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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怎麼這麼快啊?他說:以防夜長夢多老凌發現你的存在啊。他一提到凌海洋我就心虛,委實不大敢同他講這一天之間發生的事。他問我有沒有離開過房間,我只推說沒有,反正像我這樣的“短期實習”滿船都是,大家把頭一蒙,誰都不會注意誰。我原以為,事情不會那麼快,我還有時間,還能跟張文笙再多說幾次話,好好參詳參詳過去未來,眼看著此事也不大有機會了。陳虞淵既然籌備實驗,就不再離開光輪號。我更是被他帶在身邊,不離寸步,沒辦法溜去找張文笙說話。我不高興,這份不高興不樂意,便從心裡一直襬到了臉上,擺上了檯面。陳虞淵說:太老爺,你不要一臉不情願,等你回去以後,我們就不會再見面了。還有三天做實驗,相當於還有三天咱倆就生離死別,難為你,能不能賞給我一副好臉?我說:不能。陳虞淵笑笑:沒關係,最多以後你再也看不見我。我要看你,可以去看佟女士的著作,有一些插圖,何況我還收藏有你的結婚照片。我怒道:你怎麼不說還可以去墳頭給祖宗燒錢燒紙燒高香?記得帶豬頭。陳虞淵道:你這種惡人混蛋還能有墳?早被憤怒的人民群眾給扒了。我:……這三天陳教授除卻偶爾與我交談,大部分時間,都忙到飛起,正所謂肉眼可見的屁股冒煙,連吃飯都是扒兩口就算完,走路都是半小跑,跟急行軍也似。說是要與我惜別,其實連體己話都很少說。有一頓中飯,送到辦公室已經涼了,他照樣痛嚼大啖,我吃了一口就覺得冷了的肉和蛋奶腥味重得很,完全無法下嚥。我問他:你這麼多年,難道都過這樣的生活?他抬頭看我,一臉茫然,已是無聲反駁,大致是“不過這樣生活,要過哪樣生活?”我是無話可說。兩天之間,我有見到張文笙兩面。陳虞淵回來之後,因要抓緊實驗準備,人手不夠,解了張文笙的禁,囑他幫忙。他便每日一次,來遞檔案,都是做好報告之類。看到我坐在老師旁邊,他也不搭理,就當之前勾肩搭背的密謀全部沒有過。我心有不甘,總在旁邊弄些聲響出來,想要他注意到我,能發現面罩下面的我是我,是給他儲存器,帶他進機房的人。但他老張,並不在意,盡在教授面前做好弟子。他是幾乎不轉臉看我的,彷彿我不存在,就是衣服架子一個空殼在座。第二日他走以後,陳虞淵特地與我說道:做實驗的當天,文笙會做我的助手。我說:那你之前罰他,不給他進實驗室,這件事就算了?陳虞淵道:本來也沒想真的懲罰他,我做老師的,感到學生鑽牛角尖,不能不給他一點警告。我問:你仍然信他?陳虞淵道:既然信一個人就要盡信,人言即信,這才叫信。我想了想,還是心虛,又問:那若我也出點什麼事,你信不信我?陳虞淵大笑:哪個敢信你民國第一大惡人曹士越?瘋了麼不是……我:……他笑了幾聲,忽然斂住聲,一扯我道:我有沒有教你提醒我給你一樣東西做紀念?我懨懨道:你就沒跟我說過幾句話。什麼寶貝?儘管拿出來吧,也沒幾天了,往後你便只能隔空拜我。陳虞淵從來都是不耽擱不猶豫的人,他是說幹就幹,當即站起來,拽起我,一道回宿處去。他在臥室牆壁放照片的抽屜裡翻找出一個絨布包,絨布包裡還是絨布包……如此包粽子也似,包好幾層。我目不轉睛,就瞪著他,看他到底要拿出一個什麼東西來,值得納給老祖宗上供。他從最後一層幾乎已經碎爛掉的絨布包裡,掏出一個暗淡無光的玩意兒,在手心裡還掂了掂,才遞了給我。家裡流傳下來的,說是太老爺你的愛物。他說。我只撣了一眼他遞過來的那個東西,登時渾身都起了寒慄。我喃喃說這不是我的東西。陳虞淵道:據說你下葬時想帶著來的,家裡人恨你,便不放進棺材。這一次回去,還給你好好帶走了。我往後退了一步,想躲著那個東西。我說:這個真的不是我的。我說,這是我早就送了人的,它不應該……它不應該到我死還在我手上的。陳虞淵將手微松,那東西拖著一根鏈條垂墜下來,搖搖擺擺,如一個鐘擺。只是已經損壞,它的心臟上插著一個生鏽的彈頭,早就死透,不能再履行它的工作了。它是我送過張文笙這個人兩次的懷錶,一眼看鏽跡斑斑,連金殼都爬了濁汙,就好像是被槍彈打過以後,又在冷水中浸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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