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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說這個,不是廢話麼?”富貴不客氣的堵了胡磐石一句。
“就是罵兩句,我是個粗人,你知道,”胡磐石嘆了口氣,“不說這個了,你接著說,大哥還有什麼吩咐?”
“老大說,這件事,最最要緊的,就是不能讓人知道,這罪證,就是碰巧了撞進了謝餘地的臉上,跟咱們,半個大錢的關係也沒有,這一條最最要緊,這是老大的吩咐。”
富貴看著胡磐石,神情鄭重嚴肅極了。
胡磐石趕緊點頭,“這個我事先想到了,肯定是要人不知鬼不覺,我已經提前安排下了。”
“明兒一早,我就去江陰,我看,你別親自去江陰,動靜太大。”富貴仰頭喝光了杯中茶。
“好!胡磐石爽快答應。
預感
為了張成刺殺利安這樁案子,馮富海親自去了兩趟杭州城,王富年恭敬客氣依舊,卻沒有以往的親熱,到現在,快一個月了,這案子一直拖著,不但沒結,連審都沒審過,倒是利家,逃難一般,舉家躲進了杭州城。
馮福海越想越煩躁,從聽說張成被胡磐石捉了那天起,他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期,到現在,這股子不祥之感,越來越濃重了。
”去請大爺。“馮福海吩咐。
沒多大會兒,馮福海的長子馮英進來,一進門,馮福海就看著馮英問道:“杭州那邊有什麼信兒沒有?”
“還沒有。”馮英答的很快,抬頭看了眼父親,眉頭也皺了起來,“要不,兒子再走一趟?”
“不用了。”馮福海擺了擺手,示意兒子在自己旁邊坐下,“這案子是小事,哪怕牽出利平之死,在咱們,也不過一個失察,象咱們這樣帶兵打仗的人,護犢子護的太過,是常有的事,這樣的事,不算大事。”
“是。”馮英眉頭沒舒開,反倒擰緊了,“那,阿爹是擔心?”
“嗯,就怕這只是個開頭。”馮福海神情和聲音同樣沉鬱,“從張成去了杭州城,我這心裡就安不下來,這些年,眼看著二爺三爺聲勢一天比一天強,太子一天一天往後退,我一直很擔心。”
“太子已經立子太子……”馮英一句話沒勸完,就有點說不下去了,他比他父親更覺得這些年彼漲此消的太厲害了,對方越來越囂張,太子卻越來越安靜,安靜的簡直象要隱形起來。“阿爹,咱們和江家,和太子,撕擄不開。”
“這我知道……你想哪兒去了?”馮福海一句話沒說完,就皺眉訓斥兒子,“太子已經立了太子,國之儲君,只要不犯大錯,無故廢儲,本朝還沒有先例,太子如今安靜自守,是正該如此。只是,唉。”馮福海一聲長嘆。“太子守得住,可咱們,卻不一定守得住。”
馮英呆了片刻,看著父親,有所悟,又有幾分不明白。
“蘇氏想拉太子下來,必定要讓太子犯下大錯,必定要四處撕咬,以期從太子身上咬下一塊肉,咬到太子不得不出手犯錯,我是擔心,蘇氏這是想要在咱們這裡下嘴了。”馮福海站起來,煩躁的來回踱著步。
“那?”馮英也站了起來。
“你坐下,讓我想想。”馮福海見馮英急了,更加煩躁,抬手示意兒子坐下,自己也坐回去,“蘇氏真要在咱們身上下嘴,太子……唉,江家那位,只怕是要袖手旁觀,這才是我最擔心的事。”
“不至於吧?”馮英對這話有幾分不以為然,“他和大姐夫是不和,可再怎麼不和,也是兄弟,真要袖手旁觀,他們老太爺還在呢,老太爺能容下這樣的事兒?一家一族,最講究的就是齊心協力,阿爹想多了。”
“江家跟別家不一樣,那位,也跟平常人不一樣。”馮福海連聲嘆氣,“這事我想了這幾天了,你啟程去一趟明州,明天一早就走吧,路上快一點,悄悄兒的,見到你大姐,暫時在明州住下聽訊息,要是有什麼不好,你和你大姐,還有大姐夫,立刻啟程去京城,去求江家老祖宗。”
“何至於?”馮英又驚又怕,失聲叫道。
“這是以防萬一,去吧,跟你媳婦,還有你阿孃她們,就說明州那邊生意上有點兒事。”馮福海輕輕拍了拍兒子的肩膀。
馮英答應一聲,垂手退出。
馮福海看著兒子出了門,呆站了好一會兒,讓人請了心腹幕僚黃參贊過來,兩人坐到外面藤架下,黃參贊仔細看著馮福海的臉色,“將軍還是憂慮極深哪。”
“嗯,胡磐石是在高郵軍被連根撥掉之後,突然暴起,成了這運河一霸。”馮福海搖了手裡的摺扇。
“高郵軍那事,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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