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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溪是淡漠的,像是一尊精緻優雅的大理石雕像,靜靜地立在那裡,誰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或許秦崇能摸到一個邊兒,但還是太淺了。眼看著任溪又陷入了沉默,秦崇的爪子扒拉上任溪的肩膀,他湊到任溪耳邊,壓低聲音,極有技巧地喚了一遍任溪的名字:“任溪?”說話時候唇齒之間撥出的氣流最終落在任溪的耳側,有些癢,也有些曖昧。任溪猛然間清醒過來,後退一步,冷冷道:“你靠那麼近幹什麼?”這是一個反問句,意思就是你別靠我那麼近,靠我那麼近是不是找抽。秦崇還是那個笑模樣兒,他將雙手插進兜兒裡,滿不在乎道:“唉,被你發現了。還以為你能自此愛上我呢。”任溪毫無感情道:“白日做夢。”秦崇完全沒有被打擊到,他笑著對任溪擠擠眼睛,道:“其實我晚上也做夢。”這是一句廢話,跟誰晚上不做夢似的。但緊接著秦崇又道:“而且我還經常夢見你,夢見你……”想也知道底下肯定不是什麼好話,任溪停下腳步,冷冰冰對秦崇道:“你可以不用往下說了,趕快回你的老校區去吧,不要有事兒沒事兒往我們這兒跑了。首先,我不會喜歡你。其次,鄒和也不會和你胡來。你還是趁早斷了念想吧。”身經百戰的秦崇根本不會被任溪這兩句話打擊到,更冷酷、更難聽的話任溪也不是沒說過。他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道:“honey,你要代表你自己、甚至代表你未來的自己發言,我都沒有什麼意見。但是你代表那隻傻柯基發言,我可就不太同意了。你又不是他,你怎麼知道他會怎麼想?你難道覺得那隻傻柯基是個直男嗎?快別傻了honey。”任溪被秦崇的“哈尼”、“哈尼”噁心到了,他板起臉:“別用那種稱謂來稱呼我。鄒和是我的朋友,也沒有跟你似的對我進行騷擾,我尊重他的性向。無論他是喜歡男生還是喜歡女生,那都是他的私事。我只是歧視你這種騷擾行為而已,與性別無關。”吹聲口哨兒,秦崇笑道:“你還真是政治正確啊。”任溪冷淡地看向秦崇身後的白牆,根本不把這個吊兒郎當的人放在眼裡。但秦崇卻不一樣,圖書館裡的種種在他眼中不過是個背景而已,唯一值得他關注的,不過一個任溪。秦崇收斂起臉上玩世不恭的笑意,他道:“你怎麼知道,那隻傻柯基對你沒有非分之想?”剛剛讀的柏拉圖不合時宜地湧進任溪的大腦,他磕絆了一下,才能夠繼續往下接話。他淡淡道:“關你什麼事?”“行吧,”秦崇又笑了起來。要懂得見好就收,見不好就撤。偉大的領導人曾經教育過我們,“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現在任溪明顯就是“進”了,那秦崇就琢磨著自己該“退”了。現在回老校區睡一覺,晚上還能趕上去夜店玩一圈兒。秦崇如此地規劃著,臉上露出來一點笑意,對著任溪揮揮手,道:“走了啊。”然後不等任溪回答,就自顧自地拔腿就跑溜得飛快。十分欠打。眼瞅著秦崇已經離開,任溪站在原地猶豫了幾分鐘,然後又返身朝圖書館深處走去。剛剛因為顧及僻靜之處秦崇可能會胡說八道、動手動腳,所以他沒往人少的地方去,而是選擇了人比較多的地方坐。其實任溪不喜歡這種地方。他喜歡的是那種旮旯拐角,沒幾個人周圍都是書的地方。現在秦崇走了,任溪輕車熟路朝著圖書館深處走去,尋了個沒人的角落,繼續看柏拉圖。“因為人們要想過美好正當的生活,必須終生遵循一個指導原則……”“這並不能完全依靠血統、財富,只有靠愛才能辦到……”“就這樣,從很古的時候起,人與人相愛的慾望就植根於人心,它要恢復原始的整一狀態,把兩個人合成一個,治好從前剖開的傷痛……”愛……究竟是什麼樣子的呢?任溪想。他曾經看過那麼多的書,書裡面不乏一些男女主角海誓山盟、花前月下,為了愛情要死要活,死去活來,但是他卻從來都沒有理解過這種感情。他就像是一個無情而冷漠的看客,從來沒有感同身受過。時鐘掛在牆壁上,滴滴答答的,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深秋的圖書館有些冷,空氣中漂浮著陳舊紙張的氣息,陽光照進來,微小的灰塵漫天飛揚,讓人迷失。任溪捧著他的柏拉圖,陷入了沉思。也就任溪是個不怎麼吃飯的,所以他才能安安分分待在圖書館,換個人,這會兒五六點已經急不可耐奔向食堂了,比如鄒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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