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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逼仄的狹間,終於慢慢現出原形。果然是溼冷陰寒,裡面單一個頂天立地的大柵欄。我看到一個人,蜷縮在柵欄的角落,臉孔都向裡,緊緊貼著牆。天寒地凍的,他穿得很單薄,而且光著手臂、小腿。他的臂腿上傷痕累累,藉著馬燈的光,看得到腳趾黑糊糊的一片。這人的身體,與這惡劣的環境,皆已積蓄著惡臭,區域性早就開始了潰爛。我抖了一下。我認得他。他很高大,肩膀寬闊,身形粗豪。但我知道他,如果開口,嗓子是清亮婉轉的,他練過。我向木製的柵欄撲過去。地上有積水,令我腳下一滑,是一頭撞在上面,發出“咚”的一聲。那人聽見震動,總算回覆了些微的神智,向著我們來的方向,偏了偏臉孔。我敲著柵欄,喉頭瑟縮,聲音全都卡在嗓子眼裡。是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我才叫出這麼一聲來:白老闆——!是的,他是反穿局凌海洋的手下,臥底的探員,唱戲的北伶,我曹士越一年以來甩不脫洗不掉的豔情物件。他就是我那“白素貞”。 這回得跟爸爸正面剛九、我穿越走了以後,確實沒想過白老闆到底怎樣了。我原以為,他被姓凌的救走了。他們反穿局神通廣大,救走他一個,應該不難的。孰料落在我爸爸的手中,我看得到他滿身的傷痕,因為缺醫少藥,都有惡化的趨勢,還沒有走近,就能聞到一股腥臭異味,不禁心內淒涼。聽見有人喚他,他卻在牆角縮得更緊了,想來最近喊他都沒什麼好事,他聽到人聲兒就怕得厲害。我一再地喊他,他愈發把臉孔對著牆角了。我是一陣的可慘,扭頭望著我爸:你怎麼把他打成這樣了?他身上原就有傷!我爸的表情,看上去比我還要詫異:什麼?!誰規定的這人身上有傷,我就不能把他打成這樣?他可真行。我差一點就要脫口而出,說出白老闆不是一般人兒,他可不是什麼白蟒蛇成了精怪,他就是那光輪號上的一員,早就飛昇上界位列仙班,在那反穿局裡也有姓名。幸好忍住了沒說。因我細一想,感覺我爸也不是很清楚白老闆的事情,他甚至不是很清楚我穿越的事情。他固然認為,我中了神仙法術,像他年輕時候一樣,從一個地方無蹤無影,就去了另一個地方。他也知道自己當年遇險逢仙,只是記不清神仙臉孔模樣。戎馬生涯早把那些都模糊了,抑或說是血洗了,他甚至沒有記得張文笙的臉。不過,張文笙當時灰頭土臉鬍子拉碴,記不得就對了。我計較的是……他居然也沒有記得我的臉……至少是提都沒提過吧。他沒覺得我是他遇到過的“仙人”。他已經忘記了曾把我抱起來轉圈,對我說從此以後,有他就有我,他也要把我的姓名記在心尖尖上。那個“曹鈺”還不是“曹大帥”,我竟有點想念他。我隱隱約約猜到了,陳虞淵說,我自己穿越去未來的同時,一共有三股暴動的能量流。我去了啥“公元2061年”,張文笙來了現在,還有一個人,那應該就是他曹鈺——我的爸爸,號稱要把我當作“親兄弟”的奉新人曹鈺。回到家兩個月了,我很後悔當初陳虞淵問我,我沒有同他說出心裡全部的秘密。其實我全說了,事情的結果也未必轉好,這我明白。只是確實有這麼個契機,我沒有選左我選了右,右邊的路走到如今,越走越像絕人之路。憶起當初,我的後悔總是難以避免,總會在想,倘若我當時選了左邊,路能不能好走一點?也許陳虞淵就不會死?——可是陳虞淵不死,張文笙就要瘋掉。我頭一次登上光輪號時,見到的那個張文笙,他就已經瘋掉了一半。我都不曉得,是什麼治好了他,他現在看起來算是好多啦……總之,我爸爸是曹鈺,奉新人,時任江蘇督軍,人稱曹大帥。我既是他的兄弟,又是他的兒子。他有過一個副官,叫張文笙,是研究穿越的博士,也是個一直流浪的穿越者。現在此人既已經死去,又仍然活著。真亂。我理不清。陳虞淵陳教授在,或許他能理清。我至今仍不明白,張文笙既已知道自己會死,為什麼還要穿越到我們倆父子的面前來?要我弄明白,必須要他繼續穿越,再度離開;也要我繼續活著,看著他走。我當然是不情願的。過去我不知道什麼事能逼我做下自己不情不願的事,我相信自己生下來是我爸的寶貝兒砸,我是少帥,我爸爸是無所不能的大帥曹鈺,我不會遇見那種事,我不該受委屈。但是現在,現在……我不敢這麼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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