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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行舟坐在對面,冷眼看著對面的一切,他的薄唇抿成一條僵硬的線,靠近心臟的地方劇烈地難受起來。他雖然知道自己脾氣一向不大好。但也是平生第一次知道自己那麼小氣。小氣到受不了看她對另一個男生好。“好痛。”對面的陸行舟忽然叫了句。他忽然緊緊捂住自己的胃,臉急劇地扭曲在一起,看起來似乎很痛苦。秦放眯起了眼。蘇晚連忙跑到陸行舟身邊,伸手扶住他,問:“陸行舟,你怎麼了?”“是不是胃病犯了?”“怎麼樣呀?”陸行舟反握住蘇晚的手,收緊,用力,他說:“好像是。”蘇晚發愁了,這什麼運氣,一個被燙了手,一個犯胃病。她從包包裡翻出胃疼藥,給他拆了兩顆,然後倒水,輕輕吹了幾下,自己喝了一口,然後被燙得直吐舌頭。陸行舟忙正了神色,問:“被燙到了嗎?”“沒事。”蘇晚苦笑了下,她喝得有點急。蘇晚反握住陸行舟的手,似乎在給他力量,她道:“等等。”她低頭用另一隻手過開水,她到了一點溫水進熱水裡,又過了幾遍,自己喝了一口,感覺到溫度適中,這才把水和藥放到陸行舟手心裡,說:“快吃藥,吃了就好了。”陸行舟默默接過,他看著她,方才的憤怒與嫉妒被她的溫柔軟化成一灘水,再也沒有反抗的力量。他吃了藥,即便他不需要吃藥。秦放看著自己的手背,忽然覺得自己很可笑。他自然看出了陸行舟那拙劣的演技,就如同陸行舟早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一樣。可沒有人會認輸。有時候,放棄比堅持更難,尤其是放棄一個你心心念唸了五年的人。沒有人告訴秦放他為什麼會執著於蘇晚。他很痛苦,可他也很快樂。“你好點了嗎?”蘇晚問陸行舟。陸行舟輕輕搖頭,說:“我想回去,我們回去吧?”陸行舟臉色依然蒼白,他臉上沒了平日的疏離與戒備,像是一個等待著主人垂憐的小貓。秦放從沒見過這樣的陸行舟,沒了與生俱來的那種冰冷,在她面前,完全是一個需要依賴的弱者形象。蘇晚回頭去看秦放,她小心翼翼地輕聲問:“秦放,我們下次再見好嗎?”不好,一點也不好。秦放聽見自己的心如是說。可他拒絕不了蘇晚,於是他只能微笑著點頭,說:“一言為定。”“謝謝。”蘇晚笑。秦放忽然叫住:“等等。”蘇晚回頭。“下次就我們兩個人好嗎?”秦放的聲音忽然低下來,小到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蘇晚心一震,愧疚感忽然湧了上來。記憶裡,每一次見面似乎都不太順利,每回她都是那個破壞聚會的人。“好。”蘇晚點頭。很奇怪的是,陸行舟喊著胃痛,可一到車內,就生龍活虎地開起了車。蘇晚坐在副駕駛,緊張地看著他,生怕他忽然又來一個“好痛”。她完全沒留意到,陸行舟過去痛得想死,都不會說一句痛字。陸行舟自然也察覺到自己的演技是這麼的笨拙。可她還是受騙了。陸行舟冷著臉,看起來心情很不好的樣子。他開車的速度極快,目光也是直視前方,好像在思考什麼重要的事情。蘇晚能察覺到陸行舟的喪氣,但她忽然不知道怎麼開口。這樣的陸行舟她極少見到,像是一個封閉的猛獸一般,全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他以前不會這樣的。即便是第一次見面,他對她即便有防備,卻從不曾帶著刺。一路無言。到了蘇晚家門口,蘇晚這才小心地開口,問:“陸行舟,你的胃還疼嗎?”陸行舟轉頭看蘇晚,他說:“不疼。可是,蘇晚,我不開心。”這四個字對蘇晚的殺傷力是致命的。這也是蘇晚最在乎的。帶著一點孩子氣。蘇晚想起五年前,陸行舟也是這樣子的,就因為他受傷後,她沒等第一時間去看他,他就因為秦放跟她鬧彆扭。“為什麼?”蘇晚問。“秦放。”陸行舟簡單地回答她,他眼眸暗下來,直接問道:“你喜歡秦放嗎?”嗯?蘇晚腦子一頓,條件反射地道:“你說的,是哪個喜歡?”“想要結婚的那種喜歡。”陸行舟臉色冷峻道。蘇晚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什麼叫做想要結婚的那種喜歡?她笑道:“你就為這個煩惱呀?”這個男人真是小氣,五年來一點也沒長進呢。陸行舟臉色僵硬,他搖頭,說:“不是。”“作為朋友,我很喜歡他。”蘇晚認真道。毫無疑問,秦放是一個非常好的人,按周子垣說,這種男人打著燈籠也很難找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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