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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人家酒席桌上,絮絮叨叨反覆說這些,我聽得有點煩。主要是我不想聽我媽死掉的事。我早就沒媽了,我爸卻並非因此就沒有老婆。實際上他有四個妾,平時住在別院多與我沒什麼往來,互相當作不存在。其中兩個最年輕的,跟我年紀都差不多,我一樣得叫姨娘。我心裡想,你把我提溜回一條命來,就為了讓我現在看著你變老糊塗罷了。我這旁邊就坐著一頭狼,明明你愛他比愛你死裡逃生的親兒還多些。你是真糊塗,我可心疼你,我都懶得說。我正胡思亂想著,大約是臉色並不好看,也可能是身體發了寒勁,有點持不穩。忽然冷不丁,感覺到後心一陣暖。溫度很熨貼,而且靠上來怪有力的,扶著我的背脊,不叫我繼續發抖。本來以為是我爸,心裡小感動了一下下。一想方向不對啊,是從另一邊來的。我猛一扭頭,正對上穿越來的那個張文笙,近在咫尺的一張大臉。我還沒哭,也沒有多大的表示,這個壞人倒是愛聽故事。只見他眼眶子發紅,演得很像那麼回事。 註定聽不得的白蛇傳五、本來挺好的一頓飯,大家一會兒國難當頭,一會兒家門不幸,酒吃到嘴裡都發苦。於是佟老爺招呼著先聽戲。其實我有陣子沒聽戲了,因為一聽戲就會想起白老闆。白老闆原是在本地唱白娘子的一個男旦。唱得高不高不好說,他長得是馬大人高。高也沒有用,他還是讓張文笙給算計了,施個妖法用一枚妖球,名曰“時空定位器”——送去穿越遼。現在人都不知身在何處。一想起白老闆,我就忍不住要看看張文笙。可這事很瘮人:但凡我抬眼瞧他,他從來都是“恰恰好在瞧我”,光這點就特別讓我害怕。不怕別的,怕他動了念,把我爸,或者乾脆把我,送去穿越。為了治好這個毛病,我已經不聽戲了。這邊廂倒好,佟家哪壺不開提哪壺,不但找了人來唱戲,還是唱的全本白蛇傳。我爸看著本兒就笑了,說還是不了吧,這麼大好的日子,為什麼不聽“豪傑店”。女英雄配男豪傑,拉得開鐵臂銅胎寶雕弓的,才是爹親孃歡喜的閨女意中人。我同意!但是他們今天請的班底,只會唱白蛇傳。……那好吧,那就勉強聽聽白蛇傳吧——結果這個新的白素貞才剛盜得仙草,寶劍一亮,一聲長嘯,招呼了幾個龍套、雜工一起,翻下臺子掏槍拔刀,就奔我們來。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反正這麼殺奔而來的,都是要搞死我的爸爸就是了。後來我也問過,我問說,為什麼一定要弄死我爸?雖然目前在徐州他是大帥他最帥,弄死了他的人,自己也不一定就能當大帥啊?我的秘書沈蔚仁說:唉,你爸就是這棋盤上的帥,把他拿掉了,整盤棋都要重新碼重新洗。那大家當小棋子兒的不就都有機會了嗎?這次的刺客不止一人,功夫也好,來得也快。一時席間猝不及防,絕大多數人都沒動。唯獨我爸,可能慣了戎馬,他刷地就蹦起來閃旁邊去了。張文笙按位置本來應該擋在我身前,我一晃眼,他也變不見。我爸的幾個衛隊士兵,也很快,拔槍就幹,砰砰砰幾聲,放倒幾個龍套漢,多少有點遮攔作用。只攔不住那一個為首的,眼睜睜看著他一口氣衝到重圍當中。這個時候我慌得很,隨身的手槍還沒掏得出來。那刺客抓起佟老爺子一個姨太太的貓,扔向我,阻我拔槍……誒,我下意識一伸手,竟給接住了。還沒緩過勁兒來,他又不知扯了哪個太太姨娘的狗,又是扔向我。有沒有搞錯!我的爸爸你們的目標,已經躲到大老遠去了,能不能不要總是砸我!我這心裡也才來的及閃過這麼一小句抱怨,這人就到了眼前。口中叫囂著:今天縱然殺不了曹鈺,也先殺了他這個孽種!槍離得是真近,他使的是一把左輪手槍,撞錘撥開,冰涼的槍口,已然虛貼上了我的鼻尖。不過電光火石,比扣擊板機還快,一個人突然躥近,一隻手從這人眼前探來,一把捉住刺客握槍的手,一根指頭直卡在拉下的裝錘與撞針之間的縫隙裡,直接叫他開不成這一槍。——是張文笙!他的另一隻手來得也快,竟然是抓住手槍的套管,一撥卡件,繼而手掌一震,居然將轉輪推了出來。那刺客還沒來得及抽手,這張副官已然將他的手臂向上反折。只聽得一聲慘叫,他的小臂被生生折斷了,手裡這槍,連子彈都被張文笙悉數倒出,六發子彈統統甩在我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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