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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喬一帆以為自己病得不輕產生了幻覺——要不然，自己怎麼會聽見葉修對自己說“等你傷好我們就結合吧？”這樣的話呢？

等弄明白這是事實後，喬一帆忍不住又哭又笑。

“誒，給個準話啊喬中校。”葉修離得極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喬一帆。

“好。”在理智做出反應之前，情感先幫喬一帆做出回答。

他感受到指尖在自己臉龐上移動，淚水被人拭去，而後柔軟的觸感在額頭上短暫的停留。

喬一帆猛然睜大的眼睛被一雙手蓋住。

“睡吧，我守著你。”

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於是他就真的放鬆下去，趴在床上陷入香甜的夢裡。

如果是你的話，我願意。

就算我不知道改變後的歷史會對我造成怎樣的影響，我也不願放棄這個機會。

我願意承受未知的一切，我甘願留在這裡，因為你。

我想和你結合。

我愛你。

3

十一

喬一帆作弊了。

雖然他關於這個時代的記憶如今已經被削弱到一個無法影響大局的程度，但關於兵器上……來自未來的他還是隱約記得某些兵器的更新換代流程的。

即使他並不清楚這些東西的具體制造過程，在聯盟史上聞名的第一兵器大師、興欣的鬼才關榕飛也能根據喬一帆的“奇思妙想”研發出領先於這個時代的武器。

興欣不藏私，各大軍區更是共享了資料。

高階的武器迅速普及開來，幾大戰術大師充分利用了這次兵器更新換代的機會，在加強聯盟武裝的同時佈下大網挖出了不少敵方間諜、順帶還讓己方秘密人士空手套白狼從敵方那套來了不少機密。

一項項砝碼的放入，讓本就朝聯盟這邊傾斜的天平有了更大的變化。

喬一帆期待著戰爭結束的那一刻。

從各種方面。

十二

與喬一帆殘留的記憶一致，“應許之戰”在日後被稱為“神之領域”——在這場戰爭中、在這片被血淚浸透、白骨覆蓋的土地上，那些為光明的未來奮鬥的哨兵嚮導以及普通人，都是“神”；而那塊地域，便成為希望的象徵——的地方發生。

炮彈的聲音像是要震下頭頂的蒼穹般巨大，槍口的火焰似要吞噬觸及到的一切。

嚮導的精神力起先在調和著己方哨兵的感知，再往後就不僅僅如此了。

哨兵們義無反顧，普通人在戰鬥，嚮導們也在開戰。

精神力與精神力直觀的碰撞裡，細小的蠶食強大的、廣闊的鯨吞狹窄的、奇怪頻率的帶著被扯進己方領域的自爆、細密如網的罩住一個又一個而後絞緊撕碎、尖銳的化作戰矛在敵方衝刺、微弱如塵的被沾染上後汙染同化對方……

那些在戰場上生存下來的嚮導們拿出自己的一切，不顧精神力的消耗不顧自身的損傷，在維持著對哨兵的調和同時分出更大的精力參與這場只屬於他們的戰爭。

沒有人比他們更明白在這裡，嚮導的重要性。

失去一個嚮導，就是減少對方一份力量，己方就多一分勝利的可能。

作為聯軍中位於最高層的嚮導之一，喬一帆無疑是主力。

他沒時間去計算自己廢掉了敵方多少個嚮導，也分不出神來數已經過去了多少天好想這場戰爭什麼時候結束。

休息，戰鬥，受傷，包紮後繼續，攻擊，調和……這就是他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