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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福海那樁事,怎麼能算到秦王府頭上?”胡先生皺起了眉,“那事兒我知道,這樁案子就這麼結了?”
“嗯,摺子是遞進宮的,這樁案子不在陳侍郎手上,是派到柏小將軍手裡的,強弓硬弩這事,是大事,江延錦投案自殺那天,柏小將軍到迎祥池痛哭了一場,唉。”
迎著胡先生疑惑的目光,朱喜噢了一聲,“對,你不知道,李五爺是個好人,最愛幫人,他走那天,就有人到迎祥池替他燒紙,後來人就沒斷過,唉,好人哪。”
“江陰軍馮福海手裡是有不少好手,可這一兩息之間就能射出兩三箭,都是硬弓?”胡先生皺著眉。
“一石五以上,陳侍郎感慨過幾句,我聽到的。”
“馮福海手裡能開一石五弓的人,也就個,這個人,沒有能一兩息之間就射出兩三箭的,早七八年前,因為爭幾個獵戶家孩子,我往江陰軍去過七八趟,論弓箭,江陰軍遠不如盱眙軍,可就是盱眙軍,唉,”
胡先生長嘆了口氣,“如今的盱眙軍,也湊不出十個以上這樣的弓手。唉,”胡先生連聲長嘆,“當年的盱眙軍,這樣的強弓手至少過百,盱眙軍當年是被趙將軍訓過弓箭的,當年的盱眙軍……不說了不說了。”
胡先生搖著頭,眼淚下來了。
“當年盱眙軍的事,這一陣子我真是聽了不少,趙老夫人那個侄兒,丁二爺,因為這案子,常來找我們陳侍郎說話,回回來,都得說一會兒當年的盱眙軍,說是苗老夫人還掉過眼淚,當年的盱眙軍,真是英武。”
朱喜衝胡先生豎著大拇指。
“當年苗大將軍麾下五軍裡,我們盱眙軍排第二,只比趙將軍親領的中軍差一點點!”胡先生驕傲的昂著頭。
“秦王爺跟丁家算是姻親,這你知道,丁二爺的媳婦兒是秦王妃堂姐,從小兒一塊兒長大的,聽丁二爺說過好些回,說是王妃和王爺都十分痛心如今的盱眙軍,當初是打算和其它兩軍一樣,直接北上調到關大帥麾下,丁二爺說,因為這事兒,苗老夫人還跟丁大爺捎了信,讓丁大爺替她盯著盱眙軍,她當年帶過的五軍之一,不能給她丟了臉。”
朱喜唉了一聲,抿起了酒。
“那怎麼調往京城了?”胡先生忍不住問道。
“這我真不知道,不過前一陣子,聽丁二爺跟我們陳侍郎閒話,說是王妃說,蒲氏父子在地方也許是禍害,可到了兩軍陣前,卻是難得的虎將,悍不畏死,越到危急絕境,越鎮靜有急智。真是這樣?”
朱喜看著胡先生,好奇的問道。
胡先生臉上的神情似喜似悲,五味俱全,好一會兒才說出話來,“這位王妃?我常聽先生說起,不象常人。”
“確實不是常人,苗老夫人最敬服的,不是王爺,是王妃,我們陳侍郎也是,對王妃是真真正正的心服口服,唉,蒲將軍這事兒,陳侍郎已經查明瞭,唉,聽陳侍郎的意思,明天他就要遞摺子了。”
朱喜往胡先生杯子裡添了酒,舉杯子示意胡先生,“以後只怕沒機會再跟先生喝酒聊天了。”
“能說說嗎?”胡先生沒端杯子,看著朱喜,神情還算平靜。
“先生說的,調盱眙軍入京,是為了治罪蒲將軍這事,查無實證,朝廷從來沒議過這個,不過,這個查有實證還是查無實證,無關緊要。
胡三越獄,刑部那邊,十七爺已經查明瞭,是刑部一個寒門小族出身的主官動的手,不過這個主官跟幫他的七八個人,有一兩個,帶到面產有,他都不認識。
這七八個人中間,有一個將胡三的斬期擅自提前到清明的,有個外室,這個外室,是一個明州的珠寶商人,在南安城買下,又從南安城裡,託了阮家往京城給阮家十七爺送東西的船,帶進京城,送到這個刑部小吏身邊的。
婆台山那晚上,鬧的阮十七爺不得不燒了陸家書樓示警的李家二房那位太太,和羅家從前的姻親陳家大夫人,插一句,羅家和陳家現在已經斷了親了,羅家遞狀子到官府,判了義絕。這兩位太太在山上,是為了給她們家被人家把下身閹得乾乾淨淨的兒子,配能長出下面這一堆的仙丹靈藥。”
胡先生眉梢攢起來,一臉無語,這還能長出來?真是無知婦人!
“這藥方,是從前江家海船上一個船工給陳家那位夫人的,還有,陳家和李家那兩個兒子,是被江大公子閹的,這個,京城都知道,因為陳家和李家那兩個不成器的,給太子獻春宮圖,偏偏獻到了皇上手裡。”
朱喜乾笑了幾聲,接著道:“胡三那個軍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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