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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司徒聽音道。

展昭道:“瑤琴雖好,卻過於昂貴。而竹笛不同,只要有竹子的地方,隨手就可以做一支。”

“你到底想說什麼?”郭仲清不耐煩地道。

“上官伯伯每到一處,都會親自教那裡的百姓如何制笛,如何吹奏。如此一來,即使上官伯伯離開當地,百姓們依然可以聽到歡快的樂曲。”展昭的目光追憶著過往,滿懷敬慕道:“雖不敢說著大宋每一寸土地他都去過,但他把一生的才華都獻給了天下貧苦的百姓!”

梅娘和澄因雖與上官聞樂素不相識,但聽了展昭之言,也不由肅然起敬。

春妮對司徒聽音道:“我師兄的意思莫非您還不明白?‘天音派’收納弟子,當以擁有‘普濟百姓’之心為要。而您卻只看重資質悟性,豈不捨本逐末?”

展昭道:“師妹所言正是晚輩之意。”本以為司徒聽音會有所觸動,不料他卻激動地道:“你二人既非‘天音派’弟子,如何懂得什麼是‘本’什麼是‘末’?我師兄雖在樂界得了‘琴聖’的名號,可他一生不入豪門,不識權貴,朝中百官哪一個知道誰是‘琴聖’?當今萬歲又焉知‘上官聞樂’ 是何人?我若是讓弟子像他一樣,只顧著廣佈喜樂於百姓,卻在朝中默默無聞,又如何能將‘天音派’載入史冊?如何能讓後人在千秋萬代之後,傳頌‘天音派’的美名?”

“前輩之言,晚輩實難苟同!”展昭正色道:“難道‘天音派’存在的意義,只是為了讓千秋萬代傳頌一副虛名?”展昭只覺得眼前之人離他對‘天音派’掌門的期許越來越遙遠了。上官聞樂在展昭心中的地位,像神明一般不可撼動,卻不料他竟得不到自己師弟的理解和認同。

郭仲清嘆道:“展昭,師叔說的沒錯!你不懂,我們的心情你真的不懂!在江湖,你是堂堂南俠,倍受百姓敬仰;在朝廷,你是三品大員,深受皇上恩寵。你自然心存天下,心繫百姓!”顫抖著手緊抓胸前的衣襟,道:“可我們不同!我們只是樂界中人!我們的使命只是寫出動人的曲子,彈出美妙的琴音!我們不是大俠,不是高官,如何擔得起‘普濟百姓’的重擔?‘普濟百姓’是我們創派的要義不假,我們又何嘗不想將這份精神代代相傳?可我們真能做得到嗎?”反問展昭道:“你說我們‘捨本逐末’,你說‘悟性資質’不重要!可你若是空有一片愛民之心,卻武功平平,試問你還能否得到‘南俠’的名號,受封御前護衛的高官?天下那麼多受苦的百姓,你又能救幾人?”

他不等展昭答話,接著道:“師叔如何不想收德才兼備之人為徒?可這樣的完人到哪兒去找?”冷笑道:“你展昭倒是個‘完人’,可你肯拜入我師門嗎?”仰天垂淚道:“說到底,我和師叔想讓你入‘天音派’,讓你這個心繫天下的大俠整日裡作曲撫琴,根本就是痴人說夢!”

這番話雖是激憤之言,卻也不無道理。自古以來,縱使貴為君王都難以尋到德才兼備的臣子,何況是小小的‘天音派’?展昭不禁捫心自問:“是不是自己太苛求眼前這兩人了?”然而他是多麼盼望上官伯伯那份“廣佈喜樂於百姓”的精神得以傳承啊!

可嘆故人留不住,紅塵事,太飄渺;無奈自己心太高,天之巔,到不了……

☆、 廬山真面

被郭仲清的話觸動的不只是展昭,還有石室門外的一人,正是那紅衣女子。

不知為何,她此刻一反兇殘暴虐的常態,竟像柔弱的小女子一般悄然拭淚。

展昭一心念著上官伯伯的遺志,並未留意她的出現。倒是澄因最先發現了紅衣女子,雖然他耳邊仍迴盪著展昭的告誡,雖然他明知姐姐不可能死而復生,還是忍不住凝視著紅衣女子,因為那雙眼睛與姐姐太像、太像了!

紅衣女子發覺自己有些失態,匆匆轉身離去。澄因想也沒想,拔腿便追了出去,嘴裡拼命喊著:“姐姐!姐姐!”

紅衣女子見他追來,驟然停下腳步,猛回身來,對澄因怒目而視。她方才以手拭淚,不小心已鬆動了臉上的面紗,此刻突然回頭,面紗竟翩然而落。

澄因一見,大張著嘴半天也無法合上,忍不住熱淚橫流。紅衣女子慌忙把面紗重新戴好,本想即刻離去,卻不料澄因竟突然撲上來抱住她的雙腿,放聲大哭道:“姐姐!你還活著……姐姐!”

紅衣女子詫異之下,心中暗想:“難道他是連彩雲的弟弟?”單手抓住澄因的衣領,將他高高拎起,猙獰地笑道:“既然你這麼想念連彩雲,我就送你去見她!”說著另一隻手狠狠掐住澄因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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