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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

和哈維坐在一起的梅西，無意中發現哈維收到了一條簡訊。

梅西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總覺得…哈維收到那條簡訊後心情似乎好了不少？

是蘇先生。

梅西心裡亂糟糟的，卻奇怪的堅持著自己的想法——哈維收到的那條簡訊，一定是蘇先生髮過來的。

可是梅西等了一路，也沒有等到蘇先生給自己發簡訊。

到達暫住的酒店後，梅西不顧自己剛剛踢完滿場的疲勞也顧不上同一房間的隊友的疑問，匆匆出門。

他要去找蘇先生。

梅西忍不住，也等不了。

九

當梅西敲開蘇先生家的門順利進入時，面對帶著些許訝異看著自己的蘇先生，梅西直接表白了。

“蘇先生，我愛你。”

這句話就像一個開關，開啟了梅西記憶裡緊鎖的門。

梅西全想起來了。

十

早在兩年前，梅西就已經對蘇先生表白了。

那是在陽光燦爛的白天。

一直對梅西很照顧的蘇先生雖然有些奇怪梅西為什麼會突然找自己，還是頗為愉快的招待了梅西。

蘇先生為梅西做了烤肉，泡了馬黛茶當飲料。

當然，在蘇先生的監督下，梅西乖乖的吃掉了不少生菜。

飯後梅西看著收拾殘局的蘇先生，閉著眼睛就把藏了許久的話對蘇先生說出來了。

“我愛你。”

梅西說。

臉頰早已變得通紅而不自覺。

“……那是你的錯覺，里奧。”

蘇先生的語氣非常嚴肅，然而讓梅西顫抖的並不是那生硬的語調，而是那完全否認自己心意的內容。

梅西猛地睜開眼。

“不，這不是我的錯覺！”

“我清楚的記得你對我說過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微笑；我第一次夢遺時幻想的物件是你；我會因為想到你對我溫柔的笑意而兀自臉紅呆在原地；會因為你的一句話心跳加快；會因為你一個失望的眼神而恨不得立即死去；閒暇時間，我總是想和你在一起。”

“這並不是我一時衝動說出來的話。事實上，我已經為此準備了一個多月了。”

“我只是…今天才有勇氣，對著你說出口而已。”

“我愛你。”

蘇先生看著梅西，像是今天才認識梅西一樣仔細。

梅西毫不躲閃，就那樣任蘇先生打量。

“我比你大了近二十歲啊，里奧。我都可以做你爸爸了。”

良久，蘇先生無奈的笑道。

“不是二十歲，是十九歲零一十八天。”

“還有，我並不覺得你比我大很多——我們站在一起，年齡差距顯得並不大不是嗎？”

梅西下意識的反駁著。

“但是我並不愛你，里奧。”

“我愛的人，有堅定的眼神，有不屈的鬥志。”

“我愛的人，是很出色很出色的人。”

“我為他而驕傲，為他而自豪。”

蘇先生自顧自的說著，彷彿想到了什麼特別美好事一樣露出了一個甜蜜的微笑。

梅西聽得很清楚，蘇先生說的是“他”而不是“她”。

“！這不可能！你明明沒有和任何人在一起！”

梅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誰說愛，就一定要在一起呢？”

“性別可以是差距，年齡可以是鴻溝，球隊可以是壁壘。”

“並不是只要愛，就可以的。”

“里奧，你還太年輕。”

“有些事，你不懂。”

蘇先生的眼底泛起一絲悲傷，語重心長的說著。

就像是在安撫不懂事的小孩一樣。

梅西有些氣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