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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金守禮早上到衙門還好好兒的,巳正前後,他們秋審司幾個小吏聚在一起喝杯茶歇口氣,說起閒話,說是說到周尚書已經把徹查吳三越獄這件事,交到了十七爺手裡,金守禮的臉色就變了,說是臉色變的很厲害,大家都看出來了,問他怎麼了,他說早上大概吃的不乾淨,肚子突然痛的厲害,然後就出去了,撂了一句,說是得抓副藥回家熬了吃吃。”
“後頭我知道了。”前面已經能看到袖著手踮著腳尖伸長著脖子的一群人,阮十七知道到了,抬手示意了東山,再轉頭和小吏道:“你回去部裡,去跟周尚書說一聲,金守禮的死說不定跟越獄的事有關,這事我來查,讓他把無關的閒人都叫走。”
“是。”小吏轉身就往回跑。
東山推開一群長脖子鵝一般圍觀的閒人,讓進阮十七,自己也跟進,北海留在外面,指揮著幾個小廝驅散圍觀的閒人。
極小的院子裡,一隻水桶滾在一邊,水淌的滿院子都是,正屋門口,一個瘦小的婦人正趴在門檻上,哭的肝腸寸斷。
屋裡,金守禮已經被放下來了,幾個秋審司的小吏正圍著他乾站著,上官沒來,他們暫時什麼也不能做。
阮十七剛進院子,秋審司的主官也到了,阮十七伸手攔住他,”我跟周尚書說過了,這個人,只怕跟越獄的事兒有關,這裡我來,你跟他們先回去,有事我再去找你。”
“好好好!”主官連聲答應,這樣棘手沒好處的事,有人願意管,他簡直感激不盡。
阮十七站在院子中間,正要進去,腳抬起又落下了。
吳三越獄這事,他問過老郭了,老郭說不知道,老郭不知道,那肯定就是對家的手段了。
婆台山上,那個魔頭可沒佔著多大便宜,沒吃虧而已。這個對家,至少和魔頭勢均力敵。
刑部大牢是他管著的,吳三越獄這事,說不定查到最後,查到他自己身上了,當然這事兒他不怕,想栽贓他的人多了,能栽成的,還一個沒有。
不過,這事兒,還是得事先防一手,頭一條,先得光明磊落事無不可對人言。
婆台山那個大案子,是陳江統總,他這越獄小案,可是婆台山大案的引子,嗯,找陳江那是順理成章理所當然。
陳江這個人好,肩膀寬,肯擔責有膽色,無懼無畏,他就喜歡這樣的。
“你去一趟御史臺後面那個小院,找陳侍郎,跟他說刑部有個小吏自縊了,就說我說的,這事肯定跟吳三越獄的事有關,這驗屍勘查現場的事,我不擅長,請他來一趟。”阮十七吩咐東山。
陳江如今領了個侍郎的銜,可他這侍郎,是哪個部的侍郎,沒說。不過照朱喜的話說,拿到手的是侍郎的俸祿,這就行了。
東山去來的很快,陳江沒來,說是盱眙軍那邊有發現,他趕過去了,是朱喜過來的,客客氣氣和阮十七見了禮,客客氣氣和阮十七商量了,從刑部和大理寺各請了兩個仵作,開始驗屍。
陳江領的這差使,旨意上說由他統總,至於人手,就一句請六部及諸司協同。
好在婆台山這樁案子,只要不傻到一定程度,都知道這後頭水深事多,這句協同,各部和諸司倒是極認真的協同了。
一是省得落了把柄在陳江手裡,陳江葷素不忌誰都敢得罪的名聲,如今響亮得很。
二來,他們更怕被哪隻眼睛看到,看不順眼了。如今二爺和蘇家是徹底垮了,那兩位劍撥弩張,這會兒可不能沾上一星半點。
朱喜用了陳江留下的手令,刑部不說了,本來就是他們家的事兒,大理寺立刻就點了兩個最好的仵作,還撥了兩匹馬,很快就到了。
阮十七看了一會兒仵作驗屍,見沒什麼大花頭,就開始在院子裡,在各屋裡亂轉,還停在痛哭不已的金守禮媳婦旁邊,仔仔細細看了好大一會兒。
朱喜一幅老實師爺模樣,站在四個仵作旁邊,仔細看四個人驗屍,一邊聽,一邊問,一邊指點哪兒再查查,一邊看一眼旁邊書辦的記錄,彷彿沒留意到阮十七的到處亂轉悠。
……………………
阮十七衝進陳府大鬧,他閨女哭的半條街都能聽到被抬出來回了孃家,這事兒過後沒多大會兒,羅尚書羅仲生就知道了,再得了長隨的傳話,夫人說,若是沒事,就早點回去,羅仲生哪裡還坐得住,中午飯沒讓送到部裡,他回去吃。
喬夫人迎出來,沒等喬夫人說話,羅仲生看著喬夫人微紅的雙眼,先問道:“婉姐兒回來了?怎麼樣了?病的重不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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