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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了！”

葉修看著螢幕上樓冠寧下線前最後的留言，忍不住微笑。

那張臉上的神情，正是樓冠寧夢裡期盼的模樣。

三

y市。

去往景點的轎車上，前排專門請來的嚮導側著身子，正說著一些注意事項。

“最好不要在這個景點買菸，這邊的店普遍殺客……”

從風土人情講到此處景點歷史的嚮導已經開始談到購物須知，後排的葉修卻已經枕著樓冠寧的肩膀進入夢鄉。

熱意從肩膀那處一點點蔓延開來，酥酥麻麻的感覺跟著它，一起傳遍身體每一個角落。

樓冠寧開始覺得車內空調開得有些高了。

他輕咳一聲，身體微震。

葉修像是感受到了這種變化，頭動了動。

樓冠寧立馬正襟危坐渾身緊繃。

側身盡心盡力講解的嚮導：我是不是，應該知趣地閉嘴？

這個景點出來，葉修徑直走向商店。

“大神？”

“我去買包煙。”

葉修攤攤手，示意自己急需補充糧食。

樓冠寧的眼神在葉修的口袋上打了個圈：“但是……大神，你是不是把錢包忘車上了？”

葉修摸了摸口袋，接著沒事人樣開口：“小樓借我點？”

“談不上借。反正我是準備買點菸回去的，正好送大神一條？”

談話中，已經走進店內的樓冠寧直奔菸酒區買買買，掃蕩若干後迅速結賬，對其他區域逛的遊客紛紛投來的“看！冤大頭！”的眼神視而不見。

葉修注意到周圍人的反應，若有所思。

四

幾天的二人時光過得飛快，最後一天，葉修和樓冠寧特意去了最有名的土特產大市場。

葉修站在一面貨架前很久。

樓冠寧見狀走上前去：“大神喜歡這些嗎？”

內心裡已經做好包場準備的樓冠寧，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回答。

葉修淡淡地笑：“這邊的東西倒是可以考慮，價格都很公道。”

“公道？”

樓冠寧心裡一突。

葉修隨意地往左邊一指——那正好擺放著香菸——“看煙價就知道了。”他說。

樓冠寧臉色一白，再一紅，完全沒有從前在榮耀賽場上應對媒體時的自如，更沒有在商戰場上的意氣風發。

沉默了一會，他開口：“這個，買的時候開心就好。”

“再說，大神你抽的話，價格什麼的不重要。”

葉修聞言笑笑：“小樓，你這麼說，讓我有一種被你包養的感覺。”

樓冠寧只覺心驚肉跳，他看著葉修，發現葉修也正認真地盯著自己。

那雙眼睛像寒夜裡的星，叫人無法不沉迷；卻又像深沉的夜空，讓人無法從中讀出想要的訊息。

樓冠寧挫敗地嘆了口氣：“大神，求別開我玩笑！”

葉修意味不明地掃了他一眼，竟是真的再沒有繼續。

五

晚上，賓館裡。

樓冠寧收拾著東西，分外滿足。

雖然這幾天都沒有表白，不過這趟出來真是值了。

一路上只有兩人同行不說，一直和葉修住一間房葉修也沒有推辭……

“在想什麼？”

葉修的話打斷了樓冠寧的思緒。

“在想，時間過得太快。”樓冠寧說。

話語中的認真，被他藏在輕飄飄的語氣裡。

孰料葉修竟跟著點頭：“我也覺得時間過得太快。”

“不過沒關係，我們下次還能一起出來。”

樓冠寧被這忽如其來的神展開驚呆了。

他嚥了咽口水。

有那麼一瞬，他想到某種可能。

然而在這方面，他卻沒辦法像在生意場上一樣，有一點想法、一絲可能的希望，就窮追不捨、拼盡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