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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的是……趙京娘。難道他真就是那個曹鈺!那個差點兒把宋太祖趙玄郎勒死在荒郊野外的潑皮!我暗地裡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的,我是醒的。我問他:爸爸,壞神仙長得什麼樣?好神仙又是什麼樣?我也想知道。我爸道:壞神仙你見過,好神仙你也見過。我要一說名字,你都認得……他們都是一夥的,你知道嗎?他們都是從“川嶽”來的。我一個激靈:你果然知道穿越!我爸爸把那個定位器拿起來,放在手心裡,盤核桃那樣滴溜溜地盤:你好好想想,你在我跟前,一個掌心雷把自己放沒了,用的就是它。這東西,能把人送去“川嶽”對不對?告訴你,老子也去過,我也是從“川嶽”來的。忽然之間我覺得他對“穿越”的理解可能有點不對,穿越是一種術法,它並不是一個地方。我爸很可能是把小祥村與光輪號都當成了“川嶽”。只是我自己也說不清,不如不挑明。我爸鬆開我,正襟危坐。後來我又帶兵去過小祥村,他說。我說:啊?那是哪兒?我其實曉得那是那裡。我爸說:其實是洞庭湖畔山裡頭一個古村,有一千多年,很閉塞。那不是仙山,也不是仙人的地盤,是古楚後人在那裡躲避戰亂。當年,仙人領路,我在那裡見到過一個跟你媽媽同名的仙女……但那裡不是“川嶽”,也沒有去“川嶽”的路。我的雙手攥緊了椅子的扶手……嘴唇動了好幾次,舌頭才聽了使喚,如此問出一句話來:……後來呢?我爸說:一千多年來,那個村子裡的人篤信邪門歪道,殺路人獻祭河神,以保家園平安。我派兵把全村的人頭清點了,全部綁上石頭沙袋,從懸崖上扔下去,送交給他們的河神了。意思是——都死了?我太緊張,人站起來,哐鐺一下,連椅子都推遠了。我尖叫道:他們苟安了一千年,你走過去就把人全村老少都殺了?我爸說:有什麼不對?他們年年都殺人,一千年殺了豈止一千個?我才殺幾個人?他理直氣壯,正氣昂然:斬草除根,人已處決,怕有漏網的,我承令將闔村以煤油鋪地,點火滅之。總之,這個害人的鬼地方,已經沒有了。我從我爸書房出來的時候仍是有點恍惚。可以說,純粹只是被我這個爹的作為嚇著了。他這是找不到“川嶽”,只找到了小祥村。他要是找得到光輪號,只要沒人攔得住他,他一樣會燒了光輪號這個漂浮的仙宮,以絕後患。他可真就是神擋殺神。他都告訴我了,凌叔叔,就是壞神仙,他既然找上了我們,他就還會再來找我們。他對我說的是:文笙也從“川嶽”來,我怕他也是仙家子弟。他來幫咱們,就是好人,若感覺信不過了,我當然得送他花生米吃吃。士越啊,爸爸都是為了護好你呀……你要聽爸爸的話。我簡直沒話說了,我說你神仙都殺你不怕嗎?我爸反問我道:他要是真神仙,我殺得死嗎?他還可以活的呀!哇,他這主意打得,完全無懈可擊啊!我真正徹底,是無話可說。我這份恍惚,一直持續到擦身洗腳上床睡覺,都還是暈暈栽栽,整個人都不太好。因為恍惚到快要栽倒,我揮退了僕人,摸索到床邊,對準了被褥,就放掉力氣,任憑自己摔倒。我是一頭栽下去了……砸在被面上,換來一聲響。這被子還會呼痛,正是呻吟著衝我計較。我一骨碌坐起,將那被角一掀,看見被子下面埋得一個人,在我掀他的同時,忙用雙手遮住了臉。他發出一陣竊竊的笑聲……弄得我也忍不住笑了。這個混人,趁我未歸,乾脆躲進我被子裡,矇頭蒙腳、邊睡邊等。他自然是白天剛與我在亂葬崗上別過的那個張文笙。 為憶故人負良夜七、我扯住張文笙,說你髒不兮兮的就睡在人家的被子裡,整啥呢?原是想把他揪出來,還床以清白。無奈手面上沒有他的力氣,被他反手扭住肘子,輕輕一折,就把我煎魚似的,翻了個整面兒,“撲”地一下,拍在厚厚軟軟的褥子之上。未等我罵他,他頂著床被,轟然塌下躺平,就把我跟他,兩個人,沒天沒日地蓋進了暖被裡。我使腳踹他,被他連小腿一把抓住,還伸手在我的赤腳面上撓了兩把癢,對我輕聲喝道:別鬧,有正事兒講!固然是有正事要談,那你起碼別瞎撓別人的手手腳腳嘛!他的手勁忒大,我一時抽不回腿腳來,也索性不管了,就以他的肚皮為腳墊,四仰八叉,隨意蹬踩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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