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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送你出去。”李學璋急忙站起來,客氣殷勤的將莫濤江送到書房院門口,看著莫濤江走遠了,堆了一臉的笑容一下子塌下來,塌成了一臉恐懼和疲憊。
太子這是危若累卵了麼?
李學璋一步一步挪到上房門口,呆呆站在廊下,仰頭看著已經有些晦暗的天空,心一點點往下沉,一路往下沉,沉到沉甸甸的壓的胸口一陣接一陣的痛。
他遠在秦鳳路,訊息太閉塞了,他不知道太子竟然岌岌可危到這種程度,可李家,不,他和兒子,已經涉入太深,深到撥不出腳了!
李學璋呆呆站了不知道多久,小廝掂著腳掛起燈籠,李學璋眯眼看著素白燈籠,恍過了神,“夫人回來沒有?”
早上好象聽說夫人去唐家了。
“回老爺,已經回來了。”小廝忙欠身答道。
李學璋嗯了一聲,大步往外走。
剛出來轉個彎,陳姨娘提著裙子從一座亭子後急急奔出來,“老爺,老爺!”
李學璋頓住,皺眉看著也不知道是因為跑,還是因為激動的有點兒氣喘的陳姨娘,“怎麼了?”
“老爺,我可算見到您了,老爺,七哥兒……”陳姨娘壓著滿腔的委屈,可沒等她把話說完,就被李學璋打斷了,“我不是跟你說過,有事兒就去尋夫人,這內宅的事,你尋我做什麼?好了,就這樣,如今是孝期,沒事不要總是來找我。”
李學璋說完,抬腳就走。
陳姨娘呆呆看著幾步就走遠了的李學璋,無數委屈摻雜著失落無助,以及隱隱的恐懼,抖了半天嘴唇,卻沒敢哭出來。
算和計
嚴夫人正歪在炕上,看著李文櫟長女,今年十四歲的大姐兒李章玉給李文林的兒子,六歲的李章聰說一首詩。
李章玉的性格兒很象李文楠小時候,愛說愛笑,膽子略大,一首詩說的亂七八糟,卻信心十足,氣魄不凡。
李章聰聽幾句眨一眨眼,時不時嘀咕一句,“真是這樣啊?大姐姐,真是這樣啊?大姐姐真是這樣啊?”
嚴夫人看的笑不可支,和李章聰道:“詩詞上頭,各人有各人的解法,這是你大姐姐的解法,你聽聽就行了。”
“我知道,叫姑妄聽之。”李章聰雀躍答道。
李學璋進來時,嚴夫人和李章玉正笑李章聰這個姑妄聽之。
李學璋聽著笑聲,和李章聰委屈的嘀咕,心裡一寬,頓時從心到身和緩下來。“笑什麼呢?”
李章玉忙拉著李章聰起身給李學璋見禮,“回翁翁話,我給聰哥兒解詩呢。”
“解哪首詩,拿來我看看。”李學璋落了座,接過李章聰搶著遞過來的詩本子,聽李章聰學了幾句,就大笑起來,李章玉嘟著嘴,“翁翁笑什麼?太婆說了,詩詞上頭,各人有各人的解法,怎麼解都不算錯。”
“這話在理。”李學璋一邊笑,一邊轉頭和嚴夫人說話,“這孩子隨楠姐兒,解詩解詞,先從吃的上頭說起。”
“脾氣性子也象。”嚴夫人愛憐的撫著李章玉。
“我到秦鳳路的時候,楠姐兒還沒她大呢,這一轉眼……”李學璋想著楠姐兒,黯然神傷,“十幾年沒見了,也不知道楠姐兒什麼時候能回京城。”
“阿玉,帶你弟弟到你阿孃那裡吃點心去,看著聰哥兒,不許多吃糖。”嚴夫人沒答李學璋的話,先吩咐李章玉,李章玉忙答應了,牽著李章聰,兩個人說著話兒,往後園黃二奶奶院裡過去。
曼青度著嚴夫人的意思,悄悄屏退了屋裡侍候的眾丫頭婆子,自己出了門,垂手守在簾子外。
“楠姐兒快回來了,後天一早,唐家大爺和古大奶奶就侍候唐尚書和隨夫人啟程回南,唐尚書病了,這一趟,只怕……”嚴夫人一聲長嘆,這一趟回去,有生之年,她只怕再也見不到唐尚書和隨夫人了。
“唐嬪的死,皇上責備到了江娘娘,說是已經不許出宮,因為熊家那樁小案子,那樁案子我仔細看過,和趙家關不上,就是這麼樁小案子,連累的趙長海在京致仕,計相的位置,落到了侯明理頭上,太子這是……”
李學璋緊擰著眉頭,憂慮忡忡,“太子不易,我想到了,可沒想到了……唉!”李學璋一聲接一聲的嘆氣。
“莫先生剛才來了?”嚴夫人看著渾身上下就一個愁字的李學璋。
“是,和我說了好一陣子話,敘了些別情,林哥兒被閹這件事,看樣子他不知道,唉,說起來,當初還是我薦了他到江公子身邊參贊,如今看來,我薦他過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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