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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道:曹士越呀曹士越,你想看看是你的懷錶好,還是我的懷錶好,為什麼不爬過來比比呢? 竟在墳上共寒霜三、這個突然出現的身影,這一個毫無先兆出現的人,他說話聲音尖細,極似木精野狐,忽然現形。我的衛兵從人,恐怕也是這麼想的。畢竟才當了兩個月的兵,看到危險狀況,他們第一時間的反應,仍舊不是端槍幹他娘,而是繼續很認真地,磕頭求饒。有人連槍都放下了,好幾條曼利夏在地上乖乖躺著。他們把頭磕得咚咚響:大仙顯靈了!大仙顯靈了!更有甚者,一邊磕頭一遍撇清自己:大仙!張大仙,我們沒得罪您呀!您冤有頭債有主!您看看讓您含冤而死的那個……那個那個曹……他也來了哇!我聽得就很氣,這件事是無論如何也忍不得的。所以別的也顧不及,先蹦起來走過去,一腳踹在此人身上,先把他踹得就地一滾,而後我一彎腰就撿起了一支沒主的曼利夏。老實說,也不知道是誰的配槍,反正我是曹大帥的瘋兒子,大家都說我愛突突人,現在我把槍舉起來拉了下栓子,滿地趴著的十一個兵蛋子聽見就是齊刷刷一個爆抖……居然沒一個敢奪槍反抗的,全都嚇懵了,頭都不敢抬。我爸確實老謀深算,就是沒算到牛皮吹過了,它不一定炸,它也可能直接就上天了啊!要不是他一味地吹風說我瘋,這些兵也不能這麼怕我。我顧不上他們,雙手端著槍,竭盡我最快的速度躥上墳頭——墳頭上有霜,人是站不穩的,我上了頂腳一崴直接滑下去了,根本控不住。這黃土墳小山包也似,比我一人還高,我滑下去,兩眼一閉,差點沒抓穩開他一槍,自己先把自己嚇出了半身冷汗。這一下直接溜到土包子底部,我的槍桿被一個人一把撈住。他很有經驗,是先把槍桿子推偏了,才湊上我跟前,拍了拍我的臉。他還是捏著嗓子開腔,笑意盈盈的:曹士越,你看看我呀,我問你索命來啦!我心裡沒有底,還是端著槍,把我的眼睛眯起一條縫,先瞅一眼分辨一下情況。就從這針縫一般的視野當中,我看見一個人,頭髮還是有點長,臉也還是有點髒,可是鬍子刮過,眉清目朗。我“啪”地把雙眼睜圓了,瞪住他,怕看錯了他。其實沒必要這麼害怕,抓著我的槍、扶著我的臉的那人,就真的是張文笙。又一個張文笙。我從喉嚨裡壓出一口氣,也就像要氣絕似的,才驚叫了半聲,就全沒了力氣。這時手也鬆了,我任憑張文笙把這支槍從我手中抽出去,輕輕放在一邊的地上。他用放好槍的那隻手,伸進自己敞開的棉襖裡,打從懷裡掏了掏,摸出一隻嵌著子彈的懷錶。上面的水漬還是新的,都沒有我在墳下躺著的這個屍體身上得著的那麼舊。我猜,眼前這一個,離開洞庭湖,離開我的跟前,可能也沒有很久。你要不要驗驗貨?他一邊遞懷錶給我,一邊悄聲說。我沒理他,只拿腳一蹬霜土,整個人向前一撲,雙臂直接把他的脖子都環住。拿臉貼上他冰涼的、滿是塵屑的面頰,我連話都不想講了。說不好眼前這個大活人跟曹士越到底分開了有多久,反正我就知道,這個是他。這個是張文笙就對了。我跟他臉貼著臉,死死抱定他一點都不想再動。我聽見這人很小聲、很小聲地嘀咕了一句:在自己的墳頭上私會自己的緋聞男友……民國臘月,也是真行。我藉著摟他脖子的姿勢,一拳砸在他背上,著他閉嘴。這個張文笙到底是我遇到的第幾個張文笙本人暫時說不好,但他肯定是我遇到的最歡喜、最可愛、最有趣的一個。我總是遇到張文笙和張文笙,目前感覺吧,就他這個張文笙最貧。我打他他也不還手,只輕輕拍一拍我的手臂:少帥,你得先回去交代你爸的兵呀。我還是死死抱著他不肯撒手,他又推了推我道:讓他們看到我不好,別真以為是成精了還是詐屍了。再說這裡除了你跟我,沒人知道我是穿越來的,不是死了的那個,這裡又沒有其他人懂穿越。我本想直接跟他說我爸爸可能也懂。一想還是沒啥證據,最好還是查明瞭再說,遂作罷。只是換了一句:你什麼時候來的?什麼時候再穿越走?這一個張文笙道:剛來沒倆月,混了個鏢師當,知道他們要過徐州就趕緊跟上了。到了徐州,隨便哪張報紙都說你瘋了,都說我死了,真是好奇怪。這一個月來,我一直留在徐州,但不知道你在哪裡,就經常來墳上看看,想著興許哪天你會過來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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