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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噠噠”兩聲,打火機蓋子開啟又蓋上,最終被主人收回口袋中。
“寵物罷了,你怎麼這麼多話?”顧寒話音裡有幾絲不耐煩,不過他藏的很好,聲音也冷淡,麥朗是粗爺們,沒聽出來。
他用手肘撞了下顧寒的肩膀:“是寵物還是其他,你心裡比我清楚多了。”
顧寒垂著眼:“是你想太多了。”話剛說完,他放在一側的手機突然叮了一聲。
麥朗坐在另一側,看不到手機上跳出了什麼,只看到顧寒很快拿過手機,看了一眼,回覆。
很正常的舉動,卻偏偏讓粗爺們麥朗看出了一點迫不及待的意味。他剛想嘖聲感嘆,顧寒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把卡遞給服務生,“結賬。”說著指了指自己和麥朗的酒杯,“一起。”
然後對上麥朗促狹的臉:“還有事,先走了。”
麥朗愈發笑的見牙不見眼:“我懂我懂,拜拜。”還特別狗腿的朝他揮手。
“狗樣兒。”顧寒瞥了他一眼,轉身出了酒吧。
·
白可以為會等很久,並且做好了加班通宵的準備,不料還未到七點,就聽到有人推門的聲音。
辦公室燈亮的不多,白可坐直身體,看著那人從外一步步走近,面容在黯淡的光線裡慢慢清晰起來。
他大概是剛從外頭忙碌歸來,眉宇間似乎有疲憊,眼睛卻亮的驚人。白可有些怕與他對視,很快移開目光。
顧寒嘴裡咬著煙,並未點燃,走到白可桌旁後,漫不經心地看了他一眼,問:“你等我到現在?”
很快他又說:“也是,你好像很喜歡熬夜加班。”
白可:“……”自問自答很溜嘛。
他站起身,請顧寒在自己位置上坐下,然後後退三步,站到桌子側面,拿起一疊資料遞了過去,說:“您先看一下,這是我整理好的部分檔案,用筆劃出來的,是需要您幫忙做補充的地方。”
顧寒接過資料,長指在紙面上劃過:“你倒是細心。”也不廢話,直接拿起筆,在需要補充的地方填寫起來。
雖然白天做了很多心理建設,在這種深夜時候單獨與顧寒相處,還是讓白可全身肌肉緊繃起來。為了分散注意力,不讓自己想些有的沒的,他索性弓著腰認真看顧寒寫字。
如果說字如其人,那麼以顧寒的品格,他的字應該很一般或者是難看才對。沒想到,顧寒寫得一手非常漂亮的行楷,雖用著最普通的水筆,卻也寫出了大家的風範。一筆一劃,皆有風骨。
白可有些留戀地盯著檔案上一個個冒出來的俊秀文字,看著看著,越發覺得眼熟起來,尤其是“部”,“家”等等字時……
他突然想起每天進出時觀望的那塊門牌,上面的字與面前的字非常相似,難不成——那是顧寒寫的?
他陷在震驚中,好半天沒回過神來。這太不可思議了,就像是一塊臭豆腐,聞著臭看著難吃,真吃起來卻覺得味道竟然的還不錯。
雖然,把顧寒比喻成一塊臭豆腐,實在是……
“為什麼不嘗試辦案子?”顧寒突然開口。
白可還沒回神:“阿?”
顧寒側頭看了他一眼,神色淡淡的:“我說,你做事認真細心,完全可以試著外出辦案。”他應該是真的累了,說話口吻不似平時那般,帶上了些許柔軟,在安靜的夜裡便有了幾分溫柔的味道。
心像是被什麼東西輕輕抓了一把,有點癢。
白可偷偷用餘光打量著顧寒的側臉。大晚上的,燈不好開的太亮,他另外準備了一盞小夜燈。這會兒光線暖黃,燈下的人臉上染上淡淡的光暈,原先如刀刻般的線條柔和下來,看著沒那麼冷峻了,也更好看了。
這句話,好幾個人和他說過,一部的牛主任為此還和他談心過好幾次。最後一次談起這個的時候,牛振剛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依舊沒能說動他。
白可對前途沒什麼規劃,如川上小舟,一直都是被水推著前行,從未真正主動向前劃過漿。他這種心態,一旦外出辦案,不止會讓自己陷入困境,可能也會將同伴推至險境。
他很清楚自己幾斤幾兩,何況現在的工作做得順溜,他很滿意,並不想做任何改變。但是,顧寒用這種溫和的口氣向他提建議,莫名的讓他小激動一把,心裡頭暖暖漲漲的,很是滿足。
激動歸激動,白可還是很理智的:“現在這樣挺好,我覺得做檔案很適合我。”
顧寒停下筆來:“你沒試過,怎麼知道辦案不適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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