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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啊?沒有測試過你就想讓我先用用看啊?而且那時候他還不曉得我不是他的祖宗咧。萬一我有個三長兩短,此人難道完全不怕禍延自己?陳虞淵笑道:原本的計劃,是打算我自己同你一起去的,如果看情況不好我就親手把你拉回來。他竟然還笑得出來。我便問:你怎麼還笑得出來?陳虞淵道:我看監測時空矩陣的儀器資料沒有變化,說明定位器還沒有被使用。事情還沒有到最糟,起碼得笑一笑。我想問他是不是張文笙乾的,還沒有問,被他扯起來就走。他的辦公室裡現在塞滿了人,根本不方便講話,又反覆有人來向陳虞淵問話,絡繹不絕。他為了扯著我走,一手是扯著我,一手揪著自己工作服的心口位置。有人衝上來問,他就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樣:我這裡疼……心臟病要犯了……這招倍兒靈,馬上就有人問他要不要叫擔架。凌海洋聞訊而來,我看見他遠遠奔來,表情迫急,在潔淨無塵的實驗室內都彷彿能帶起一陣煙塵。我看他近了,心裡一慌,趕緊一把扶住陳虞淵的胳膊:快給我老師讓個道兒!我們要去醫務室!偷眼看陳虞淵,我發現這人差點沒憋住笑。凌海洋奔近,我已經扶著陳虞淵走出去好幾步了。見他走近,這陳老師顫顫巍巍,伸了一隻手搭在他身上:老凌,我心口疼。也許是高血壓犯了……凌海洋看見他偌大一個人,居然真的手抖腳抖站不穩,果然又驚又急:你不要被這件事氣到呀……學生扶我去檢查一下,等會兒我還要回來做筆錄。陳虞淵不等他又有心反應,跟我互相拖著拽著,跌跌撞撞出了辦公室。卻也沒有往醫生那裡去。我們覷個空子,避開眾人耳目進了機房。四下無人,陳虞淵掀開四塊方型的地板,下面露出一個嵌滿各種黑白色管子的寬闊洞口,約莫夠一人寬窄,通道直上直下,內有長梯。我們下去,陳虞淵吩咐道,你先下,我後下,我來把地板復位。熟悉的做派熟悉的的味道,張文笙還真是他陳老師的親徒兒。又爬黑洞子,我挺不樂意的:光輪號裡到底有多少這樣的洞啊?陳虞淵道:主要機房都有,像這個是專門為實驗室資料機房預留的井道。下面是下層通風管道,要避開所有攝像頭,只有從這裡進到通風通道內。或者去到最底層,去輪機引擎機房……拿了東西的人,不管是不是你知道的那誰,這麼短的時間,最快也只能躲進下面的通風管,避避風頭。我想起引擎機房我也是去過的,看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我喃喃道:可是這下面好黑。陳虞淵伸手進入井道,也不知道摸了什麼,忽然整個井道之中都亮起了並不刺眼的微光,剛剛好可以做路線照明之用。我瞪著他:你這又是什麼術法?!他笑道:為自己方便查線,事先預留的照明裝置。我是喜歡親力親為,但我不喜歡吃苦受驚。一切都像是重新來過,我終於又在光輪號甲板與甲板的夾縫裡面手腳並用地爬。完全是噩夢般的情形,自從我離開我爸爸的庇佑,這種噩夢就一直攫住我、揉捏我、偏不給我一個痛快解脫。頭頂的地板合上以後,再沒人知道我們在垂直井道里緩慢地爬著。枯燥、焦慮的移動中,我聽見陳虞淵低聲哼著一首歌。也不完全是歌,他像是在自問自答,唱著念著,細細碎碎的,聲音很輕。而且這歌吧,可能是洋文的,在我聽來,他滿口放咒。我問他,你在唱什麼啊?為什麼不能唱段戲?我比較喜歡聽戲。陳虞淵拿他的大腳在我的頭頂上虛踹了一腳:又不是我祖宗,居然還敢跟我點菜——這首歌是我老婆最喜歡的,是一個電影的主題曲。我看不到他的臉色,搞不清他說這話時心情如何。單純聽聲音的話,人好像還是笑嘻嘻的。他這話我真的不知該怎麼接。幸好他自己接著說道:我剛才唱的歌詞是“為什麼我們的心會滴答作響呢?——因為雨在稀里嘩啦的下呀!”還有一句是“為什麼時間跑得這麼快呢?——因為風兒把它們都吹走啦!”他主動解釋,我則無言以對。實話實說,在我看,這人驚才絕豔,可惜是個傻瓜。這時,我又聽見他說道:原定想唱給以後的小寶寶聽才硬學會的。結果現在我既沒了老婆,也沒有寶寶,只剩下這首歌。聽起來卻還是像在笑的,這個人。我很想問問他的心到底有多硬,才能挺得下去。看看我,光是丟了個張文笙,我已經諸魂無主,聚不起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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