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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並沒太在意,順手接下傘,再次叮囑道:“記住我的話,務必轉告公孫先生!”

澄因扯扯展昭的袖子道:“哥哥!把傘還給老伯伯吧,澄因已從寺裡帶了傘來,就放在門房。”

展昭輕撫著澄因的後腦道:“帶誰的傘不一樣?”

“不一樣!”澄因認真地道:“那把傘,是當年在牢房,你親手還給我姐姐的!”

☆、 七夕訣別

連彩雲的香冢被連昆選在開封城三里外,一處地勢平坦,依山傍水的所在。為感念她對連浩雲的救命之恩,連昆更是不惜重金,在墳墓方圓十丈之內,栽滿了名貴花樹,而且專門請了花匠照管。兩年來,此處四季如春,景緻怡人,成了名副其實的“香冢”。尤其到了夏季,紅、黃、藍、白各色名花悉數開放,遙遙望去,宛如雨後虹霓、天上彩雲。

展昭和澄因策馬趕到此處,已將近亥時,暮色已然潤下來,把遍地花朵染成了淡淡的墨色。昏白的月光衝破稀薄的雲層,傾瀉下來,更顯得離散悽楚。

這片墓地,展昭再熟悉不過了。連彩雲去世兩年,他卻來過不只兩次,每次都伴著瑩白的月光。今夜月光雖淡,卻彷彿能解人間悲歡,將那光芒一半照在展昭身上,一半籠在彩雲墳上。花叢中的夏蟲,也和著月光,輕聲鳴叫著,一面悵惘死的沉寂,一面期許生的希翼。

藉著朦朧的月色,展昭依稀望見彩雲墓前站著一位身著道袍、體態瘦削的男子。那人身後的地上橫著一具屍身,觀其衣著形貌,酷似連彩雲。此刻,那人正對著墓碑,持香祭拜。

展昭抱澄因下馬,來到那人近前,尚未開口相詢,見那人已回身道:“展大人!你終於來了!”

展昭正自奇怪此人怎知他會代郭仲清前來,再細看此人,卻不由一驚:“是你?”

那人躬身一禮道:“承蒙展大人還認得貧道,數日前在掛攤上,你我曾有過一面之緣!”

展昭心想,果然是他!當日,就是他送了自己一個“情”字。當時未能及時參透其意,只道這個字和本案未必有所關聯,而今想來,本案的元兇彤雲、從犯郭仲清,哪個不是為情所困?連展昭自己,也因對彩雲的情意而牽涉其中,豈不正應了相士當日要他“從自身去悟”的預言?

想到這裡,展昭不由對此人肅然起敬,拱手道:“道長果然不愧‘神算’二字!”目光移到連彩雲屍身之上,問相士道:“她真的是……”

“不錯!”相士感慨道:“幾經周折,連姑娘的屍身終可迴歸香冢。”

展昭蹲下身子,伸手輕輕掀起她左腕的衣袖,露出用紅繩系在腕上的青翠玉佩。又將自己腰間的玉佩取出,藉著墓碑前白燭的亮光細細比對。

“哥哥!”澄因跪在彩雲身邊,問道:“這玉佩,你怎麼也有一塊?”

這話倒提醒了展昭,記得澄因說過,真的玉佩一旦見血,必會發出綠光,單靠色澤質地,並不足以證明玉佩的真假。於是,當即咬破食指,把鮮血滴在玉佩之上。

“亮了!亮了!”澄因興奮地大叫起來:“是真的!是真的!”綻開的笑顏突然僵住,淚水奪眶而出,伏倒在連彩雲身上,放聲大哭起來。

震耳的哭聲將展昭的思緒拉回到了兩年前,彩雲下葬的時刻。當日,送葬的人很多,哀號之聲震天。從送路到下葬,展昭始終默默跟著,沒有機會,也沒有理由上前再看彩雲一眼——在連昆眼中,他根本不是彩雲的什麼人,甚至連朋友都談不上;他是朝廷官員,甚至是被彩雲謀害過的朝廷官員。對展昭,連昆除了恭敬,只有歉疚。連昆不明白包拯為何派展昭前來為彩雲送葬,更無從知曉他和彩雲之間的情意。

那次送別,他與彩雲是何等疏遠?能像此刻這般與彩雲如此貼近,是他想也沒想過的。畢竟在別人心中,他們不過是陌路,也只能是陌路。

在澄因的痛哭聲中,展昭的指尖輕觸彩雲的手背,繼而緊緊將她的手握住。這已不是他第一次握彩雲的手了,記得當年,在受審前夜,他也曾握住這隻手,然而彩雲卻匆匆將手抽離了他的掌心,就在那一刻,他深深感受到彩雲內心的掙扎與逃避。今夜,他終於可以牢牢握住這隻手,再也不必擔心它會溜走,然而這纖細的手,卻再不是溫熱的。

這種陌生的感覺讓他有些彷徨,彷彿生命中丟掉了什麼,再也無法找到。這一瞬,四周的一切都靜謐了下來,連夏蟲也為之沉默。

望著彩雲的屍身,展昭的思緒漸漸遠飄天際:如今的你,究竟在哪裡?在幽暗的冥界,還是已轉世還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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