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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馮福海嗯了一聲,站起來,垂著頭來回踱了一會兒,站住,“這不是運道不好,這是有人要算計咱們江陰軍。”馮福海目光陰沉。
黃參贊嗯了一聲,和運道不好相比,被人處心積慮的算計,更加可怕。
“你去一趟杭州,看看憲司衙門,還有府衙,利安,張成。”馮福海聲音極低,透著冷意。
黃參贊輕輕顫抖了下,“將軍,張成不能……時機不對,再說,張成的事,和這事無關,貿然動手,反倒坐實了將軍會滅口這事……”
“滅什麼口?”黃參贊的話沒說完,就被馮福海不耐煩的打斷了,“這話混帳,我什麼時候做過這樣的事?看看憲司衙門和府衙是不是要合槽了,要是隻有謝餘城,他謝餘城在杭州地面上不是一年兩年了,這份膽子心計,他都差點兒。”
“是。”黃參贊暗暗鬆了口氣,將軍就是太愛滅口了……
江陰軍馮福海被人大張旗鼓告了這事,不過兩三天,就飛鴿傳書遞進了京城,送到了江延世面前。
江延世對著細小的一張紙條上密密麻麻的稟報,看了一遍,又仔細看了一遍,沉著臉,緊攥著的拳頭猛的砸在長案上,捏著紙條走到門口,又一個急轉身回來,命人端了焚紙盆過來,將紙條丟進火中,看著紙條眨眼化作一截灰燼,又消散不見了,才轉身出門,帶人上馬,直奔宮中去尋太子。
太子站在門口,看著急步進來的江延世,江延世臉色有點兒陰,太子的臉色也不怎麼好。
“兩浙路袁海剛剛飛鴿傳書,說是有人告馮福海剿殺江陰百姓,謊稱剿匪,現在又殺人滅口,告訴的人叫莫壯。”江延世見了禮,還沒站直,就語速極快的稟報道。
“馮福海用軍中的鷂鷹遞了封信給我。”太子示意江延世坐,“說是有人處心積慮算計了他,算計他的人,除了兩浙路,只怕京城也有。”
江延世擰起了眉頭,“京城也有,他這話什麼意思?莫壯所告之事呢?有還是沒有?他沒叫冤枉?”
太子搖頭,“你喝口茶平靜平靜。”
江延世嗯了一聲,端起杯子,一口氣喝了大半杯,看著太子,等他說話。
“馮福海剿匪,是十二三年前的事了,那時候,東南一帶海匪猖獗,誤將平民當海匪剿滅,不只江陰軍。”太子看著江延世。
江延世眉頭皺起,片刻又舒開,各地駐軍,只怕江陰軍還算是相當不錯的,不過,這話沒法說。
事起和事了
“從利安被刺案到翻出這樁十幾年前的剿匪案,步步深入,馮福海說被人算計,我覺得也是這樣。”太子看著江延世。
江延世一聲冷笑,“利安一案,是他算計別人吧,看中了人家的墳地,強買不成,隨便找個由頭,一頓亂棍打死了人,還要往人家身上潑一盆汙穢,革了人家秀才功名,這是頭一步吧?他要的是墳地,可不是隻是利平一條人命,這一條,瞎子也能看明白吧?利安進杭州城求的不是明冤,是利家滿門的活路,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這是別人算計他馮福海?”
“嗯。”太子看著江延世,眉頭微蹙。
“利安被刺案,是王富年接下的,為這事,王富年專門給古翰生寫了信解釋前因後果,您也看到了。張成尾隨利安到杭州城,就是為了殺了利安,再找個人嫁禍,竟然找到了胡磐石頭上。”
江延世冷笑連連,“可真是會找,馮福海在兩浙一帶橫行到什麼份上,由此可見一斑,胡磐石是秦王府門下之人,他馮福海難道不知道?要不是他目中無人,張成怎麼敢把胡磐石這樣明晃晃的秦王府門人,都看成他們砧板上的魚肉?
就是這樣,胡磐石也只是把張成和利安交給了王富年,馮福海這積威,在兩浙一帶有多濃厚,可以想見。”
“你的意思呢?”太子眼皮微垂,江延世和異母兄長江延錦一系的積怨有多深,他知道的很清楚,馮福海的大女兒,嫁給了江延錦。
“我沒有要發私怨的意思。”彷彿看出了太子的心聲,江延世皺著眉頭道:“一,這件事是馮福海一而再,再而三的作死,自作孽不可救。二,就算如馮福海所言,是別人算計他,算計到這會兒,這一口已經咬死了,沒有了迴旋的餘地。”
“嗯,咱們,你的意思呢?”太子輕輕嘆了口氣,確實如此,這件事上,他更願意是馮福海自己作死,真要是被人算計,這份算計,是藉著馮福海,算計的他……
“殺平民充海匪邀功謀財這事,必定假不了,讓馮福海上摺子老實認罪,遞上摺子之後,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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