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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笙道:哦,個個都想當大帥。我抓著張文笙小腿的手都不由捏緊了。不光他們想當大帥,我豈不也是,從小就只知道將來最好要跟我爸爸一樣,當大帥、當大帥、當大帥。自他“下凡而來”,我已見過他許多次了,他這面孔做紅臉白臉的表情,也是見得多了。但這一刻仍是頭一次,我看到此人眼目低垂,精光散盡,面露溫柔。拉緊他這張臉的一根弓弦像是沒有了,這人變成了另一個樣子。我不知道沈蔚仁發覺了沒有,張文笙這時的面孔都與往常不同。我看著他,他也正盯著我。我們目光相對,情勢如此緊張,他卻態度柔和,令我分外憂疑。這時他便微微笑著,清清楚楚地說了句話,讓我也聽得明明白白。他說:不,你錯了,我根本不想當大帥。 得少帥者得先機,少帥表示不服氣二十、張文笙當時說的這個話,我根本就沒信。這沒法信啊——忽然出來一個人是穿越的,他是個唱戲的。突然又出來一個人也是穿越的,他說他要當大帥。接著我去相親的一個人也說是穿越的,就算怎麼看都不像她還是穿越的。現在又來一個人,也說他自己是穿越的,他口口聲聲,也說誰不想要當大帥。然後現在我爸跟前這個穿越來的張副官,看著我說他根本不想當大帥……我這到底要怎麼信他?我特麼也很迷茫啊!說到底,我現在就不相信所有穿越來的人。張文笙呢,他乾脆得很,沒跟沈蔚仁廢話,也沒有繼續跟我說什麼話。他把頭一抬,直接跟沈蔚仁談起條件來了。張文笙說:槍口指著我,你又不開槍,這是到底想怎麼樣?他若是不說這句,看他神色自若,我還真不知道有槍指著他。沈蔚仁的喉音提高了些,他的態度還是很官腔的,大概是勤務官的工作做得多,需要經常給我爸跟前回話練出來了。我聽見他理直氣壯地問道:姓張的,你把少帥藏哪裡去了?不知道前情後情的話,光聽他這一句,可能會以為是張文笙把我給綁架了,強行揣在這大衣裡頭。唉……好像也沒差多少啦。張文笙說:槍你有了,譁變的人也策動起來了,還要曹士越幹嘛,挾天子以令諸侯?沈蔚仁道:我自己帶兵進城,那叫譁變。曹士越帶兵進城,兵是他的曹家軍,那叫全城戒備!事到如今你不跟我們這趟,在曹鈺面前也解釋不清活不了的。你想想清楚,不要替古人賣命,他們不值得。那我可得好好想想。張文笙說。他是真個說想就想,他擱在桌上的那隻手,大約是空著沒有拿槍,所以手指就很閒地在那桌面上嘀嘀嗒嗒地敲。在沈蔚仁聽聲音可能不大,對我來說就跟打雷一樣,四面八方地響。我伸出去的那隻手,拼命掐他的小腿肚,意思是叫他不要再敲了快要震死我了。這時我看見他一直用來按我腦袋阻止我往外爬的那隻手挪開了,手心向上,衝大衣裡窩著的我招了又招。啊——我明白了,他叫我把自己的槍給他。這人真沒意思,每回到這種大事件大結局大決戰的時候,自己的武器裝備,幾乎都是不用的,一定要問我討槍用。什麼人啊!過分了啊!我才不想順他的意,把槍給他。我堂堂少帥,槍都給了他我用啥,光頂著個大衣我能隱形嗎?我這樣想著,不等他的手再多招一下,就趕緊把我上好膛的手槍塞進這隻手裡。張文笙握穩了槍,他桌面上那隻手終於不亂敲了。我瞅得見他嘴角揚得挺高,笑眯眯地,對沈蔚仁說道:就這麼著吧,我想好啦。接下來的十幾秒內,發生的事情不須贅述。這麼說吧,我爸現在有近五十營的兵,他仍然挑不出個旁人來,還是用張某人做的副官,不是他傻,是姓張的太能打。不過,我原以為張文笙要幹翻沈蔚仁,一槍足矣,結果聽他是把我那支勃朗寧裡的七枚子彈一口氣全部打完。周遭哀聲鼎沸,彷彿不只有一個沈蔚仁的聲音。張文笙打完子彈就把我的槍摔回桌下,吼道:裝彈!他不等我裝彈,一翻身從桌後跳出去了,聽動靜是跟別人扭打在一起。我身上確實還有些備用子彈,只是太緊張抖抖索索,裝著掉著,摸又摸不到,只胡亂裝了零星幾粒,沒有裝滿。這時聽得見沈蔚仁發出破了音的尖叫聲:桌子下面!曹士越在他桌下!我可躲不住了,扯開大衣探出頭來。好不容易轉身回頭,眼睛抬到比桌面略高之處,就又給我嚇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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