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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焦躁中就聽到他又道,“晚晚,你的身體,你撇除所有的雜念,感受一下你自己的身體,難道感覺不出這個身體就是你自己的嗎?記憶是可以出錯的東西,你聽說過南疆有多種秘藥,可以擺佈人的記憶,甚至可以將你自己所有的記憶清楚,再種植一些新的記憶進去嗎?所以你不要著急,這件事情我會幫你慢慢解決的。”阿晚有些驚住。她當然知道這個身體是她自己的,她確信無疑。可是他說的那些話也太駭人聽聞了些。那她到底是誰?她那些記憶又到底是真是假?他伸手安撫地拍了拍她,道,“晚晚,這些日子你就好好養著身子,收拾一下準備去北疆的行李,等過些日子我帶你去天源寺見凌元大師,他是得道高僧,或許他對你的情況會知道些端倪。”天源寺的凌元大師那是宮裡的皇帝和太后娘娘都要敬著的得到高僧,阿晚自然知道他。只是這些年他已少現於人前,非有緣人不得見的。他帶她去見凌元大師是不是要讓凌元大師收她的魂?她眼中的慌亂都藏不住,他自然看出來了,他皺了皺眉,拍了拍她,道,“晚晚,我最清楚,你就是你。我自己愛的人,我是不會弄錯的。去見凌元大師也是為了安你的心,但你若不想見,那就不見,只要在莊子上好好的養養身體,收拾一下行禮,等時間到了,我們就一起去北疆即可。”好吧。阿晚看他的樣子不像說謊,總算不一驚一乍了。難道他真的覺得自己就是“顧晚”?還是,她真的就是“顧晚”?這種你突然是另一個人的感覺很可怕,並不是別人勸慰一下就能安心去接受一個新身份的。現在告訴她她就是“顧晚”,跟當初她突然變成“顧晚”一樣令她茫然和慌亂,而且緊接著,還更多了糾結。因為如果她真的是“顧晚”,只是她腦子,記憶出了問題,那麼接著的一個事情就是“她”和繼兄的關係這更讓她無所適從。她抬頭看他,看他眼神中的陰影。她突然就想到,對他來說,在心愛的人“消失”和“只是記憶出了些問題”兩者之間選擇,他定然會選擇後者所以那些話,根本就是他的私心。當然,他也未必是在騙她,或許他也是在說服他自己。這樣一想,好像還要更合理一些。然後她聽到他道:“晚晚,你今日也累了,先歇息吧,我在這裡陪你,等你睡著了再離開。”這麼晚了,外面積雪深厚,他連夜趕回去,也太危險了些。她是不是“顧晚”一事且先放下吧。她道:“太夜了,哥哥你今晚還是就住在莊子上吧。”說完這句話她就看到他眼中有亮光閃過,眼神溫柔,一向都是板著看著只覺凌厲的眉眼都靈活了起來,一時之間就又有些心酸。人就是這樣,前世的他和現在的他差異越大,她便越覺得自己做了虧心事,對他又是愧疚又是憐憫。他那樣理智清冷的人,現在這樣感覺就跟有病魔怔了似的,那眼神就不太正常啊。他看著她笑道:“好,你不想我走我就不走,等你睡著了我就去隔壁客房。”他這話曲解了她的意思,但她張了張嘴,沒忍心戳破他的“自我麻醉”,還是算了吧。阿晚躺在床上,外面趙恩鋌還沒離開。兩人隔著帳幔沉默著。阿晚睡不著,外面趙恩鋌在摩挲著茶杯。阿晚看著他的背影也覺得糾結,不過說實話,也有一種終於把秘密說了出口的輕鬆,更沒了原先怕被他發現之後被他收魂,或者弄得魂飛魄散的恐懼。現在她不用再裝,換成他在裝了。這又讓她有些罪惡感。但就算揹著罪惡感也總強過魂飛魄散。她道:“哥哥,那我是不是姑母的親生女兒?”趙恩鋌皺了皺眉,默了片刻,但最終還是選擇了對她說實話,道:“你的確不是姑母的親生女兒,明德三年,大魏和北涼大戰,大魏軍攻破北涼的真州城,你便是我在真州城破時看到的,那時正值姑母喪女,我便將你送給了姑母養在了她身邊。” 阿晚差點蹦起來, 然後剛剛動了動身子, 想撐起身坐起來, 胸前就傳來一陣劇痛。這真是喝口涼水都塞牙。她不是姑母的親生女兒。她的身體就是自己的身體。那麼很可能她的確就是顧晚, 顧晚就是趙雲晚, 只是這個世界, 不知道為何會與趙雲晚的那一世發生了偏差。“那我母親,我是說我的生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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