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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以為“顧晚”不再是國公府的大小姐,沒有了母親雲氏和繼父定國公送給她的那些東西,她庫房裡的珠寶財物很可能會比前世的趙雲晚遜色很多,但當她開啟“顧晚”的各色箱籠和首飾箱子之後,卻是真真嚇了一跳。前世的時候她已經有很多好東西,卻沒想到“顧晚”的首飾珠寶比她前世還要多,或者說,多很多,堪稱驚人了。好在她向來心細,前世的時候所有貴重的東西出處都在庫房錄冊上有詳細的記錄,而她翻了“顧晚”的賬冊和庫房冊錄,就發現這個習慣“顧晚”也是有的,所以她也不必再尋綠枝或秋紅去試探,只拿了庫房錄冊一一對過,便也就將那些珠寶首飾的來龍去脈都查核清楚了。不過不查核則罷,結果一查核,阿晚簡直又是一頭的冷汗。那些珠寶,一筆筆的,凡是眼生的,除了一些是母親趙氏送的,外祖母賞賜的,絕大多數都是她的繼兄趙恩鋌所送。她不是沒有見識的,那些東西,很多都是市面上都買不到的好東西,且有許多好像還是異域番邦的宮廷之物。她倒是記得有些東西她前世也有,但以前那也都是趙恩鋌把那些東西給了趙老夫人,而趙老夫人就她一個孫女,看見適合她的,就都挑了送給她的,而現在,一筆筆的,卻全是趙恩鋌直接送她之物,每次他出遠門,回來之時都會成箱成箱的送禮物給她,就跟不要錢似的。阿晚竟然不合時宜地想到,難怪趙媛成功成了這國公府的養女之後還要暗戳戳地嫉恨“顧晚”,看看這些東西,以她那個繼兄的性情,都不必問,趙媛必是半分也不會有的。這仇恨拉的。看著這些東西,阿晚終於確認,她這個繼兄應該是真的在意“顧晚”。這讓她心裡更似壓了大石般,重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她蓋上了冊錄本,再看看那些東西,簡直覺得如芒在背,如坐針氈。她要帶走這些東西嗎?不,她不能帶走這些東西,這些都是她繼兄送給“顧晚”的,但很顯然她也不能退還給他,那就封了箱,重新做了登記冊錄,放在這裡好了。將來退了婚,再給了他這些冊錄,把鑰匙還給他就是了。但看著這些東西,她開始十分擔心退婚的可行性,以及越發地憂慮自己現在的處境。趙恩鋌能放過佔了“顧晚”身體的自己嗎?“趙雲晚”是不存在的,就算自己說什麼他也不會信自己,更何況那個人,他又如何會在意別人的死活?十一月中,阿晚終於盼來了顧家過來送信的婆子,道是翌日一早就會派管家和馬車接阿晚回府。趙老夫人還是不捨,但看著阿晚面色紅潤,生龍活虎的樣子,也說不出反駁的話,只能應下了,阿晚這日好不得又好一番哄她,在壽安堂陪著她用了晚膳才回自己院子。回了自己院子,她總算是徹底鬆了一口氣,不管將來如何,先解了燃眉之急再說。就寢之前她又命了秋紅拿了賬簿和重新做好的庫房冊錄給自己最後清點一遍,她早已經將裝了箱籠準備帶走的東西,和留下來的東西都分別做了兩份冊子做備錄。她摸著“顧晚”的舊冊子,看著上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筆跡,心裡百味雜陳。那上面的字跡有些已經發黃,所有趙恩鋌送的東西,一筆一筆的,都是“顧晚”親筆記下的。“顧晚”和她都寫得一手非常好看的簪花小楷,兩人筆跡略有些相似,但也就是“略”了,“顧晚”的字不論是在骨架還是在細微之處都明顯比她的字多了一些別的什麼。阿晚以前看到過繼兄趙恩鋌的字,自是看了出來,“顧晚”的筆跡神似趙恩鋌,她還在“顧晚”的書房看到過趙恩鋌的字帖,她看著“顧晚”的字,就好像看到小姑娘臨窗一遍一遍臨摹趙恩鋌字帖的模樣。她的字中,多了趙恩鋌。約莫是明日一早就要離開了,阿晚心中生出了些悵然,忍不住又去了隔壁“顧晚”的書房。這些日子她清點了“顧晚”的衣裳財物,卻沒怎麼收拾她的書房,因為那裡有太多趙恩鋌的痕跡,她覺得自己不是“顧晚”,並沒有資格帶走那裡的東西雖然她帶走她的錢財還帶得挺理直氣壯的。她踮了腳伸手去夠書架上那排字帖,字帖抽了出來,“啪嗒”一聲,還有一個卷軸也滾了下來。她低頭去看,那捲軸滾開,露出了裡面的畫像,是趙恩鋌的一副畫像。他穿了銀色的戰甲,身姿挺拔,眉眼俊朗深刻,眼神中的神采像是令整個畫面都流動起來。那是她的繼兄,阿晚自然算得上是熟悉的,但阿晚記憶中的趙恩鋌從來都不是這個樣子,她記憶中的那個繼兄,一向都是陰沉冷硬,看著人的眼神哪怕是漠然的,也像是帶著陰森森的鉤子般,看得人瘮得慌,阿晚就從來不敢跟他對視,他哪裡會是這般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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