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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宇森這麼一說,白可瞬間明白了顧寒晚回來的原因。他應該是準備留在那等遊行結束,以免到時候出現意外。
正如沈言所說,他還真是一個做事滴水不漏的人。
萬鬼遊行啊……
這種只在小說或者yy電視劇裡見過的場景,真想看啊。
轉念一想,看的時候旁邊有個顧寒,肯定各種冷嘲熱諷吐槽他見識少沒眼界。
期待感瞬間沒了。
白可正腹誹著,鄭宇森問:“顧寒沒跟你一塊回來麼?”
白可:“他說要下週回來,遊行是在週六,他大概是等遊行結束後再回來吧。”
鄭宇森點頭:“嗯,一般遊行過後,整座山上鬼氣森森的,留在那化去那些鬼氣後再回來也好。”
他捂住胸口:“說出來不怕你笑話,當初顧寒找我帶你一起去辦這個案子的時候,我還擔心過做不好,被他嫌棄呢。”
白可愣住:“這不是紀主任安排的案子麼?”
鄭宇森睥了他一眼:“白可你來了這麼久,還沒摸清我們二部的行事規律麼?”
“紀主任根本不管這些的,你自己也看到了,他成天就是拿著個茶杯滿辦公室亂逛同人聊八卦,除此之外,你見過他做別的了麼?他明年就退休了,現在不過是掛個名頭而已。”
鄭宇森的話像是錘子一樣敲在白可心頭。
顧寒幫他安排的案子,顧寒託人帶他出去,顧寒……
竟都是顧寒做的。
那他怎麼從頭到尾都不說這些,之前幫他研究準備材料的時候,還一臉嫌棄的樣子。
白可吶吶問:“那紀主任走後,誰會接手主任位置?”
鄭宇森回了個明知故問的表情:“肯定是顧寒嘍,唉,一想到他到時候做主任,就覺得我們部的明天一片慘淡。就他那個雞毛的性格,肯定要把我們這群老傢伙的骨頭都拆散了。既然一切都好,那我就先回去了。”
鄭宇森走後,白可呆坐在那,手趴著桌面,看似很認真的看著材料。
辦公室裡人來人往,好幾個人經過時,見他一副專注的模樣,都沒捨得去打擾他。
白可抬起酸澀的手臂,擦了把臉。
扭身四望,辦公室裡除他之外,再無旁人。看向牆上的時鐘,已是下午六點。
整個下午,他看似認真工作,實則一點進展都沒有,滿心滿腦都在想有關顧寒的事。
他細細捋了一遍這段時間的細節,總覺得自己漏掉了些什麼。
很多時間裡,顧寒都是那種討人厭的存在,行為,說話,都讓他不喜歡。
但白可又不得不承認,再剩下的那小部分時間裡,顧寒又……很不錯。
且對他很好。
可顧寒為什麼要對他好呢?
白可平靜的心再次撲騰起來。
他總覺得所有事情冥冥中被一根看不見的線串聯這,他在繩子的這一頭,顧寒在繩子的那一頭。
如果他開口問,會得到答案嗎?
時間一溜煙的過。
白可加班加點了幾天,總算將之前未收尾的那些檔案全部整理完畢。
上級來檢查時非常滿意,還給了紀大成一個獎章。
紀大成將這個獎章掛在白可辦公桌旁的牆壁上,每次經過,都會停步下來,拍著白可的肩膀:“小白啊,這軍功章上,可是有你的一半功勞。”
白可:“……”真是謝謝您吶。
但是當他一個人的時候,總是忍不住轉身回去看那個獎章。
軍功章上有他的一半功勞,那另外一半,又是誰的功勞?
·
轉眼又是週末。
白可找了藉口,婉拒了林瑜叫他回家的建議,在宿舍裡賴了兩天。
黃孝天見不得他這麼懶散,週日晚上的時候,非拖著他出去酒吧透透氣。
酒吧裡一如既往的喧囂,舞池裡人頭湧動,一側的沙發卡座裡,隱隱能緊緊靠在一起的人兒。
想起那晚“喝酒誤事”,白可拒絕了調酒師推薦的新品酒,點了一杯軟飲,邊喝邊等人。
黃孝天什麼都好,就是老不準時。
好在白可也不是計較這種小細節的人。
他一個人坐在角落的雙人座上,安靜地小口啜飲著杯中的液體。
五色霓虹燈轉動,不時在他臉上留下曖昧的光斑,引誘著往來的人朝他伸出熱情的手。
在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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