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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言笑一陣心虛，趕緊向系統求救。

【系統！我記得這一環節洛小非同學拿的是滿分啊！】江言笑道，【我再怎麼作弊，最多也就和他打平。問題是……】

江言笑欲言又止，系統等了會兒沒聽到他的聲音：【是什麼？】

江言笑：【我不會寫毛筆字啊！】

【……】系統頓了頓，才道，【那你大學考試寫什麼字，這裡也一樣，可以吧？】

江言笑：【沒問題！】

系統的聲音雖然還是機械音，音量卻小了不少，聽上去很是虛弱。後面一段時間裡，系統沒有再開口，只是瘋狂地給江言笑提供資料，供他參考選擇。江言笑穿書前沒別的本事，除了會打遊戲、心態好，就是善於臨時抱佛腳了。因此，面對海量的資訊，他苦思冥想，加上自己的理解，用一半的時間硬生生拼湊出了答案。

接下來輪到&ldo;填寫答卷&rdo;。

江言笑活動了一下手腕，用拿筷子的姿勢拿起毛筆，躬身在宣紙上勾畫起來。

&ldo;……&rdo;身旁早就答完題、一直默默觀察江言笑的洛小非忍不住開口，&ldo;紫毫不是這麼拿的。&rdo;

&ldo;咳，這你就不懂了，&rdo;江言笑強行解釋，&ldo;這叫作‐‐下筆在心不在形。&rdo;

他以前沒學過毛筆字，握筆姿勢怪異，用力也奇大，紫毫落在紙面上，發出陣陣沙沙聲，不像是執筆作書，倒像是在撕紙玩兒。

這聲音引起了李玄羽的注意，他走過來一瞅：&ldo;！！！&rdo;

&ldo;我這筆怎麼被你寫禿了！&rdo;

江言笑趕緊減輕力道，從&ldo;握筷子&rdo;轉為&ldo;握鉛筆。&rdo;

李玄羽改去看他的字，盯了半天，忍不住又道：&ldo;還有，你這寫的都是什麼？&rdo;

江言笑瞥一眼自己的答案：&ldo;你看不懂？&rdo;

李玄羽用一眼難盡的眼光看向他。

【……】江言笑在心中問系統，【系統，你總能看懂吧。】

【數、資料……】系統卡了卡，道，【資料讀取失敗！】

江言笑：【……】

時間不多，江言笑沒法和李玄清解釋清楚，只是埋頭寫，總算在一炷香前完成了他的&ldo;傑作&rdo;。

李玄羽還低著腦袋，眉頭緊蹙，努力辨認他的字。過了一會兒實在認不出，只好對李玄清道：&ldo;師兄你快來看看！&rdo;

&ldo;這到底什麼玩意兒啊，鬼畫符都比這清楚。&rdo;

江言笑：&ldo;……&rdo;

李玄清依言走來，先駐足在洛小非旁，掃了一眼他的宣紙。

洛小非抿了抿唇，生怕李玄清不肯評價，主動問：&ldo;仙尊，您看我答的如何？&rdo;

李玄清點頭道：&ldo;不錯。&rdo;

洛小非差點蹦起來。

接著，江言笑看到他這位準師父走到他的宣紙前，目光凝在宣紙上，停留了很久。

一時間，周遭只餘風聲與微弱的呼吸聲。江言笑握了握拳，意外地發現自己竟然有點兒緊張。

李玄羽在一旁道：&ldo;師兄，你看懂了？&rdo;

李玄清並不回答，目光一轉，落在江言笑身上：&ldo;你未讀過書？&rdo;

&ldo;額……&rdo;江言笑硬著頭皮道，&ldo;家境貧寒，讀不起書。&rdo;

李玄羽與洛小非恍然大悟，看向江言笑的目光都不免帶上了一絲同情。李玄清卻不為所動，只道：&ldo;讀。&rdo;

江言笑：&ldo;啊？&rdo;

&ldo;寫不清，那就讀出來。&rdo; 李玄羽知道自己這個師兄話少，不屑解釋，乾脆幫他攬過去一併說了，&ldo;這樣，我來問，你來答，可以麼？&rdo;

江言笑：&ldo;…&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