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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忽然想起展昭曾對他說過,《斷欲》之所以與魔功心法同刻在一把琴上,是因為它能夠化解嗜血魔功。姑且不管司徒聽音為彤雲彈奏此曲是何用意,自己如今身受重傷,若與彤雲正式交鋒絕無勝算,何不趁她此刻功力大減暗施偷襲?

想罷,白玉堂迅速將體內尚可支配的真氣全部匯於右掌之上,霍然飛身而起,揮掌向彤雲攻去,身法之快猶如銳箭離弦,飛星破天!

彤雲正沉迷琴曲難以自拔,忽覺背後一股強勁的真氣如巨石穿空一般迅猛而來,雙眉陡然倒豎,目光灼如烈焰,揮掌向白玉堂對攻而去。

白玉堂已決意孤注一擲,既不退縮,也不閃躲,只聽“碰”的一聲悶響,雙掌拍在了一起。重擊之下,二人的真氣震射而出,將左右石壁上陳設的數十件樂器高高激起,響聲震耳欲聾。那些樂器如驚鳥一般在空中翻滾了數遭,摔落在地,全數土崩瓦解。幸而司徒聽音在彤雲正後方,才免遭池魚之殃。

司徒聽音眼見自己苦心珍藏的樂器全數被毀,心痛得簡直要滴出血來!十指卻不敢稍停,他努力定了定神,指間流出的琴音在一蕩之後,變得更加平靜無波。

彤雲以為老人有心助她,心中甚是感激。然而隨著她與白玉堂對峙的時間漸長,她發覺自己的內力卻在莫名其妙的流失,開始流失的較少也較慢,哪知後來卻越發難以控制,到最後,體內的真氣竟如飛瀑直下千尺,洪流直瀉大洋,轉瞬之間,已消失了大半。

相比之下,白玉堂的內力反而顯得強勁了許多,真氣透過彤雲的手腕、小臂,乃至大臂,逐漸壓入她的肩背,直逼心口而來!

瀕死的恐懼讓彤雲從琴聲的糾纏中猛然掙脫出來,內力登時恢復了三成。她趁勢大喝一聲,將全部內力由掌心拍出。白玉堂猝不及防,身子猛烈一震,向後疾摔出去。

彤雲也被震得倒退了幾步,全身真氣四竄,險些再次走火入魔。

氣急敗壞之下,彤雲大罵司徒聽音道:“老匹夫!我尊你是建安的師叔,對你百般禮待,想不到你居然用琴曲來害我!”如今她終於明白了展昭為她撫琴的居心!

“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彤雲說著,右臂高揚,手上青筋暴起,五指張開,變掌為爪,便要向司徒聽音頭上拍去。

白玉堂身受重創,幾乎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想要施救卻無能為力。正當他心急如焚之時,一道人影從他眼前掠過,身法奇輕奇快,恍如空谷襲風。定睛再看司徒聽音時,見他已被那“風”席捲而走,帶離彤雲一丈開外。彤雲的厲爪,徑自懸在了半空。

“展昭!”彤雲幾乎和白玉堂同時驚撥出來,只是二人一個欣喜若狂,一個七竅生煙。

梅娘和澄因聽到白玉堂與彤雲的打鬥之聲,早已趕了過來,此刻見到展昭,都是大喜過望。

展昭忙問司徒聽音道:“老前輩,您沒事吧?”見他面色灰白,驚道:“您受傷了?”

“沒有!”司徒聽音對自己的身體全不在意,滿臉驚異地望著展昭,顫抖著問道:“你……你是怎麼出來的?難道……難道你悟出了禁地的玄機?”他雖知展昭資質過人,卻也不敢相信展昭的悟性竟能超越天音派歷代祖師。

展昭撩袍跪倒在他面前道:“是!師父!”

“什麼?你叫我什麼?”司徒聽音眼眶登時紅了,一滴熱淚在眼中不住地打轉,終於忍不住滾落下來。這聲“師父”他已期盼得太久,想不到竟會在一切希望都幾乎斷絕之後,在耳邊響起。這份驚喜,來的太過突然,太過意外,直叫他有些措手不及。

“師父!”展昭昂首望著司徒聽音,一字一頓地道:“晚輩自悟出禁地玄機的那一刻,已然是天音派弟子了!”自從他領悟了“萬法歸一”的道理,便已破除了門戶之見,對師父當年因一時意氣要他立下的誓言,也不再過分執著了。師父倘若在天有靈,也定會為他的成長感到欣慰。

“好!好!”司徒聽音本有滿腹的話要對展昭說,卻一句也說不出,只是帶著夏花般燦爛的笑,看著展昭鄭重向他叩下頭去。

彤雲見二人在她面前,竟如此肆無忌憚、旁若無人,不由得怒火中燒,卻礙於展昭莫測高深的武功,不敢發難。

司徒聽音顫抖著從懷中取出一疊紙來,語氣變得意味深長:“好徒兒!為師沒什麼能留給你的,只有這個!別小看這幾張紙,這可是為師畢生的心血!”

展昭雙手舉過頭頂,恭敬地接下道:“多謝師父!”正要開啟時,卻被司徒聽音抓住了手腕,憂急地道:“不要!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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