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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可從不做家務,自知理虧,不好和他理論,索性別過頭去看開的正豔的玫瑰花。
兔子鼻子尖,玫瑰花的香味濃郁,他一直不喜歡。也不知道這是顧寒哪裡去弄來的品種,不光開的花漂亮,香味也十分清雅,勝過他之前看過的所有玫瑰。
“玫瑰花好看嗎?”顧寒邊澆水邊問。
“還行。”白可答,伸出手指去撥花瓣上的水珠。
“我好看還是玫瑰花好看?”
手一抖,力度沒控制好,水珠滾落。白可趕緊伸手去接,冰涼的水珠滴到掌心,溢散開,很快一點痕跡都看不到了。
“什麼?”白可像是恍然大悟一樣,回頭莫名看著顧寒,“你剛才問我玫瑰花好看還是什麼好看?”
顧寒握緊了手中的小澆水壺:“那晚上的事你還記得多少?”
白可被他突然跳轉的話題弄的一愣,他剛才其實是聽到了顧寒的問題,就是不大想回答,就用之前慣用的方法去應對。
沒想到這一次,顧寒換了個套路。
他突然有些後悔,沒有直接回答顧寒剛從那個問題。
不就是一句“當然是玫瑰花好看”嘛……
白可皮笑肉不笑道:“我那天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了。”
顧寒澆水的動作停了一下,很快繼續:“不記得了?”
白可拍了拍腦門:“真的,我酒量不好。”
說完覺得不妥,又加了一句:“你看我昨晚喝醉了,這會兒都有些暈乎乎的。”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後面加的這一句,是畫蛇添足。
如果他昨晚真喝醉了,根本不可能記得顧寒回來了,也就不會說剛才那句“你起得真早”。
顧寒顯然發現了他話裡的破綻:“哦?”他放下澆水壺,逼近了兩步,“我聽說,記得裝不記得,可是會遭天打雷劈的。”
白可被他突然靠近的動作驚的後退了兩步。
他實在是不大喜歡和顧寒靠的太近,生理和心理都不喜歡。
“呸,是說謊才會遭天打雷劈!”他大聲反駁,努力顯得自己很有氣勢。
“那你記得裝不記得,難道不算說謊?”顧寒繼續逼近。
“我……懶得和你爭,說了不記得就是不記得!”白可繼續被動後退,揚起的尾音裡帶了顫。
顧寒用目光掃視著他,腳下動作不停,很快,白可發現他已經退無可退,被逼到牆角了!
盯著顧寒近在咫尺的臉,他莫名覺得兩人現在這個狀況,有些眼熟以及——
危險!
這個認知讓他迅速寒毛倒數起來,他脖子僵滯,勉強看著顧寒,一雙眼珠子胡亂轉動:“你、你幹嘛?”
顧寒雙手撐在牆壁上,形成一個人形牢籠,將白可禁錮在自己與牆壁之間:“你不是說不記得嗎,我幫你回憶……一下。”說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顧寒的臉與他的臉幾乎已經貼在了一起。
顧寒的氣息灌了他一臉。
一陣悠揚的音樂從白可房間裡響起,有人給他打電話!
顧寒停下動作,看了他一眼,不爽意味非常明顯。
白可卻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貼著牆壁半蹲下身體,然後貓著腰逃出了“牢籠”:“我、我去接電話!”
·
白可下樓,就看到老友卓培然喪著臉站在牆邊,身後還跟著一隻大行李箱。
卓培然是他大學同學,雖是人類,但兩人住的近,又是同系同班,很快就成為了關係很不錯的朋友。
白可走到他面前:“你這是……離家出走?”他指了指大箱子。
卓培然工作地點離家很近,沒道理要在外面找房子住的。
卓培然聳肩:“我是是被趕出來了。”
“啊?”白可不解,“你媽不是出了名的疼你麼,怎麼捨得把你趕出來?”
卓培然挑了挑眉:“她叫我去相親,我不願意,和她說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媳婦的。”
“為什麼?”
卓培然看著白可:“因為我喜歡男人啊。”
·
白可幫著卓培然把箱子提進來:“鞋架上的拖鞋,都是可以用的,髒鞋子放門口好了,這邊都有監控。”
卓培然邊換鞋,邊探頭看房間裡的擺設。
從整潔的壁櫥,到乾淨的餐桌桌面,然後是乾淨到頭髮都看不到一根的地面。
種種細節,無一不體現出住在這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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