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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對龍眼過敏的菖蘭郡主誤食了龍眼或沾了什麼龍眼做的東西,後果就不大好說了。姜氏心如死灰的道:“菖蘭對龍眼過敏之事,只有府里人和常給她瞧病的幾個郎中知曉……我也曾試著查過,可惜一無所獲。”“只要菖蘭能好好活著,我本也不打算深究到底。”“誰料又有人故技重施……”夭夭感嘆,這毒計一施,將她身份拆了個底朝天,雖未傷及菖蘭郡主的貴體,卻穩準狠的在姜氏心口捅下了更亮麗的一刀。大抵是之前發洩太多,姜氏此刻有種身體被掏空的感覺,望著夭夭,眼底有微弱火苗竄動:“那些打打殺殺、爭權奪利的事情我不懂,但我能瞧出來,姑娘聰明靈慧,乃可託付之人。”“我希望,姑娘能看在菖蘭這具身體的份上,幫我找出殺害菖蘭的兇手,了我餘願。”“只要姑娘願意,我這桑榆院永遠是姑娘的家,我,永遠是姑娘的「母親」。”——————————————————————腦子一團亂麻似的睡了一夜,次日一早,夭夭便直奔沙暖院去找柳氏。柳氏入府以來,四處樹敵,和姜氏、胡氏都不對付,除了色迷心竅的西平侯,基本上沒有 嫂子“寶兒, 跟侯爺說聲,今兒我身子不舒服, 晚些再去伺候他。”柳氏懶洋洋的吩咐了小丫頭一聲,開門請夭夭進去。夭夭深吸一口氣, 才有勇氣邁著重若千鈞的腳,跨過那道門檻。晨熙微露,柳氏屋裡卻晦暗的很,朝南的窗子上掛著厚厚一塊棉布簾子,將光亮一絲不漏的隔絕在外。“我怕光。”“這張假皮只怕撐不了多久了。”柳氏輕描淡寫的說了兩句。繼而眯起眼睛,道:“好久不見啊——阿瑤。”語氣慵懶而隨意,似乎只是跟一個很久不見的老朋友打招呼。夭夭眼圈一紅, 一瞬間,所有被她拋到爪哇國的傷心和委屈都原路找補了回來,湧上喉頭, 堵得她說不出話。人總是這樣,無論遭受多少磨難痛苦, 在外人面前總要偽裝出一副堅不可摧的模樣, 咬碎了牙也要和著血吞進肚子裡, 可一到至親之人面前,不消對方說什麼、問什麼,立刻現出本形。柳氏從帷帽中伸出一雙柔弱無骨的手, 動作很輕的將夭夭雙手籠在掌中,嘆道:“傻丫頭,我只是個披著人皮的孤魂野鬼, 沒心沒肺,你哭了我也不會心疼。”她雙手冷冰冰的,像是在雪窩裡凍了一宿,沒有一絲兒熱氣。夭夭眼圈更紅了,淚眼看就要憋不住。柳氏牽著她坐下,也沒倒茶,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當年,公輸一族全族男女老少皆被劃為亂臣逆黨,「主謀者」押解入京,受剖丹抽魂、挫骨揚灰之刑,附逆者就地伏誅,魂魄鎖入純陽煉獄,永世不得超生。事發突然,除了尚在鄴都的你,闔族三百餘人,無一倖免。”雖早料到這個結果,但親口聽柳氏說出來,夭夭還是生生打了個寒戰。等這陣寒意過去之後,尖銳如鈍刀割肉般的剜心之痛才沿著經脈遊遍全身。“那嫂嫂你又是如何……”“我自然沒本事逃出純陽煉獄。”柳氏黑沉沉的眼眸裡,突然亮起一簇光。她笑道:“是我的孩子,救了我。”夭夭一愣,陡然想起在瑤姬村觀音廟中看到的情形,柳氏當時跪在穆王面前,懷中的確抱了一個襁褓。可當時那襁褓裡,分明沒有半點氣息。“上次你也瞧見了。”柳氏眼睛又恢復了黑沉沉的樣子:“我有本事生他,卻本事養他。”“當時我身體虛弱,沒有奶水。那些獄卒巴不得這縷公輸族的血脈早早斷絕,連米粥都不肯給。他生了病,高燒不退,身體燙的像個小火爐一樣,就那樣睜著眼,乖乖的在我懷裡躺著,一聲都沒有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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