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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己?紅顏知己?”仁宗臉上緩緩暈開一抹笑容,心中暗笑:“朕還以為你當真不食人間煙火。”

展昭微紅的臉頰與微妙的沉默,令仁宗十分滿意。長久以來,仁宗都覺得包拯和展昭太過公忠體國、正直無私,與此二人相處,著實刻板無趣。此刻聽展昭談及私事,仁宗反倒興致大起,就連一旁的王喜也悄悄豎起了耳朵。

正當展昭坦然靜候仁宗降罪之時,卻見仁宗起身笑道:“隨朕到御花園走走,把你那‘說來話長’的故事講給朕聽!”展昭無奈,只得遵旨,坦然的心境就此消失。

開封府東城一間簡陋的民居中,一位身著道服的年青男子,將頭探出門外,左右張望了幾下,小心地關好房門,插好門閂。他匆匆跑到床邊,突然又停下腳步,回身跑到窗前,將窗子關緊,這才放心跑回床邊,吃力地把床挪開。

他蹲下身子,在床後的牆壁上找到一塊鬆動的石頭,用力把它摳了出來,露出一個牆洞。於是挽起長袖,將胳膊伸進洞中,費力摸索了好一會兒,才摸出一個羊皮包裹。他等不及將床搬回原位,就蹲在地上,急忙將包裹開啟,露出一層油紙包,又將油紙包開啟,從中取出一卷殘破的竹簡。

他匆匆站起身來,三兩步走到窗邊,藉著透過窗紙射進來的陽光,細看竹簡。只見竹簡右方用小篆刻著四個大字:移魂大法!

他緊握竹簡,仰天道:“師父,今夜弟子就幫您了卻這個心願。”

御花園,於眾多皇家園林之中,雖不是最壯美宏闊的一處,然其高貴、華麗卻冠絕天下。正所謂山有脈,水有源;無一花非曠世奇葩,無一石不耐人尋味。園中小徑,更是曲中寓直,直中見曲,觀者遊歷其中,處處移步換景。

可惜佈設如此精妙的園林,仁宗與展昭君臣二人漫步其中,卻都視而不見:一個費盡心思,將曲折離奇的血雲帆一案,以及兇犯連彩雲與自己複雜難解的糾葛,儘量平淡如實的陳述給身邊的天子;一個饒有興趣地從臣子索然無味的敘述之中,費力尋找著值得玩味的細節。

言罷,展昭長出了一口氣,拱手道:“皇上,事實既是如此了。”

仁宗戲謔的眼神看著展昭道:“真難為你講得這麼辛苦。”心想:“朕聽得更辛苦!”又問道:“那妖女又與連彩雲何干?”

展昭下意識地望了望頭上的驕陽。雖然已過盛夏時節,但陽光仍是熱辣辣的,彷彿要把人烤化了。出府之前,他雖然吃了幾塊點心,也服了藥,但畢竟重傷未愈,身體虛弱。自入宮之後,先是長跪於御書房,又陪皇上久逛御花園,漸漸已覺得體力不支。此刻烈日當頭,進而蒸發著他僅剩的精力。若是為了國家大事,自然無怨無悔,然而他久留宮中卻是為了向皇上講述他的“紅顏知己”,想來真是哭笑不得。有心向皇上告病回府,可聽皇上剛問到正題,又不能不答,只好勉強堅持下去。

彤雲與連彩雲的瓜葛,仁宗雖然聽得不甚明白,但展昭面對彤雲的矛盾心情,他多少也能體會,心下已決定不再苛責於他。想起展昭提到的天音派,問道:“據你所言,天音派雖有窩藏欽犯之實,卻並無與朝廷為敵之心,朕是否該對其從輕發落?”

展昭道:“天音派之事,臣已將一切如實稟奏,至於皇上如何處置,臣不敢妄議。”

仁宗不解道:“這又是為何?莫非你與天音派也有瓜葛?”

展昭道:“不敢有瞞皇上,臣已拜天音派掌門司徒老先生為師,成為該派門人。”他此刻還不知自己已繼任天音派掌門。

仁宗不悅道:“你身為朝廷三品大員,又肩負營救公主的重責,明知與妖女有所牽連的一切人等都是朝廷欽犯,怎敢拜入天音派門下?”

展昭道:“並非臣膽大妄為,而是身陷天音派石府期間,深得司徒老先生厚愛,又機緣巧合,于禁地之中悟得該派玄機,除卻拜入天音派,臣實不知如何才能報答該派恩德!”

仁宗道:“你幹冒大不韙,與朝廷欽犯為伍,就只為報恩?”

“不僅如此!”展昭道:“天音派歷來以‘普濟天下百姓’為宗旨,微臣深為感佩!”

談話間,君臣二人已繞過萬壽石,行至鳳池邊,仁宗緩步踏入浮陽亭,抖龍袍威坐於雕龍石墩之上,沉吟道:“你救出兩位公主,本是大功一件,卻又犯下諸多過錯,叫朕如何處置?”搖頭嘆道:“有時候,你的坦誠真令朕頭疼!”

邁步走出禁宮的紅漆大門,展昭不禁長長撥出一口氣,心道:“終於不虛此行”。見天色已近申時,正自慶幸包拯沒有跟進宮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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