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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太監再次沉默,片刻,才接著道:“早就該告訴你,可我……唉,娘娘死的極其突然,這你知道,娘娘的屍首,骨碎如粉,皮肉乾癟。”
曹善呆了一瞬,隨即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崔太監。
“今天,江延世說,他在秦王那裡,看到了一線天機,我當時,就想到了娘娘的死。”崔太監聲音極低,透著絲隱隱約約的恐懼。
“這是妖術?”曹善聲音微緊。
“什麼叫妖術?什麼叫神通?誰知道?本朝太祖能得天下,據說是源於李太后。
當年的福音寺裡,住著位高僧,是李太后請走了那位高僧,前朝失了護持,太祖才能得了天下,都說,那位王爺,先皇那個弟弟,是跟著那位高僧的徒弟出家走的,也許不是徒弟,也許就是那位高僧。
阿善哪,這個世上,神奇之事,神奇之人,太多了。”
曹善聽的後背一陣接一陣的發涼,“師父,您是說,這個……師父,這太可怕了。”
“是啊,師父怕了很多年了,娘娘走前,怕娘娘,娘娘走後,更怕,唉,阿善哪,俗話說的好,只有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咱們,就是防賊的,我生怕一個錯眼沒能防住,釀成大錯,咱們內侍衛,不能再錯了。”
崔太監這幾句話說的極其沉重,其實他這半年多,經常夢到皇上死在了他面前,夢到他滿手的血,都是皇上的血……
“師父,咱們有什麼辦法不這麼被動嗎?雖說咱們不能言及任何政事,不能跟皇上說跟皇上安危無關的事,哪怕一個字,可這事,不能算跟皇上安危無關吧?”
曹善略多想了想,就後背一層冷汗,幾句話裡透著急切。
“說什麼?怎麼說?哪一句不是關著政事,哪一件事不是關著皇家秘辛?哪一句話是能說的?我教導了你這麼些年,你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崔太監明顯有些生氣,“回去好好讀一讀那本冊子,看清楚,那一二三是怎麼說的!
內侍衛絕不允許以隱患為由,跟皇上說任何話,做任何事!
你以為的隱患,我以為的隱患,是不是隱患,誰能評判?
你以為的隱患,究竟是你判斷有誤,還是你想要的隱患?抑或是你一手推出來,一手造出來的隱患?”
崔太監上身逼近曹善,聲色俱厲。
曹善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徒弟錯了,是我急了,我知道錯了,請師父責罰。”
“起來吧,我不過提醒你幾句,你急了,我也急了,要不然,今天我也不會去見江延世。”
崔太監一下子疲憊下來,娘娘走後,他日夜憂思,快撐不下去了。
“江延世讓我放一線機會給他。”崔太監往後靠在椅子裡。
曹善眼睛再次瞪大,“師父,這……”
“我要再想想,好好想想。”崔太監疲倦的擺著手,“你去看看,經心些,我太累了,要好好歇一歇,好好想一想。”
“是。”曹善答應了,踮著腳尖退出屋,往各處巡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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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兩天,金相上了請罪摺子。
隔天,皇上早朝,絕口不提推舉相公這件事,只就金相的請罪摺子,大發了一通脾氣,大意就是金相老臣做久了,就開始倚老賣老,不過他還是大度的,為君者不易麼。
早朝後,金相就回到中書,和魏相、嚴相,以及幾位尚書一起,請見皇上。
這幾天,皇上不早朝,也不議事,中書這邊,以及各部,已經積下了不少相當緊急的事,如今正是春夏之交,本來就是事情最多最急的時候。
皇上神情懨懨的歪在榻上,不過雖然看起來很不高興,在政務上,卻比平時乾脆利落不少,這一回御前議事,也比平時快了不少,到午時前後,積了一大堆的事,就議的差不多了。
眼看皇上臉上倦意漸濃,鄭志遠忙欠身笑道:“今年金明池演武的事,是照去年,還是……”
“欽天監看好了日子沒有?”皇上一臉厭煩的打斷了鄭志遠的話。
“看好了兩個日子,都是大吉大利,一個是這個月最末三天,一個是下個月初七到初九。”鄭志遠急忙答話。
“嗯,下個月初七到初九吧。”皇上沉吟片刻道:“今年開年到現在,這事那事,就沒個順心的時候,今年這場演武,你要好好操辦,兵武之氣能驅百邪,好好衝一衝這些令人厭煩的不順不祥。”
皇上說著,看向金相等人,“你們也操操心,演武的事,水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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