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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如此輕描淡寫的抵消掉金丹修士的一招,自然只能是金丹期的修士了。 “沒想到這小小的飛舟之上,還有金丹期的修士呢,”秦鈺將手從秦銘的眼前拿開,之讓他靜靜的看著這場算作金丹期的比鬥。 對於煉氣期而言,已經是非常難以看到的場面了。 那青袍的男子用的是摺扇,只那摺扇前段根根扇骨如利刃,在男子揮舞間利刃飛出,根根青芒閃爍,在收起摺扇時又重新飛回遠處,重新成那鋒利扇骨。 黑袍修士一時竟有不敵之勢,只那一根扇骨擦過臉頰一側,他摸了一把在唇邊舔了舔,笑道“小子不錯,倒是能讓本尊好好爽一爽。” 看似佔了上風,飛舟內眾修士只覺得看到了希望,卻只有秦鈺司漓和那青袍修士知道,那黑袍修士的修為,在金丹後期,而青袍修士的修為,在金丹中期。 中期和後期看似只有一線之隔,可魔道兇狠,往往同期更是佔據優勢,更何況差上一個層次,就是差上一個層次。 資質和悟性往往能讓層次之間差距削弱,甚至越階挑戰,可那青袍真人明顯沒有那個能力。 “舅舅,他們都好生厲害,”秦銘終於從入定中走了出來,只覺之前看的那些比鬥,若他而言,針宛如螻蟻一般,隨手就能碾碎。 秦鈺摸了摸他的頭,目光沉了沉道“嗯,還可以。” 秦銘沒看出來,倒是司漓看出來他家宿主情緒不怎麼高。 高手之爭,只差毫裡,雖說不至於立即失敗,但是交手數百招之後,那青袍修士已然落敗,那黑袍修士的爪子,更是朝著他的丹田而去。 “要糟!” 不管之前看不看得出來的,看那青袍修士自空中而落,又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這下完了,分明都是金丹期,為何他落敗了。” “只怕今日要身隕此處了……” “好生沒用。” 秦鈺神識掃過,自有那修士恐慌與憤憤不平,也有那咒罵者,只因那青袍修士無法保住他們的平安。 分明是他們自己的危難,卻因為別人救了一命,無法再救的時候就有所怨言,升米恩,鬥米仇不外如是。 你強是應該的,你弱是你活該的,還真是人性。 所以,秦鈺才不願意插手別人的事情,免得沾染不必要的麻煩。 “公子,你修為不夠,上去只是送死啊。” “可就算不上,李葦死去,你覺得我們還能活麼?我要救他。” “公子,我們已經給家主傳信了,相信他們很快就會派人而來的,您別衝動。” “可惡,若誰能救他,本公子必萬金相報,我太湖李家必有重謝。” 藍光閃過,一隻手自天空中掉落,眾目睽睽之下,不是那青袍修士的手,卻是那黑袍魔道的手,那本應必死的局面瞬間扭轉。 高空之中,一藍紫華服青年持陣盤而立,那藍紫分明是格外鮮豔的顏色,卻及不上他容顏萬分,只那薄唇輕勾,就比那黑袍魔道又是舔血又是裝模作樣來的氣場十足。 “又來一個送死的,還是金丹初期的,”那黑袍極其憤怒,不僅僅是因為到手的獵物沒有了,更是因為手掌的劇痛和這青年過分昳麗的容顏。 “多謝道友,”那李葦解了危機,只抹去嘴角的鮮血朝秦鈺言謝。 “不必,您受傷嚴重,自可休息一番,此處交給在下就行了。”秦鈺笑著說道,語氣卻不容拒絕。 “是,”那李葦雖覺此人只有金丹初期,但修為的高深卻不是他能堪破,只能在那雙暗藏威脅的眼睛下,莫名其妙的回去了。 “舅舅好厲害,”秦銘趴在視窗讚歎的看著那個身影。 司漓默默唸叨中:對對,就是這樣,趕緊崇拜你那個舅舅吧,別崇拜別人了。 秦鈺微微勾唇:自家的孩子必須只能崇拜自己_ 交友成功 血液四散, 不是被那鬼爪一般的手掌撕扯而出,而是被秦鈺發出的一道又一道的利刃割破流出來的。 本以為一名金丹中期的修士都無法對抗得敵人,一名金丹初期又怎麼可能對抗得了, 可偏偏他不僅僅對抗了, 還將那魔道中人打的落花流水。 他像是老虎在戲弄兔子一樣的態度,讓那黑袍的道人極其的惱火,可偏偏他的鬼爪竟是絲毫也近不得青年的身,更何況傷他一絲一毫了。 “公子,此人竟如此厲害,”那李葦站在一倔強少年身邊讚歎道“若是得勝, 我太湖城或可拉攏。” “他是陸家的, ”李煜盯著那道身影認了出來“水相尊者的徒弟, 拉攏不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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