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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舉起槍,對準他的臉。他的臉還是乾淨的,我認得他的臉。他是一直失蹤的沈蔚仁,我爸爸之前指給我的“勤務官”,是當秘書,又是陪讀。他說他是師範的學生出身,投軍也為,做個參謀預備。但實際上我又曉得,他是光輪號上的穿越事故危機公關部主任,真名叫沈昕。沈昕沈昕,他是因為我才穿越的,他還是不能離開我,找自己命。他不到死就還是不死心……我這一槍,猶豫始終,打不下去。就在我猶豫的時候,張文笙已挾著皮箱衝了上來,從背後一把抱住了血糊糊的這一個我。他嘛,他張文笙……是個很聰明、很聰明的人。他做事的時機總是掐得很好的——就是在這一剎那間,我的眼前藍光大作。 想知道山後面是什麼二十二、醒過來的時候,我癱在張文笙的身上。我竟比他醒來得早,真是意料不到。爬起來時身上的血已乾透,但仍舊滿身腥臭。我們在積雪的山谷中,甦醒在冰雪上。我是被凍醒的,幸而穿越之前也是寒冷天氣,穿得很厚實,我們才不至於在昏迷中直接凍死。雪只得薄薄的一層,但已經完全上了凍,表面堅硬又很滑。我從張文笙的身上蹭下來,又頗費了點力氣,才能獨自站起來。這一次沒出現我找不到自己四肢五感的情況,我從張文笙的身上下來,慌忙再去看他,發現他並沒有什麼外傷,只是臉色過分蒼白。他的嘴唇泛著紫色,像我爸爸得了心痛病的那些同儕。我想起來陳虞淵說過的關於穿越的那些事,他還說過每年都會有人在穿越體驗中猝死。即便這樣,他的一隻手還是痙攣成爪,死死扣著帶我們穿越而來的那個時空定位器,我扒都扒不開他的五指。他這次恐怕是至死也不肯撒手的。至死……是的,我想到了,也許張文笙真的會死。這個想法讓我滿腹驚懼,一時也顧不上延續我穿過來之前的悲痛。我慌忙解開張文笙的衣釦,在雙手上呵了一口熱氣,去搓揉他的心口。也才是按上他的身體,他就驚醒了,眼睛豁然睜開,手指動了動,卻沒有能立刻抬起手來。他的手,終於鬆開。時空定位器像個普通的、沒有生命的水晶球一樣滾落在白雪上。張文笙掙扎著,他的手指就那樣,一直微微地、無聲震顫,他在雪地上發抖,嘴唇翕動著,像個得了羊角風的病人。一度我幾乎按不住他,幸好,聲音很快便回到他掌控中。他斷斷續續,向我呻吟說:別費力氣,我自己會好的。他開始向一側翻身,令我可以看到被他壓在身下的皮箱。箱子上暗沉沉一個血手印,忽然教我回想起來此之前的事情。我爸中了兩槍,是沈蔚仁乾的。我爸中槍後流了很多血……我疑心他是活不成了。一想到我爸活不成了,就得哭啊。這邊廂我咧開嘴巴,剛剛哭了一聲,就被張文笙一伸手,把我的嘴巴給捂住了。哭什麼!我們明明成功了——他的眼睛裡又透出來那種執拗的瘋狂勁兒,他捂著我的嘴,不教我哭泣,衝著我大叫大嚷。他嚷道:你爸爸還有氣,子彈取得出來,德國醫生能救他!我們現在要去救另一個人,這是我們必須要做的試驗,所以我用了最新的定位裝置,我們穿越到了此時!我一身都是自己親爹的血跡,這一刻被他吼得耳朵一陣子悶痛,心裡也很一陣狐疑。張文笙既然說,這個時間與地點,乃是他刻意的安排。那麼……今夕又是何夕,此處又是何處呢?天氣寒冷,我們的衣服都沾了血,磨蹭在雪地裡,正似兩個還陽的死人。張文笙能坐起來以後,就一直在努力地揉自己的腿,想快一點能起來走動。我也幫他揉腿,也是希望他能快點好起來。他與我說,這是穿越次數太多,身體不夠好了,所以才耽擱太久。說這話的時候,他的面上隱約有抱歉的神色,更讓我氣不打一處來。我心裡說,你把好好的一個自己搞壞了,為什麼要對我抱歉呢?但我還懷著許多隱憂,心裡揣著一大堆做不成就無法面對的事。我的舌根還有點發麻,向來也是穿越搞的吧……我不願意、也不想勉強多說話。我們抵達的時間約摸是日出前後。這山谷裡的天氣到了午間,就開始急轉而下,頭頂又起了濃雲,風也很冷冽。感覺就是又要下雪。這時張文笙的腿腳終於恢復靈活,他在原地小小練了幾下把勢,確認自己的身體足夠協調後,開始拉拽著我,沿著谷底完全乾涸的河床,往東北方向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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