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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又做出那天晚上那種捏著嗓門的聲音,雖然很敬業,很白素貞,但在這種時候聽到,特別嚇人。我嚇得又開了一槍。這槍是胡亂開的,槍口抬了一下,我估計子彈打天花板裡去了。這槍也沒鎮住他,他撲近了兩步,一伸手就把我懟牆上去了。這一下撞得結實,我的背很痛。正呻吟著,就聽到白老闆拿著白素貞的腔調說:你聽到了什麼,也不打緊……我現在把你綁起來結實揍一頓,大家自然就好溝通。反正肯下重手沒有什麼解釋不清的。……固然說不出來哪裡不對,但是吧,我很討厭這種“大家果然都是這麼壞”的心有靈犀。白素貞站在我面前,向我伸出蒲扇般的一雙大手。我心慌意亂,又拿槍指他。這回胳膊還沒伸直,就被他抓住我的右手一扭,把我那把貼身的手槍奪了過去。這真是有種,推倒牌山輸到盡的趕腳。原來這個唱戲的壯漢,身手竟有這麼好,他還會空手奪白刃這招。現在是他拿槍指著我了。我有點鬧不住,腿開始發軟,人開始情不自禁地……貼著牆往下蹲。我一邊緩慢下蹲,一邊努力嘴硬,對他咧了一個笑,說:白老闆,你可別亂動,小心槍走火!白老闆道:你以為我多稀罕你這破槍?話沒說完,他就在我跟前,送我轟隆一個落地雷,甩了一聲響。十、搞出這麼大動靜是因為天花板碎了。來我才知道,這天花板居然是被人一腳踏碎的。事情發生的正當時,我只看見眼前一花,本能的我就先護住了臉。與此同時亦有一聲巨響。從破碎的天花板上飛濺直下的木屑把我手背上劃得全是血。我本來就往下蹲了一半,現在徹底蹲地蜷成一團。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我閉著眼睛就只管叫。叫到喉嚨發痛,木屑掉落的聲音也消失了。我睜開眼,就看見看了我爸的那個新副官,張文笙。張文笙沾了滿頭滿面的木屑與浮塵,直接踩在被他放倒的白老闆身上,兩眼冒火,惡狠狠地瞪著我。若不是他剛剛才救了我,光看他那臉色表情,我都要以為他也是來殺我的。張文笙瞪著我,猶在喘氣。汗水從他額角滲出,順著臉頰一直往下淌,衝開灰塵泥垢,一縷一縷的。他忿忿道:你好哇,少帥。我蹲在地上仰視他,他的泥汗都滴我臉上了。我很尷尬,只好勉強跟他打招呼:你也好哇,張副官。驚魂稍定後,我才知道我爸跟張文笙談完那啥正事,就發現我自己出門了,誰也沒帶。老頭子派了一個營的人翻遍徐州找我。張文笙先碰了一下剛回到府中的沈蔚仁,轉頭就直奔戲園子來了,接著就拆了人家房子,救了我個正著。之前我爸說他厲害,我想不出能有多厲害。直到親眼所見。這一天晚上,我爸甚至讓這張副官上桌跟我們一道吃飯。也不是設了酒宴,就是尋常晚飯,老規矩的四菜一湯,又讓廚子多燉了只雞。我坐我爸左手邊,他坐我爸右手邊,大家都不搭話,氣氛冷得很。後來還是我爸先開口,端了杯酒,跟張文笙道謝,說:我曹某人殺氣重,家裡人丁薄,打了半輩子的仗,膝下就剩這一個前世欠來的討債鬼。你救了他的命,就是又救了老曹一命,我代犬子謝謝你。說完踹我一腳,叫我也跟著端杯子,吩咐我:叫笙哥。這個意思,彷彿就是把這副官也當做大半個親兒子了。他以前可沒這麼大方。把他從死人堆裡背出來的老副官,最後還不是一樣的給他自個兒擋槍子兒死了?到臨了他也沒讓我尊人家一聲哥。張文笙很客氣,喝了這杯酒,還了一堆客氣話。他沒說自己聽到白老闆跟我說了什麼沒有,也沒說我當時有槍還被人奪了。他只說我這個少帥鴻運當頭,自己不救,也自會有別人碰得上這個巧兒來救。就是那種老江湖式的謙虛嘛,意思意思得了,絕不賣乖。但這天我心內真正是感激他的。他從天而降,他是救了我的命的。哪能那麼巧呢?我跟他一定有緣吧。一個能幹的有緣人,就算他謙虛得很假,我看他也是順眼的。倘若是沒有發生接下來的變故,我對這張副官、“笙哥”的好印象,可能就這麼扎穩了、生根了。指不定哪天還能開出倆花兒來了。可惜啊,他的狐狸尾巴藏不住啊。 到底誰跟誰才是一夥的十一、那天飯後我問我爸,白老闆會怎樣?我爸說這人差點弄死你,你咋還惦記著他呢?該不是你小子口味真有這麼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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