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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對死的懼怕都能解決,現在竟被最簡單的這個小問題給困住了。我想著或許可以把這個球塞回軍服的口袋,然後在跳進井裡的同時,把它用力拍向我的胸腹。說實話連這種辦法我都著實地考慮了。飛船傾斜得更加厲害了,我懷疑它會在雲端直接翻轉。我們都會像垃圾廢水似的,被倒向天空,就這樣毫無意義地死掉。我不能再猶豫了……就在這時候,一雙手在我的身後,猛然間環繞住我的心口。我聽見一聲——不成聲的喘息。它的餘音在我的耳朵眼裡打了個轉兒,剎那間,我想到了一個名字。我的身體掛在危險的欄杆上——猛地一震。我迅速地向腦後扭頭。果然我就看到了張文笙。他的一條手臂收束,緊緊箍住我的胸腹,另一條挪移,將手覆在我捏著定位器的手上。我向後倚靠,那裡就是張文笙的身體,我用頭頂都能蹭到他的下巴了。他的手覆著我的,輕輕按了按,算作示意。我說我要跳了,接著就感覺到他的下巴輕點,表示同意。我明白了,他將會陪我一起,一起做這件事。跟陳老師不一樣,我用不著,一個人去死。三十七、這個事情不知道要怎麼講,反正我一直覺得自己躺的這張床有問題。很嚴重的問題。這張床啊,在我腰脊下面,好像凸出一塊硬物,總整不平。我,曹士越,奉新人曹鈺的鵝子——躺在這麼一張讓我腰疼的床上,已不知過了多久。這種疼痛最初只有一點點,漸漸就從那脊椎上的一個點,四散到我全身。我終於疼到發起抖來,並且開始叫喚。真要命,我的叫聲聽著都不像是自己。我叫喚著,想要動彈,想起身,就是辦不到。身體還像發了幾天的高燒一般,軟塌塌似爛麵條。要睜開眼,上下眼皮,倒像是被黏住了一樣,是撕開來的。我忍著疼,忍著腫脹,總算把眼眯開一條縫隙。然後我就看到了一個人。一個女人——櫻子。佟紹纓。我給一下子嚇清醒了。事情不變好直接變壞,這種操作我已經非常習慣了。我不怕在經歷了很多變壞後,醒來時事情變得更壞。我不怕我醒得過來,但是我想救的都沒救到、想留的都沒留住。如果失敗了,我也許還能再試試……但我肯定是害怕一睜眼就看到櫻子這個瘋女人的。我睜開眼,看到她,她正附身看向我,嘴裡說著:誒……曹士越,你醒啦?完了,她認識我。她一口就叫出了我的名字!完了完了,她手裡還拿著本舊書,封面的形制我特麼都很認得——這本眼熟的破書,精裝版本,呈赭石色,翻得太多,書脊已然綻開一線。這破損的書脊上直露出一行凝重的凹版大字“民國第一大……”得了唄。我可看不下去了。認得我這個人,又愛看這種破書的,的確得是櫻子,不是她的姐姐。我這一次的……壯烈?——爆破?——自殘?——穿越?……我也不知道算個啥的作為,結果就是,把我退回了一切都還很壞很糟糕的以前?我懨懨地,又閉上了眼。在一片死寂的黑暗中,櫻子尖銳的聲音穿透進我的耳朵:教授說你差不多這兩天就要醒了,我跟我師姐輪流看著你,就讓我碰見了。教授?——等等,難不成這一次,我是穿到陳虞淵還在的什麼時候了麼?我趕緊又睜開眼。頗費了一番力氣,我總算擠出點聲兒:陳虞淵……我找……陳虞淵……他在……哪兒?櫻子笑了笑:他當然在實驗室啦!她把手裡髒兮兮的舊書隨手往我的肚子上一擱,伸手就去摸桌上的小鏡子:我呢,我叫櫻子,教授派我來守著你的。有啥不舒服就講哈!嗯……教授說你醒了就馬上叫他來醫療中心!我很討厭她擱在我肚子上的這本書,於是努力晃動身體,想把它甩出去。我的身體不大老實,不聽使喚,我動了又動,它才滑落了一點點。我拿餘光瞥它,突然地,我發現,它書脊上的字跟我記得得並不一樣。那上面印著:《民國第一大雜家曹士越傳》。我有點懵,趕緊唸了一遍:誒……民國第一大……曹士越……?櫻子把書一把抄走了:跟你同名對吧,這是民國時候一個名士……是我的偶像,嘿嘿。我可喜歡這個人了,他能文、能武、能畫、能唱,整理過很多地方戲的戲文,寫過很多書。我目瞪狗口地看著那書:噢。真是曹士越?櫻子道:跟你同名。教授說這沒什麼奇怪的,百來年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這個曹士越來頭可大了,他是江蘇督軍曹鈺的兒子——老來子,人家59歲才生了這個寶貝疙瘩,悉心教養,養成一代英豪。他有一位好友,曾經是他爸爸的秘書,姓沈,後來落草為寇。他還有個知己,是一位名伶,唱北方戲,人稱白素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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