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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臉蛋雖也稱得上美, 跟小姐以前可差的遠了。”鬼奴端詳著銅鏡裡的夭夭,嘴巴閒不住的點評起來。自踏入這道門,夭夭已被他撕了無數次傷疤, 懶得再搭理他,只問:“你的駐顏術能撐多久?”鬼奴總算有了些眼色,正經答道:“不多不少, 二十四個時辰。”夭夭:“畫吧。”從丹青館出來後,夭夭就一直以幃帽遮面,先轉道去鳳儀樓送了封信,待登車回府,又讓海雪去稟報姜氏,說自己身體不適,今夜暫不去松壽堂那邊侍奉了。姜氏專門派了榮嬤嬤來探視,夭夭合上帳幔,只說是月事來了,昨夜又受了涼,腹痛而已,並無大礙。榮嬤嬤命廚房熬了些紅棗糯米粥送來,又隔帳殷切的囑咐了幾句話,才放心離開。穆玄接到鳳掌櫃的信,也是一愣,不敢耽擱,辦完事就立刻趕回了西平侯府。問過海雪,才知夭夭身體不適。天色已暗。推門進去,屋裡一片昏暗,並未點燭火,床帳倒是一層層緊密的合著,不聞一絲動靜傳出。穆玄取出隨身帶的火折,點亮梳妝檯上的一盞紗燈,才輕步往床邊走去。“阿瑤?”他立在床前輕喚了一聲,等了會兒,依舊沒動靜。就伸手去撩最外層的紗帳。一撩,才發現帳子被人從裡面緊緊攥住了。穆玄微愣,沉眸想了想,道:“阿瑤,你心裡若還因為那件事怪我,我誠意向你道歉。你若還不解氣,直接罵我一頓洩憤也行。我承認,我自小獨來獨往慣了,行事時難免只考慮利弊得失,而往往忽視身邊人感受。以後,我儘量改了這毛病就是。若是因為其他事,也請你告訴我。我們是夫妻,最重要的就是用心二字,你不說,我如何盡責盡力?”帳幔幾不可察的抖動了一下,裡面卻依舊靜悄悄的。穆玄眸光一亮,但終沒等到回應,很快又寂滅了:“我平素的確寡言少語,事事都喜歡悶在心裡,也不大懂該如何討女子歡心。你若是覺得我這個人太無趣,與你性情相距太遠,也在情理之中。這些我本該早一點想到的,也該問明你的心意後再求聖上賜婚。我……很抱歉。”“你讓鳳掌櫃傳訊息與我,必是有要事商議。無論何事,我能力所及,必盡力而為。只是,你要肯說才行。”說完,穆玄便靜立帳前等著。背後的燭火恰將他修長的身影投射在帳幔上,他思緒卻已不知飄向何方。一瞬間,他想了很多,最清晰的那個念頭便是世人常說的那句: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他竟也隱隱有些了悟,為何他的母妃和他的父王這一對聽起來門當戶對又天造地和的婚姻,會是那般淒冷的收場。也隱隱有些明白,向來堅毅柔韌的母親,為何提起“兩情相悅”這四字時,美麗的眼眸中總是露出傷惶。穆玄心底又不可避免的泛起一陣鈍痛。默了好一會兒,低聲道:“沒關係。你若沒有想好,我晚些再過來。”說完,不再多話,轉身準備輕步離去。他投射在帳幔上的影子也如遊動的水草般晃動了起來。“我不是怪你。”緊閉的帳幔後,終於傳出一道悶悶的有些發哽的聲音。穆玄腳步倏地一滯。重重帳幔後,被褥都還疊得整整齊齊,夭夭依舊戴著那副過膝的垂紗帷帽,抱膝坐在床的一角,道:“宋引說,他有辦法讓我見我嫂嫂一面。我……答應了。”“我知道這樣很草率,很魯莽,還可能再上當一次。可是我真的好想見她。這兩日夢裡也全是她的影子。對不起……”“你不計較我的身份,肯娶我為妻,我已感激不盡。我不能再連累你和穆王府。”穆玄心頭一痛:“阿瑤,你就如此不信我麼?”兩顆滾燙的淚,從眼角滾落了出來,夭夭偏過頭,隔著那層輕紗,望著印在帳上的修長身影,道:“穆玄,你是個很好很好的人。你值得配更好的姑娘。”“這個局,一開始就是個死局,不是麼?”穆玄:“所以,你做了最壞的打算,寧願和他同歸於盡、一起赴死,也不願連累我這個丈夫,是麼?”夭夭無聲流淚。再說不出話。她也曾經幻想過可以忘掉過去的一切,以菖蘭郡主這個全新的身份,和穆玄平安無虞的過完一生。可每每夜深人靜,那些深埋在記憶深處的人和事,總算鮮活如故的造訪她的夢境,令她不得安寧。皮囊可以換,「公輸」這個姓氏,卻是烙在她三魂七魄之內的。父母族人冤屈未雪,她如何能心安理得的享有現世的幸福,又如何能眼睜睜的看著最後一個親人身陷囹圄而無動於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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