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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亮的雙眼緊緊盯著正在她對面的少女。

“如果你硬是要這樣說的話。”少女不在意地聳了聳肩。“僅僅是因為一句質疑就給我定下這樣的罪行,那我倒是的確沒有什麼好解釋的。畢竟我並不擅長編故事,甚至於根據這些劇本的演戲更是不擅長。”

“所以,請准許我先行離開。”

她轉身朝著自己身後的房間走去。

“哦,對了,如果你們都要毫無根據地聽信那個尊貴的女王的話,認為我就是那個你們要找的人的話。那麼在定罪的時候可以叫我‘綺洛’。據說安利斯卡大魔導師最喜愛的那隻絨球貓就叫這個名字。”她在門口停下,留下了最後一句話。

大廳裡的人沉默了一會。

“咳。”那個個頭最高大的少年手下敲擊的噪音停了下來,他做作地咳嗽了一下。

“我的父親總是告訴我。‘大部分黑烏鴉的死因都是因為在進食的時候被同類啄斷翅膀,但是豺狼卻不會。’更加齊心一些,這樣我們才能更快地找出那個說謊者。對了,你們可以叫我尤金。”

他的臉有點紅,說話的時候不斷地用一隻手去摩挲他的袖口。池釣猜測這是因為他經常會在這個位置佩戴徽章的緣故。

家族的徽章,而且是個顯赫的大家族。池釣在腦海中思索著‘豺狼’,試圖找出一個以它為圖騰的世家。

有著奇怪髮色和眸色的少年自稱為修,他那張臉上寒冰滿布。硬冷的線條描繪出他的臉部輪廓,似乎是由僵硬的石塊雕刻而成。

最後來的是霍爾,他有著和他的身形相符合的尖細聲音。只是說了一個名字就把頭重新低下,用那雙小眼睛窺視著在座的每一個人。

安其羅也站起身來,講述了一大段他路上的見聞和經歷。抱怨這裡的天氣和飲食,他說的那個馬伕和長在他頭上的鼠尾草的故事很搞笑,除了修之外,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剛才因為‘綺洛’而產生的尷尬一掃而空。

“好啦!笑話時間到此結束了。”

阿芙拉仔細地整理了一下自己領口的褶皺,重新開口。

“如果不是在這樣緊迫的測試之中。我倒是真的願意和女僕說,請再來幾盤草莓脆餅和一壺黑莓茶,我要和客人們一直聊過整個下午。”

這位自封的女主人似乎熟知和各種人打交道的合適方式,無論什麼時候,她都會讓周圍的人圍繞著她轉圈。

剛才她同大夥說話的時候聲音活潑歡快,正如八九歲的少女。而這時她的聲音低下來,又端坐好姿態,聲音裡便多了幾分自帶的威嚴。稱呼用詞也從剛才的“大夥”變成了彬彬有禮的“諸位”。

池釣卻還記得剛才她第一個站起身來,去勸慰霍爾的時候,聲音輕柔,姿態優雅,整個人都彷彿罩在一層聖光裡。

“諸位。”女主人這樣開口。

“現在我們處在一個相同的境地裡,正如我剛才所說,在缺失必要資訊的時候,交流是我們最好的方式。即使是在聖靈之戰裡也是這樣,面對那些異陸的生物,我們不得不聯合起來,不論是南方還是北方,也不論是天上還是地下,我們的目標都是一樣的,那就是消除那些詭魘。”

沒有人出聲,顯然她認為這就是贊同的反應,便繼續說了下去。

“我相信大家都是站在正義的這一方的,當然,畢竟留下的都是人都是切心實意想要找出那個謊話精的。沒有人不是吧?”

阿芙拉又笑了起來,

“當然,因為我的任務就是這個,所以我就預設所有的人都是這樣的。希望我不要說錯。”

“你當然沒有說錯,正是如此。只是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沒有問出口。”一直沉默的修忽然開口。

他銀色的眸子裡透出刻骨的冷漠,眼神輕蔑地從她的臉上滑到胸口。

“我們為什麼一定要聽從你的意見呢?一個女人,呵,在北境你這樣的嫩騍我一天晚上可以騎三個。我的家裡養了很多馬,要我說,當我騎著它們出門的時候。它們從來都不敢告訴我它們想要往哪邊走。”

“我竟是不知道原來在北境以外的地方,這裡的母馬會四處叫喚著亂跑,甚至還能使喚它們的主人呢!”

尤金猛地站起身來,他手掌和桌面碰撞發出極大的聲響,但是池釣卻發現看起來並不牢固的桌子卻無一絲抖動,彷彿它下面的桌角和地面牢牢地黏在一起。

“如果你一定要用這種語氣說話的話,我希望你是從你爸爸的肚子裡爬出來的!北境的蠹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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