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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笙從門內掠出,我躲也來不及,果然被他當面一把揪住了衣服。——這麼晚你來做什麼,少帥?他看我還是怒衝衝很不爽的眼神。我想不通,怎麼他他就能恨我恨到,不樂意給我個好一點的眼神。這會子不用低頭,我就能看見那藍光是從他的掌中發出。——我來看……看你啊,張副官。我努力想鎮定。我是曹大帥的兒子,我怎麼都該臨危不懼,有名門風範。這時那張文笙又道:那就別離著井沿那麼近,笨手笨腳,栽了下去如何是好。說著揪著我,看樣子是打算要施展騰挪,往屋頂上跳。這個劇本不對啊,我有點搞不清楚,他唱的是哪一齣。反正他掌中藍光閃爍,根本一毛一樣,他跟姓白的必有些說不清的糾葛。我臨危不懼,風範猶存,泰然道:張張張、張副官,您放心就好。我我我、我什麼都不會說的,我什麼都沒看到。他真的不按規矩出牌。我都已經如此明確表態,他還是揪著我一下就躍上了屋頂,凌空一個鷂子翻身,迫得我慘叫出了聲。十三、我叫那兩聲頗響亮,院子裡起了些動靜。有人摸黑罵了幾句,有雞有狗跟著鬧了幾聲,沒有下文,燈都沒點。我喃喃說:怎麼我家宅子裡還有人養雞的?張文笙皮笑肉不笑,道:那是,少帥看到的雞向來都是睡在雞湯裡的。我原該要繼續叫的,無奈張文笙動手很快,一出院子就捂了我的嘴巴,一手摸上我的褲腰繳下我的槍。我毫無還手之力,他竟比我自己還要不滿意,嘟嘟噥噥抱怨我如此不行事,竟然也能是我爸爸曹鈺的兒子。等他挾著我出了大院,在深巷暗角里站定,這才鬆開手。大帥派我今夜急審白老闆,他說,你不打救他嗎?——倒是開門見山。我就知道這倆人是串通好的,他們是一夥的!我把臉一橫:我幹嘛要救他?你抓的他,合著不是為了我,是給我爸面前討個好兒來著。你自己幹嘛不演完這出捉放曹?張文笙道:他不可以死在明天早上。一會兒我去審他,你去放他,就這麼說定了。……他講得理直氣壯,真的一點點猶豫慚愧都不具備。我長了這麼大,一直覺得我爸已經夠不要臉,我也已同他有樣學樣學到很不要臉。誰知就算我們倆父子不要的臉加在一起,也並沒有這位張大副官這晚上不要的臉多。我說:我可沒跟你說定。張文笙伸手在我的胸口抹了抹,把自個兒剛剛扯皺的綢布衣襟理得平順了些。他笑道:少帥不願意,也合情理,畢竟茲事體大。那我還是帶你回院裡去,把你丟進井裡。反正你這個樣子,將來也當不成大帥的。你爸爸手頭的這幾萬定武軍,到時候定有能人得去。……從善如流,我也省得。我趕緊說:我去放人,就當積德……笙哥,咱倆一言為定! 風流曹少帥探監盜貞娘十四、今天抓到的刺客白老闆,是連同前幾日抓到的刺客一起,關在監獄裡。清制廢除、舉國光復後,廢了徐州府,但是沒有廢掉舊監獄。據說是要興建新監所的,洋人還說我們現時暫用的銅山縣監獄有很多問題,比如居然沒有設“懺悔堂”,很不人道。我問沈蔚仁,什麼是懺悔堂?沈蔚仁回答:跟禁閉室差不多,弄幾十個小隔間,對面牆上掛上神仙,各人都跟自己家的神仙懺悔求贖罪。我說那不是跟城隍廟一樣,除卻城隍老爺,孔子觀音佛祖關雲長趙公明一般也有座次。沈蔚仁道:少帥,這不進步,如今進步的懺悔堂還要有耶穌大哥同穆聖人的像!進步的徐州城,當然是要蓋一所進步的新監獄,並且奉請諸神諸聖來罩的。只是造像蓋房子需要的款子,始終沒有撥下,地方上也湊不出這筆捐贈,此事就一拖再拖。所以如今白老闆,同前日擒拿的“亂黨”,都還關押在舊府臬司衙門獄中。監房老舊,連防火夾牆都沒幾處。我想討好張文笙,跟他說,要不然在後牆炸個洞,讓白老闆他們自己跑了豈不更簡單?講完以後,我是很有些得意的,感覺自己這個點子也很進步,稱得上這個進步的新時代。於是叉腰凸肚,望定張文笙,看他且要怎麼誇我。張文笙他的兩手合起,扭了一扭。那種奇怪的藍光登時消失在他掌心中,無蹤無影,像是從未出現過。他立在燈下,面色略慘,看著我長嘆了一口氣道:我真懷疑,你活不活得到你該死的那個年紀。活著那麼無聊,我完全不明白他說的這話有什麼意義。活著那麼無聊,他要是真不想讓我活得長,現在趁夜給我一黑槍不是更乾脆麼?光說不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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