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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以為她是不好意思,悄悄在她裝製品的布袋裡,又塞了一本書。
自那之後,每每女孩來售賣手工製品,老闆都會在布袋中留下一本書。
四季流轉,女孩終於可以不再依靠手工製品維持生活,她憑著自己的本事,找到了一份女學的工作。
學堂放課後,女孩再一次去了收製品老闆的店裡,卻發現,店門口貼著紅色的喜字,原來老闆要結婚了。女孩安靜地站在門口,緊緊攥著拳頭,從傍晚直到深夜,旁邊人來人往,不時有人問她怎麼了,她都只是搖頭。
直到天際隱隱露出一縷魚肚白,她才挪動僵硬的雙腿,想要離開。
剛轉身,對面衝過來一輛四輪馬車,女孩甚至連一聲尖叫都沒能發出,就倒在製品店門口的臺階上。
老闆晨起,看到了昏倒在路邊的女孩,趕緊將她送去了醫館。
可惜,女孩因未及時送醫,終究失去了一條腿。老闆不知女孩緣何深夜還在那裡,他略微知道一些女孩家中的情況,念在舊相識的份上,託人送來了一把製作精美的柺杖。
女孩坐在桌前,愣愣地看著這條柺杖,她低下頭去,再抬起時,早已淚流滿面。
虛虛擱在桌面上的手終於鬆開,手心裡,赫然是那枚夾在第一本書裡,被當成書籤使用的銀色銀幣。
畫面在老闆舉家搬遷之時戛然而止。
直到畫卷徹底消失,天空再次恢復原先的漆黑慘淡,白可才回過神來。他看了眼鬼婦,鬼婦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這一個小動作,竟帶著少女的羞澀。
說來也奇怪,明明依舊是那種悚人的氛圍,還是那個形容可怕的鬼婦,白可心裡頭的怪異卻消失無蹤了。
白可對她微笑了一下。
鬼婦伸出手,對著白可展開手心,裡面果然有一枚銀元,上面浮雕著百餘年前某位元首的頭像。這枚銀色硬幣久經歲月打磨,依舊嶄新如故,一看就是被人經常擦拭,仔細儲存著的。
白可瞬間明瞭了她的心意,以及,她的執念與遺願。
“我一直想,如果我能夠將這枚銀元還給那個老闆的後人的話,我心裡這麼多年無法紓解的怨恨與後悔是否就能煙消雲散。”
白可顫聲說:“那杭行一……就是那老闆的後代?”
鬼婦說:“是,我能感受到他身上流著那個人的血,還有他的氣息。”
白可定定看著她手上的銀色硬幣,他知道,這不是一枚硬幣,而是一個人的心。她一直想要送出去,起先是因為害羞與自卑,而後是因為愛人已娶,再無機會。
白可心沉甸甸的,喉頭乾澀,心臟像被什麼東西擊中了一般,一時間不知該如何作答。
他著實被鬼婦的痴與傻震撼住了。
他想,如果有一個人,懷揣著這麼深的一份感情,一直等著他的話,哪怕千山萬水他也會奔赴而去的。
這個念頭很快被他叫停,他現在是有男朋友的人,不管其他人怎麼樣,都不能變節。
不等他幻想更多,鬼婦又說:“兩百年前,這裡便是我住的地方,後來幾經戰爭,最後化為廢墟。又過了些年,這所大學的創辦者看中了這塊地的風水,建立了這所大學。我終身未離開這裡,死後便也被束縛在這裡,無法離開。來帶我的鬼差說,我心頭執念太重,沒辦法去忘川喝那忘情水孟婆湯。我無法離開這裡,只能一年又一年的等著,總算,被我等到那個孩子的到來。”
白可瞪圓了眼睛,心頭千萬種思緒想要抒發,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最終,他只是用力地一再點頭,說:“我確實不是杭行一,他看不到你,但是我會幫你的。”
鬼婦發出古怪的笑聲,真摯道:“那就麻煩你幫我把這枚銀元交給杭行一吧。”
他向前幾步,托起掌心的銀元,緩緩遞到白可面前,白可伸手去接。
鬼婦繼續說著:“麻煩你告訴他,那年月,實在是太窮了,我從沒想過要用這枚銀元,只是想藏著它,用它激勵我,更努力地去追求我想要的生活。我來不及將這枚銀元還給你組上的那位,所以便將它還給你,如果方便的話,來年清明時候,請幫我向他說一聲,說花微再也不欠他了。”
她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特別冷清,而她掌中的銀元則更冷。
兩廂碰觸,白可接到銀幣的同時,只覺胸口一陣金光閃爍,與此同時,腦中莫名抽疼了一下,像是——
有什麼東西離開了一樣。
但這感覺只有很快的一瞬,疼痛雖尖銳,但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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