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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他夾著雪茄的手,微微有一點抖,仔細想來,他患這種老病也有些年頭了。雖不妨事,我爸畢竟一天天的見老,他嘴角的皺紋,條條累疊,如今連濃黑的鬍子都遮不完全。我怔怔望著他,想著這老頭養虎為患的鬧心事,將來可要怎麼辦啊!不知不覺,眼前有點模糊。我爸一抬手拍在我的腦門上,肉打肉啪地好一聲,還挺脆。老頭子不知我的心事,黑著臉問我:怎麼哭了?大好的日子哭什麼喪?你老子我還沒死呢!我一把抱住他的臂膀:爸爸,要是您能保重身體、長命百歲,我願意一輩子都不出門,天天聽話抄很多經!我爸愣了一下,面有笑意,嘴頭還要故作生氣的姿態,嘟噥說:臭小子,一天到晚發的什麼瘋。他伸開大手,在我臉上胡亂抹了兩把。這時我才感覺得到臉上有點溼,原來是真哭出來了。我抱著我爸不撒手,偷眼看張文笙的方向,深怕他馬上掏出那個球來一砸,我的這個大帥爸爸就不見了。張副官端坐席間,也不抽菸。他用雙手端起酒杯,帶頭賀道:願大帥身康體健,斬棘鋤荊,威加海內!大家紛紛說些好話,沖淡了我這一哭造就的尷尬。我瞥著姓張的,沒跟著他一道祝酒,我偏不跟著他。我只是想定了,先由著他蹦。反正早晚我得弄死他。我暗自想,這個“穿越來的”人問題太大。為了我、為了我爸,我肯定得弄死他。 我爸爸的身邊有好多穿越者一、我,曹士越,現在很懵。因為就在我的眼前,剛剛掉下一隻貓,然後是一隻狗。我剛接住貓,又被狗砸到,還沒來得及起身,迎面給我衝過來一個人。——一手端著槍,一手舉著刀。雖然原本不是衝我來的,離我這麼近,感覺不殺能虧,也就打算順手一槍搞死我了。陰森森黑洞洞一個小槍口對準了我的鼻尖。說時遲那時快生死攸關,這人扣扳機以前,我已經做出反應!我的第一反應,是摟緊了貓,暴喝一聲道:爸——!二、這事兒肯定得怪我爸,誰讓他是江蘇督軍曹鈺曹大帥呢?走到哪裡,都有一堆人想要拉他下馬,如果能順手剁了他可能就更好啦,穩賺不賠。像我做我爸的鵝子,只是擔一個少帥的虛名,就比較無辜啦,跟隨他左右,時不時就遭受池魚之殃。事發當時,適逢我爸帶我出門吃酒。本來我還想說,今天運氣還真不錯啊,老頭子忽然有做爸爸的態度,居然去別人家裡吃酒聽戲這種好事也能想到我。出門前,扮起慈父,特別叮囑我好好收拾衣裝形容,務必要穿起洋裝,大衣要選新做的那件,甚至連頭髮都要管,要我專門理過。為強調排場,我的坐騎,也特地換過一匹高大雄壯的。馬突然變得特別高,很不真實,是墊了個板凳我才順利上馬。騎在那高頭大馬之上,我問我那寫作秘書讀作伴讀的勤務官沈蔚仁道:那個張文笙是不是騙老頭子吃了什麼藥?給他吃阿芙蓉膏了麼?我爸這瞅著腦子不清醒啊?沈蔚仁唉聲嘆氣揉著腦門子回我說:少帥,您不要總是想著人家張副官。三、既然說到張文笙了,我索性就多說他兩句。這個張文笙,時任我爸的副官,實授營務處長,在我家老頭子跟前,堪稱左膀右臂,委實紅得發紫。但這個人來路不正,我知道的,他其實是穿越來的。穿越,又作川嶽,據張文笙自白,乃是一個只能進不能出的極惡之地。已至嶄新民國,完全不通火車。山高路遠,我在地圖上愣是沒找見。正所謂窮山惡水出刁民,照我看這個張副官就挺刁的,自從他混到我爸的身邊來,把個老頭子哄得團團轉。不光是依了他在徐州地方上招兵買馬,轉眼又擴了十好幾個營,前陣子甚至依了他的意見,從滬上洋行,採買來發電機、聘請來機修技工,建起了一個電燈官廠。當然有電燈還是好的,比煤油燈亮得多。我爸很得意,吩咐我說:現在老子電都給你通好了,晚上家裡通明透亮。以後天黑了不要亂跑,安心在家抄經。我十分惱恨,脫口嚷道:姓張的咋那麼多花花腸子!我爸也惱恨,他是一臉恨鐵不成鋼地同我吹鬍子瞪眼:還說!你也是跟我姓曹的,咋個完全不長花花腸子!這個滿肚子花花腸子的張副官,表面一套背後一套。我爸不相信,我卻很知道,他跟著我爸,不是忠心誠意,其實腦後藏著反骨頭,他心內沒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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