最合適,這兩軍的上一任將軍,都是出自柏老將軍門下,極是敬重柏老將軍和柏家,柏喬去,一個柏字,就事半功倍。”
郭勝想著柏喬緊張中透著的興奮雀躍,柏家人不要命這一條,真是根深締固。
“我總覺得,哪兒不對。”金拙言喃喃了句。
郭勝自在的喝著酒,明天跟姑娘說了,姑娘必定知道哪兒不對。
聰明人啊
“瞧老郭這樣子,篤定得很呢,你知道根底?”陸儀欠身,仔細打量著郭勝。
“我手裡能用的人少,就那麼幾隻瞎貓瘸狗,都放盱眙軍裡了,這兩路,有心無力,沒辦法。”郭勝攤著手,答的爽快乾脆。
“盱眙軍沒什麼事吧?”金拙言看著郭勝問道。
“到現在,還沒什麼事。”郭勝扔了粒花生到嘴裡,抿了一口酒,又抿了一口,“陸將軍這酒不錯,正宗陳年女兒紅,今天怎麼這麼大方?”
“什麼叫今天大方?”陸儀失笑,“哪一回不大方了?”
“今天這酒,”郭勝看向金拙言,“你們府上所謂百年世家,你說說,這酒怎麼樣?”
“這酒是夫人的陪嫁吧?”金拙言舉了舉杯子問陸儀。
“有好酒就多喝幾杯,這麼聒噪幹什麼?”陸儀沒答金拙言的問話,倒了杯酒,衝兩人舉了舉,“喝酒喝酒。”
“今天是什麼日子?”金拙言納悶的看著郭勝。
郭勝攤著手,“從承影到我那院子裡甩下話開始,我就想出什麼事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到現在,沒想出來。”
“沒事就不能請你們過來喝上幾杯?”陸儀又倒了杯酒,“沒什麼事兒,也不是什麼日子,就是有好酒,一人獨喝無趣,請你們兩個來陪個酒,無他!”
金拙言和郭勝兩人四目相對,一起往下撇嘴。
他這間空院,從來都是無事不開!
“今天早上碰到阮十七,看他臉頰上兩條血痕,他說是他閨女撓的。”陸儀說起了閒話,“我說他,你也是練過幾年功夫,打過仗殺過人的,怎麼被個奶娃娃撓成這樣,你就不知道避一避,你們知道阮十七怎麼說?”
金拙言一根眉毛微微挑了起來。
“阮十七說,這你就不懂了,這孩子一生下來,天生神功,一把撓上來,再頂尖的高手都避不過,你們聽聽,他這話說的。”陸儀話沒說完,自己先笑起來。
“對了,”金拙言挑著一根眉毛,瞄著陸儀,慢吞吞問道:“前兒王妃宴請,聽說你媳婦胃氣不暢,請大夫診過沒有?怎麼說?受了寒氣?”
“沒什麼事,茶喝的濃了。”陸儀含糊了一句,舉杯子喝酒,“老郭既然覺得這酒好,來,我敬你一杯,滿上。”
郭勝正抿著酒,聽金拙言突然這麼一問,迎著陸儀舉過來的杯子,兩根眉毛突然飛起,哈哈了兩聲,欠身過去,重重碰在陸儀杯子上,“今天一醉方休!”
“我也一醉方休。”金拙言將杯子滿上,和陸儀和郭勝各自碰了,仰頭飲盡。
陸儀失笑出聲,“兩位這玲瓏九竅心,聰明的……喝酒喝酒!”
郭勝雖說在陸儀那間小空院喝了半夜的酒,第二天起的照舊和平時一樣,秦王出府上早朝時,郭勝已經進了二門,往裡遞話請見了。
李夏已經喝了碗燕窩粥,吩咐請進,自己也出了院門,往離秦王書房不遠的暖閣過去,她一向在那裡見人。
郭勝見了禮,三言兩語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