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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兩天便在他案頭看到任命狀,是秘書代擬的,正式將張文笙補為營務處長,在張氏籍貫一欄赫然填著:川嶽。升得這麼快,彷彿坐了根二踢腳,只因為他連著幾天,屢救我們老曹家父子的性命——一共三次。我爸說事不過三,再不給個正經軍職對不住人家,如今又在用人之際……我說營務處長,在前清算個總兵了,老頭你怎麼回事,要麼不給官要麼恨不得抬抬屁股把自己的椅子都讓給他坐。我爸特別愁地看著我:哦,不讓給有能的坐,難道將來等著你爬上來坐?這話半遮半掩,也算對我挑了個通明:他曹大帥的位子,這麾下幾萬的人馬、槍炮、錢糧,並沒有指望過我曹少帥能承繼發揚。也是,姓張的一個人打跑了白姓匪幫一夥。雖說美中不足,未有俘獲,還丟了兩個人犯,但面對持槍荷刀的惡徒,他也算保住了一個我,沒有把我曹士越的小命斷送在殘垣斷壁之間。他一把刀、一條鞭、搶了我一槍兩顆彈,據說是,僅憑一身就擋住了劫匪若干。對著聞見動靜趕來增援的軍械所一干弟兄,他更是開了一張嘴說得天花亂墜。他說雁鳴社不知白氏來頭,少帥也被他迷惑,其實這漢子是本地匪民,與刺殺大帥的刺客也是同夥。如今這些人炸牆劫獄,裡外相應,救了自己的人去。為防報紙亂寫,玷汙大帥威名,我們最好還是主動發報,將詳情正史,告與《申報》等業界知曉。我爸還特別誇了他這點,說你看,咱爺倆每次都被報紙編排,張副官一來,大家反過來也學會編排人家小報。在張文笙的求懇下,他算額外開恩,關了雁鳴社的人四十來天后,就把他們全都放了。這個張文笙,從“穿越”而來。他在我的不得意之上,忽然得意,讓我格外地不滿意。劫獄事後,我爸狠罰了我一頓,挨抽斷不會少,經也沒罰我少抄。我有異議,說若爸爸你肯讓我去操練操練,而非每日抄經,我遇到點事也不需要張副官來救了啊。我爸啥也沒說,站起來就走了,只教沈蔚仁記得代查我的功課。他前腳跟走,我就命沈蔚仁替我抄經。他不敢不做,於是一邊抄經,一邊勸我不要同我爸置氣。沈蔚仁說:少帥,大帥也是為了你好,都說你七八歲時昏迷數日,有個大師父給你算過,說你八字不旺,殺重身輕,無根無憑,最不適合帶兵……我說:怎麼連你都知道,我卻不知道?沈蔚仁為難道:這又不是什麼好事,也不能怪你爸爸不給你知道。我又問:難道那個“穿越來的”張文笙八字就好?沈蔚仁揉著太陽穴道:我怎知道?他說自己生得窮苦,根本沒人記得他的八字生辰,就胡亂混大了的。你爸說那也不需要專門挑個好日子,乾脆今年他做壽時,也叫張副官同自己一天過生日。大帥說順手一起過了,大家都吃麵,還可聘專門的匠人來,在院子裡搭架子放煙火。他說完,看我悶悶不樂,很懂察言觀色,馬上又補了一句道:少帥,你不要生氣,等你爸生日,壽麵你也肯定要吃。說什麼呢!我能是因為壽麵才氣的嗎?二十、再見到張文笙時,他已穿了校官的軍服、換了的新肩章與領章,合體修身的馬褲下面,皮靴擦得鋥亮。人靠衣裝,想起初見面時這人還有點頹色,如今就大不同樣。大老遠的迎面走來,啪地給我敬了個軍禮,新鮮得很。這時他的面上,總算有了點紅活的容光,也可能是跟著老頭下營督訓時吃得夠實在。總之,雖然眉間隱隱還有些輕愁未改,斯人也是換了日月,此時此地,正是滿身風發意氣,與那奪人的神采。跟他比起來我就無趣得多。在家宅又拘了些時日,太陽都少曬,手臉青白。這之外,沒有變化,跳不出院子也掙不出造化。我連戲都有很多日沒得聽了。我看看這姓張的,猜摸著又是我爸叫他,才會來我家裡。現在他忙得很。沈蔚仁說,我爸的部隊有參戰處無有參謀、有秘書而無秘書總長,各營組織各自鬆散,他這個營務處長新官上任,正忙著放火燒大家的屁股。另者仍兼任大帥的副官,隨叫隨到,有事務時往往隨侍在側。唉,他真個是很忙的。我同他無精打采地拱拱手:誒——呀,竟是張副官,幸會。他高高興興的臉色果然被我話裡的刺兒打了個折,眼神都暗了。大約怔愣了幾秒鐘,他忽然一笑:少帥今日也活蹦亂跳。我才不跟他拐彎抹角,一把揪住他的武裝帶:別廢話,那天你作的什麼邪法,白老闆給你送哪兒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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