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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撲在他的胸前,雙手扶著他的身體,該是要哭的,只是我憋到這時,哭得太多,已沒有眼淚可以一用。我在這沒有出口的憋悶中,陡然間觸控到他藏在心口位置的一件東西。就放在他左胸的口袋裡,我摸到時,已大致感覺到了形狀和大小。太熟悉了……讓我害怕極了。我開啟那個衣袋,拿出那物兒來。差不多是同時,我爸爸已經挑開簾子進到這裡來,在喊我的名字。好遙遠啊,我爸的聲音隔著好多重山、好多年的路……我聽不清楚。我把手心小心翼翼地攤開,好把張文笙深藏的那件小物,看個清楚。在我的手心裡,是一個很久很久的金殼懷錶。當然,早已經壞了,而且,好像也浸過水,沒有清理乾淨,它有很多鏽漬了。它的中心,嵌著一粒子彈。子彈已經鏽了些,畢竟,這東西,其實已有近千年那麼老……張文笙的表,捱了一槍,被我要走了。我說要幫他修的,我沒來得及。我拿走的表,給張文笙了。是那個瘋子一樣的人,蓬頭垢面、鬍子拉碴、做事兇悍。他有一身的膽,跟明知是未來皇帝的人對面言歡,也面不改色,不卑不亢。臨別時候,他要了我身上這隻表走,對我說:如果我遇到的他,身上有這麼一塊既吃過子彈、又浸過湖水的懷錶,就該認出他了。對了,我曹士越,我記得的,眼前這個,就是張文笙本人了。陳虞淵拿命換回來的人,我在一場又一場的穿越中,總時惦念的人,就死在這裡了。他早就死在我出發的地方了。……原來如此!我的爸爸來了。我爸氣勢洶洶,從身後抱住我,抓著我。我被他勒在懷裡,知道他在喊我。然而我覺得很累,我沒有力氣與我爸打交道,我就是很累。我攥著這隻壞了的舊錶,像如攥住了我曾經觸控過,又不經意放掉了的時間和機會。就這樣,我很累,我睡著了。我閉著眼睛,是真的,沒了感覺。這應該就是,我睡著了。 穿越回來當少帥是什麼體驗一、本人,曹士越,世人皆知,乃是江蘇督軍曹鈺曹大帥的兒子。最近多一個字,入冬以來,報章雜誌,比較喜歡寫我,是江蘇督軍曹鈺曹大帥的“瘋兒子”。怎麼瘋的?說法很多。一說是本來就瘋,我爸是大帥,我雖然沒有他帥,畢竟是他唯一的親兒子,從小到大,按照慣例來講,當然是備受寵愛,一直寵壞。雜誌裡說我,是八歲就會打槍,會打槍就開始殺人。若說到我殺掉的人的名字,扯一張印好的犯由單,全著正反面用蠅頭小楷密密麻麻寫滿,都寫不完。壞,那當然是壞。動不動就舉槍突突,一個不順眼,見誰突突誰。連我未婚妻子的爺爺,也死於我手:犯了點兒事兒,連衙門都沒有送,被直接突突掉了。這還不夠瘋嗎?當然也有其他的說法,有不同這樣的掌故。說我會瘋是因為迷上一個北方來的伶人,遭我爸爸棒打鴛鴦。這個北伶,是個男旦。據說很妙的,並非是嬌滴滴的可人兒,倒是匹大洋馬。唱得好不好,這個不知道,可是唱的不是一般的戲,唱的是妖精戲——專擅白蛇傳,肥白嫋娜,他做的唱的,不是凡人,乃是那迷惑情郎的蛇妖一個。我這個少帥呢,專愛被那條大白蟒糾纏。我很樂意,但我爸爸不幹。他老人家用他的慣用手段,“處理”掉了這個唱白娘娘的白老闆。戲社闔班,株連全體,人人獲罪,都坐了一回牢。我這個曹少帥呀,我是個情種呀!一下子沒了心上人,我還能不瘋嗎?我就瘋呀,我就變壞了呀,我就——動不動就舉槍突突,一個不順眼,見誰突突誰。這才是千古奇情呀,值得且唱且嘆。也有報章敢冒天下之大不韙,一定要將我曹少帥士越君的因情而瘋、因愛而狂的“真相”,公諸於眾。怎麼可能是包戲子搞瘋的呢?怎麼可能僅僅是有分桃雅癖、愛好南風呢?桃是確然分了的,拆吃下肚。南風吹也吹過了,卻不是在雅閣戲臺,那些咿咿呀呀的場合。當是在那獵獵長風,軍旗之下,大營之中,鐵血相逢。正所謂男兒愛男兒,英雄惜英雄。嗯,劃去所有精工詞藻,拎出一個重點來講,簡言之,一句話,我搞了我爸爸的副官張某。細節寫了很多,銷量據說很好,我也著人買了一本回來看。驚見,他們居然還搞到了張文笙的小像,因為他長得眉清目朗,很招人憐愛,所以文章夾敘夾議,為這好男子扼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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