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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三年後的今天,人皆恨其離經叛道,投奔魔教;提到林青之名,也不過嘆息一介青年才俊,竟被魔教妖人引誘至此,魔教之人當真可恨云云。
只有林青自己知道,他哪裡是被引誘,分明是他自己送上門去。他甚至是甘願生死相隨,無怨無悔的。
那個時候他在繁洛山的梨樹下小憩,恍然間聽到一聲輕笑自頭頂傳來。他一個抬頭,剎那間映入眼簾的絕世風華,便註定了他進入此生無論如何也掙不脫的網,困住他的人,困住他的心。
彼時的白靖坐在梨樹枝上,一雙上挑的鳳眸似笑非笑,那黑眸深不見底,看似飽含笑意細察之下卻只會發現無邊無盡的寂靜與淡漠;細長的眉毛略略挑起,似乎帶著些挑釁。他向著光,春日裡柔和的陽光打在他白若冠玉的臉龐上,更加顯得瑩潤。柔順的黑色長髮只是鬆鬆挽起,掉出幾縷垂在胸前,越發顯得慵懶;白色的梨花瓣飄落幾片在他的肩頭,卻是美得驚心動魄。
林青頓時就說不出話來了。那樣一個人望著他,他覺得似乎這漫山的春色都已經收攏匯聚在對方的眉眼間;對方一身青色衣袍,就那樣懶懶的坐在枝頭,卻無端的讓林青覺得遺世獨立,傾城傾國,也不過如此。
然而讓林青呆愣的並不只是對方的容顏氣質,更多的,是對方給他的感覺。
林青可以肯定,這一定是兩人的初見。可不知緣何,他見到對方的第一眼,左肋下方卻生出了一股異樣的滿足感,頭腦裡甚至有“終於找到了”這樣的想法。似乎從前,他也曾見過這樣一個風姿絕世的青年,站在滿樹繁花勝雪的梨樹下,淺淺微笑。他又覺得似乎看到一個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男人,緊緊握住手中普通的圓石,面上表情似是解脫似是遺憾。
恍然間,他似乎及經歷了一場隔世經年的大夢,彷彿成為了某段老舊時光裡黯淡過往的主角,又如同剛從流年歲月裡驚醒的毛頭小子;悵然若失卻又戀戀不捨。
只是再多的思緒流轉,也不過是在一瞬間。待到他回過神來,看著那個生生將滿山梨樹襯做背景的人,只覺得今生今世,再不願放手。
於是他走上前,林青和白靖的一切,就此開始。
他林青甘願為白靖退出師門,只願能不與白靖分離;林青甘願背上“邪道”的罵名和白靖在一起,願意放棄那些虛無縹緲的一切,只求能見白靖的笑靨;林青願意為白靖做自己能做到的一切,只為此生長伴。
讓林青越發覺得自己的選擇沒錯自己的行為正確的是白靖對他的回應。儘管會冷嘲熱諷,儘管會表露出不屑甚至趕林青離開,儘管見到林青的傷勢會幸災樂禍的說“活該”;但是每一次陪在他身邊不曾丟下他一個人的是白靖,遇上林青的師門會擔憂的看著林青的人是白靖,甚至於在林青受傷後彆彆扭扭的拿出最好的傷藥扔給林青叫他自己上藥的,也是白靖。
平日裡相處時兩人的舉止亦是越發的隨性自然而默契。看著白靖的言行,林青很多時候會覺得,儘管彼此之間從未表明心意,然而心底應都是明白的,也是接受的。
如果說從前林青對這種感覺還是存著幾分疑惑和不安的話,在二人一同面對正派的的追殺陷入絕境時,白靖主動握上來的手,十指相扣的舉動;已把他的一切疑慮打消。
更何況,白靖在同林青一道躍下山崖直面死亡時,在他的耳邊極輕卻也極堅定的道了聲“來世等我”。面對如狂風驟雨席捲天地般席捲身心的喜悅和滿足,除去一聲“好”,除去再度加大手中力度把白靖抱得更緊一些,林青還能有什麼反應?
這輩子同生共死,下輩子已然相許;他林青此生,值了。
二
聖德真君木重最近很煩躁。
照理說,像聖德真君這樣有貌有錢有房有車還有伴侶的新一代五有上神,應該是過著平日裡喝茶鬥狗咦不對應該是喝茶賞花,練練功遛遛彎,沒事禍害禍害天帝,打擊打擊其他男神;悠閒地讓一眾上神羨慕嫉妒恨得恨不得半夜套麻袋拉出去暴扁一頓卻又止步於武力值的差距不得不生生忍下的日子。同理,他的伴侶清虛真君百一亦是如此——本應悠悠哉哉清清閒閒,卻總是覺得莫名的煩躁。
本來順風順水一路upup的修煉突然間就凝滯不前還有倒退趨勢的神仙你傷不起啊!算卦只能隱隱算出一點點總是在距離真相只有一步之遙的地方被打回原形宣告卦象無法顯示的傷感誰能理解啊!偏偏這樣的鬱悶還是在一對老夫夫之間,那可不是1+1那麼簡單,那是doublexdouble以平方形式立增的煩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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